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溪就坐在旁边的真皮沙发上。
因为被半扇门挡着,大家是走进了会议室,才看到的她。
小姑娘坐得端正笔直,一只手还搭在扶手上。
目光坦坦荡荡地直视着众人。
如果不是她正在流血的手和裙摆上沾染的血迹提醒,她现在的样子和气势,跟夺冠那天坐上一位宝座没甚两样。
“医药箱!”
云岫喊了一声,朝她走过去,蹲下,低声说:
“没事,别怕,我在。”
“怎么回事?”
云想开口问道。
王太太泪流满面指着枕溪。
“你问她,为什么往死里打我老公。”
“不好意思,我不知他是你老公。我只当普通的登徒浪子对待,他骚扰我,我正当防卫而已。”
“满口胡言!我老公怎么会骚扰你?”王太太叫出声。
“他不骚扰我我打他做什么?我不喜欢跟猪打交道。”
枕溪别过了脸去。
“医药箱来了。”
岑染接过医药箱,跟云岫说:“我来吧。”
云岫看了看枕溪,又看了看岑染,让开了身。
“怎么流这么多血。”岑染问。
“没注意,被哪刮到了吧。”
“我要报警!”王太太说:“你打人,我要你坐牢!”
“王太太,你想好了,这事要闹大,你我脸上都无光。”
一直旁观的云桑开口。
“你还真信那个小贱人说我老公骚扰她?就我老公这样的,多少比她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往上扑,要什么样的没有,为什么要骚扰她?”
“那不好意思哦,请您把我从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中划出去。我这个人,看脸得很。你老公再优秀,也只是只品种优良的猪,我还真看不上。”
“你你你……”
王太太指着她的手指在颤抖。
“你们两个不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交易吧?因为条件谈不拢,所以你把他打成这样。你是打算仙人跳讹我老公的钱!”
王太太话锋一转,把单纯的性骚扰和正当防卫带到了仙人跳上。
相较于她的外貌而言,这脑子好使得有些过分。
“王太太,请你注意措辞。”
云岫开口。
“不然要怎么解释。你们孤男寡女两个人关上门在会议室单独私会?”
重点来了!
联系前因后果一想,枕溪瞬间明白过来。
自己被阴了。
这还真不是一个单纯的性骚扰和正当防卫的故事。
她为什么来这,和那头猪为什么来这,值得深究。
“枕溪!”
她的队友过来了,挤在她们面前的,是眭阳。
这事情已经很复杂了,不能把他牵扯进来。
“你怎么样?”
“还好。”
“怎么这么多血。”
眭阳看着她身上,脸上,手上,衣服上的血迹,只觉得触目惊心。
“那头猪的。”
枕溪朝着地上的人昂了昂下巴。
“解释啊枕溪。你不是觉得自己很光明正大吗?你和我老公为什么在这,你给我说清楚!”
“我为什么跟你说?等警察来了,我自然会说。”
枕溪悄声问眭阳:“你刚才有没有让人找过我?”
眭阳看着她,眼睛里在冒火,问:
“有人用我名义约得你到这。”
“你别管了,这事当不知道,别掺和进来。”
“会是谁?”
枕溪也在想,是谁设了这么大一套子给她钻。
看那头猪刚才*攻心毫无理智的模样,应该是被下了药。
为什么是他?
难道这还是个双环套?
能在解决她的同时,也宰掉那头猪。
照常说,如果她是一个没学过武术的小姑娘,刚才遇到那样子的情况,十之八九是挣不脱。那么当他老婆,那头母猪拿着手机直播进来的时候,网友看到就不该是她暴力打人的画面,而是……
现在母猪也把事情的焦点往她和他老公有什么不正当交易的方向引导……
就这么巧吗?
要在这个时间到这个地点来直播。
手里还有钥匙。
警察到了,救护车也到了。
医生要先确定病人的伤势。
上衣一拖,上头全是硬币大小的青紫,密密麻麻。
老母猪又开始哭,问:“这是什么东西?你拿什么打他?”
枕溪撩起裙摆给她看,说:“这高跟鞋不错吧。我都没太用力,否则戳进肉里我还不好拔出来。”
在场所有人。
所有人都看向她。
医务人员把那头猪抬上了担架。枕溪小声跟云岫说:“一定,一定要拿到他的血检尿检报告。”
“放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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