“你是裴若晨?”
“裴若晨?你找他?你连你要找的人都不认识,还找什么啊!”裴若晨颇为惋惜的瞧着他。
凤桦觉得更郁闷了,如果不是此时你小子的表现太反常了,我怎么会犹豫不决!
“你猜对了,他就是裴若晨!”御天容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个。
凤桦一愣,看向御天容的目光也有了变化,“那你——”
“我就是白发妖女,怎么,有意见?”御天容撇撇嘴,
丫丫的,害了我还不知反省,还想再来害我,真是太过分了,裴若晨这厮就利用了还想循环利用,哼,我就不如你的意,让你们两个对打一场,我就坐收渔翁之利!打吧,打吧,狠狠的打一场,我来裁判!
裴若晨倒也不恼,笑看着御天容,“小御啊,你这时间挑得可不太好哇。至少得等我们成亲了再告诉他吧,免得他带人来捣乱啊!”
啥?成亲?裴若晨要成亲?凤桦真的石化了,裴若晨嘴里说出了要成亲?
裴若晨也不再隐瞒,自己伸手撕下了一张人皮面具,“凤桦,好久不见了!”
凤桦一怔之后心中那块郁闷的大石终于放开了,“你果然没死!”其实他还想说一句:你没死也真好!
“是啊,让你失望了?”
“一半一半,那么,夫人呢?她又是谁?和夫人有什么关系?”凤桦看着裴若晨指着御天容。
裴若晨淡淡一笑,“怎么,你很在意她的生死,如果我告诉你,她死了,你想怎么样?”
“不可能,你都没死,她怎么会死!”
“为什么不会,她武功那么差劲,你以为我要为了保护一个累赘而让自己受伤甚至死去?”
凤桦冷着脸看着他,“你放弃了她?”
“错了,应该说是你让我放弃了她。”
“你——”
御天容瞧他们两个似乎有点难打起来,微微一笑,看着凤桦道:“这位凤桦公子,实话告诉你,是我救了他的,不过,另外一个女子么,比较倒霉,呵呵……你也别太自责啊!俗话说,那啥,要节哀顺变,再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你看他,不是活得很自在嘛,一点内疚感也没有呢!”
“为什么不救她?”凤桦目光如刀,剐着御天容,
御天容耸耸肩,“我能力有限啊,而且,我救了他之后,他才告诉我还有一个人随着她一起落崖的。”
凤桦眼红了,紧盯着裴若晨,“你故意的?”
裴若晨瞪了御天容一眼,又面对这凤桦,“别在这里拿我出气,是你自己逼我的!”
“裴若晨!”
“凤桦。”
两个男人终于没有再忍耐,甚至连剑也没有拔就空掌肉搏起来,一个为红颜,一个为背叛,打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御天容在一旁认真的看着,哇塞,凤桦的武功居然如此厉害,能够和裴若晨打个平分秋色?不会吧,裴若晨的武功再百兽深渊可是翻倍了的啊!
靠,裴若晨那家伙隐藏武功,不想显露实力?不会有什么阴谋吧?御天容微微皱起眉头,她是想他们互相打一场,却不希望他们打得你死我活啊!
眼见裴若晨要使用长笛,御天容连忙一个闪身拉着凤桦闪开,“裴若晨,你别太狠了!”
裴若晨淡淡一笑,“怎么,你舍不得,当初我可是落崖呢,让他受点小伤有何不可?”
“小伤?你的魔笛一出,还能够是小伤?开玩笑!”
“怎么,你心疼了?”裴若晨目光有点不悦,
御天容冷哼一声,“这和心疼扯不上关系,他是我的护卫,收点小伤没啥关系,可是,你这魔笛一出,他不受重伤才怪,他倒下了,损失的还不是我?他现在可还是我的财产之一呢!”
她的护卫?凤桦双眼一眯,低下头,伸手抓住御天容的肩膀,“你是夫人!”
那沉闷的声音似乎极度压抑着一股怒气,还有一丝怨气,可惜,御天容没有听出来,只是懊恼自己一时心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想到凤桦也不是好鸟便啥内疚也没有了,没好气的道:“是啊,我是,怎么了!”
