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周小曼极为纳闷,急忙追问。“那你是代谁受过。”
“还不是那个混蛋保姆。”
柳烟媚说得咬牙切齿,忽然发现周小曼俏脸紧绷,不由得吐了吐舌头,弯腰猫在了周小曼怀中。“小曼姐姐,就是你那个宝贝儿弟弟。”
“叶风。”周小曼感觉有点莫名其妙。“这事儿跟叶风有什么关系。”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最近华文集团客户流失严重,为了挽留住客户,我准备邀请重要客户出來聚一聚。宛白姐姐不是在经营会所吗,我想也给她创造点收入,于是便把聚会地点选择在了宛白姐姐的倾城会所。昨晚我去找宛白姐姐,谈及此事,才知道倾城会所也被企业年检团折腾了一个多星期,闹得无法正常经营,现在宛白姐姐都把倾城会所关门歇业了。”
周小曼秀眉紧锁,心里愈发感觉这事儿不简单。
“我和宛白姐姐的企业同时受到审查,事情这样巧合,分明就不是针对我们的。哼,那个混蛋保姆,自己一个人跑到英格兰玩也就算了,竟然还让我和宛白姐姐替他受气。”
“好了,好了。你就别抱怨了,叶风去英格兰也是为了公事。企业年检这事儿就交给我吧,我來帮你处理。”
周小曼轻轻抚摸着柳烟媚的脸庞,笑着打起了圆场。
叶风不在身边,那就得由她撑起这个家,谁让她是皇后呢。
“小曼姐姐,你快去看看宛白姐姐吧,我们华文集团底子厚,还能再撑一段时间。倾城会所这才开业不过半年时间,现在也是刚刚打开知名度,如果此时出现意外,会所很可能就要完了。”
处于困境之中的柳烟媚,竟然还在为洛宛白担忧,这让周小曼很是欣慰。
都说女人善于嫉妒,可眼前这一家子,却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因为,她们都爱着同一个男人。
……
果然就像柳烟媚说的那样,倾城会所门前高悬“暂停营业”的告示牌。
里里外外冷冷清清,这让周小曼心里很不是滋味。
因为心结而不能让心爱的男人得到满足,在爱人离开之际,又沒有照顾好其他姐妹。周小曼满怀歉意,不停地责怪着自己。
前來迎接周小曼的洛宛白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小曼,我这里沒事的,你不要担心。”
周小曼望着空空荡荡的停车场,心情愈发糟糕。
“我这里是合法经营,又按时缴纳税款,他们是查不出來问題的。”洛宛白握住周小曼的小手,轻声安慰道。“至于停业吗,反正都快要过年了,就当是提前让员工放寒假吧。”
“唉。”面对洛宛白这个善解人意的大姐姐,周小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唯有一声叹息,算是表达了她此时的心情。
走进会所,情形和之前在华文集团看到的那一幕完全相同。
一摞一摞的财务报表,堆得像小山一样。
空旷的会所大厅里,几张桌子拼在一起,身穿各种制服的几大部委工作人员围坐周围,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年检工作。
大厅一角的雅座里,杨子墨捧着一杯咖啡,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几大部委的工作现场。
看到洛宛白带着周小曼走进会所,杨子墨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大少,这事儿到底是谁在暗中指使。”
周小曼直奔主題,杨子墨也沒有避讳,非常直率地报出了一个名字。
“商务部长梅旺发。”
听到梅旺发的名字,周小曼迅速把梅天利之死联系到了一起,看來他们果然是在趁机报复叶风。
“前段时间梅部长的儿子被杀,梅部长一口咬定是叶风杀死了他的儿子,据说警方掌握的证据也显示叶风有重大嫌疑。可是王怀让却突然为叶风作证,一下子让这起案件变成了糊涂账。小曼,梅天利之死,是不是与叶风有关。”
周小曼笑了起來。“大少,难道你不相信王怀让的证词。”
“王怀让。”杨子墨差点笑喷出來。
“小曼,你就别开玩笑了。换做其他任何人作证,我都相信。王怀让,还是算了吧。”
“大少,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周小曼止住笑容,神情肃穆地说道。“那天晚上,只是死了几个该死的人而已,至于他们是被谁杀死的,其实并不重要。”
杨子墨闻之一怔,继而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肃容慢慢退去,周小曼拎起咖啡壶为杨子墨续上咖啡。
“大少,对于梅旺发的暗中捣鬼,你有什么办法沒有。”
杨子墨转身望着远处的年检团,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其实这事儿也算不上是捣鬼,企业年检是几大部委每年年初都要进行的例行工作,更何况,他们还是按照工作规程照章办事。唉,对于这件事儿,我也是有心无力,只能天天來这里,监督他们尽快做出审核结论。”
周小曼极为无语,因为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合情合理的例行年检,正规合法的工作流程,你能奈之若何。
而且,此时还不能公开指责梅旺发,更不能暗中使用阴招。
一旦这样做了,就会失去了理,梅旺发的阴谋诡计也就会瞬间转变为正义之举。
无奈,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周小曼眉头紧锁,脸色愈加黯淡。
“软刀子杀人,梅旺发这一手玩得真是高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