“怎么了?呵呵,诚如夫人所说,夫人是夫人,我只是一个护卫,那敢怎么样啊?”凤桦慢慢抬起头,眼中尽是邪魅的笑,而且是那种让人一看就心寒的笑。
御天容直觉不妙,立即运功想远离这个妖孽,可惜已经迟了,凤桦眼明手快的再次封穴,这次用的还是独门手法,不让她有机会逃,“夫人,我很高兴,你没死,真的,很高兴!”
凤桦说着还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才再度望着御天容,“你知道……我看着你被他拉着落入深渊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吗?你知道我伸手想拉你却失之毫厘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吗?
你知道我看着展颜因为你放弃婚礼,事后被那个女人狠狠的刺了一剑他却丝毫不还手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吗?你知道我看着展颜发疯的要冲下去找你是什么样的心情吗?你又知道我打晕他之后背回家的路上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你知道我这段日子离开画苑的心情吗?你又知道我在梦乡园看到你的到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吗?知道我看到裴若晨这家伙还好好的活着,却告诉我你死的消息我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吗?”
一连串的你知道吗让御天容的心都提起来了,看到凤桦眼眶有点红她更是心惊胆颤了,感动是有的,但是同时她也感觉到了凤桦的怒气,对,滔天怒气,她肯定,百分百肯定,接下来就是爆发了!
凤桦看着御天容有点受惊的表情极尽温柔的一笑,“你什么都不知道,非但如此,你还配合他演戏,还想要让我受伤?对吧!”
“呃,这个,其实——”
“御天容,你不觉得自己太狠心了吗?”凤桦修长的手指抚过御天容的脸,然后解下面纱,再抚上那白发,就在白发上停留的那一刻,凤桦眼底出现了震惊,还有一缕心疼,可是无人看到,“你的头发怎么会……”
被他一连串的动作惊吓了一下,听到白发二字御天容终于回神了,瞧了凤桦一眼,冷声道:“哼,这自然也得感谢你了!没错,你说的那些我不知道,通通不知道。
可是,凤桦,凤大公子,你可又知道我在深渊所受的伤、惊、痛?你还不是不知道,凭什么拿这种语气责问我?你不想想,是谁害我落崖的?
你说是裴若晨,对吧!可是,如果不是你要害他,他怎么会迁怒于我?哼,别想着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你才是罪魁祸首呢!如果不是他,我在深渊下早就死了,如果对象是另外一个武功不及他的,或者是心地比他狠的人,我还有命活着吗?你想骂我?我还没有骂你呢,你以为我这样瞒着你就是天大的罪过了,和你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没得比!
你以前是一个杀手,我对你说过,我不会怀疑你别的身份,在我眼中,你就是我的护卫,只要暗地里,你要做什么事情,那是你的自由!我干预过你们吗?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们尽责做到了护卫一职责就够了!可是,你呢,难道你利用我和裴若晨同行的机会刺杀就没有想过我会被错杀或者被有心之人故意暗杀?你把我当什么?你真正的在意了我的生死吗?”
御天容越说是越气愤,以致说到后面都开始有点气血冲喉了,就在这个时候裴若晨忽然闪身飘过,出手点了御天容的昏睡穴,看了一眼凤桦,“你还是别太刺激她的好,不然,她性命堪忧!”
凤桦一惊,刚刚那些怒气也消散了,紧张的看着裴若晨,“她怎么了?”
裴若晨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你以为她的头发为什么忽然变白的?你以为能够逃出百兽深渊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吗?”
凤桦听着心头一愣,他知道,那几乎是奇迹,因为江湖上从来不曾听闻有人能够下去百兽深渊之生还的,“她的身体——?”
裴若晨淡淡一笑,看着凤桦的目光也有了些不善,“怎么,你在意?凤桦,你是看上她了吧!呵呵,之前我就问过你,你是不是变了!不过,那次,我只是问你的心,想不到你不仅仅心变了,立场也不知道何时就变了——不对,应该是我太大意,从来就不曾想过你我会站在对立的局面吧!”
凤桦目光闪了闪,似乎并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世事无常,既然明白了,以后当我是敌人就是了!”
“的确不懂,我还以为你不会屈居任何人之下,更不会为任何人效命。从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我就这样认为。”
“呵呵,你才是那样的人吧!我不如你!”
“不,你我可说是半斤八两,各有千秋,我够狠,你藏得够深,如果对象不是她,我想你比我更狠。而我,胜在你的地方就是对女人也一样能够狠心!”
凤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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