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提醒你枕溪,我们现在是还没分手的状态。”
“我们都没有再一起过哪里谈得上分手。”
下巴突然被捏住,或许是觉得她现在瘦得过分,枕溪只有一瞬间的疼痛,之后云岫就卸了力气。
“我们接吻很多次。”
“我年纪小,不是很懂,我不觉得两个人接吻能代表什么。我和别人……”
云岫一巴掌擦着她的下颚骨过去,落在了脖子上。
“你要点脸。”他说。
枕溪把头偏过来,看着他。
“你打也打了,我就当你消气了。”
云岫不说话看了她好久好久,像是完全不认识她一样。
枕溪把那份诊断说明塞到他手里。
“你拿着回去跟广告商谈,他们要是相信最好,要是不信……你就跟我说一声,我这边会处理。”
“好自为之。”
房门被摔得巨响,好像要把顶灯都给震落下来。
也是难得,一向好涵养爱体面,现在又是大集团董事长的人能被她给气成这样。
枕溪摸了摸自己的颈侧。
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第一次打人,打偏了位置不说,还没多少力气,比个小姑娘都不如。
云岫走了之后外婆和徐姨也都回来了。
她们可能也没走远,就是站在楼下喂蚊子。
徐姨回来问她:“你都跟人说什么了,林岫那孩子下去的时候把眼睛都给气红了。”
“那是他熬夜熬出来的,跟我没关系。”
……
几天之后,云岫再次登门,身后跟了个律师,手里抱着厚厚一摞文件。
“全部甲方都联系过,全对你的精神证明持有怀疑,要求你到指定医院接受检查。”
“嗯,想到了。”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公事公办,还能怎么办?全部违约金加起来有多少?”枕溪问。
“超过9位数。”
枕溪掰着手指数了数,笑了。
“我现在这么值钱?”
云岫摆了摆手,让律师暂时出去。
“你想跟云氏解约,可以,你的这些代言合同我都会搞定,你一分钱不需要支付。”
“直接说条件。”
无利不起早,资本家就是资本家,枕溪又不是没见识过。
“你跟我登记结婚。”
云岫看着手指,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一瞬间,枕溪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你跟我到国外登记结婚。这些合同我搞定,违约金我出。以后云氏有你一半,你想做什么做什么。”
“哦。”枕溪点着头,说:“求婚啊,戒指呢?”
她就是随口这么一说,没想到这人真从包里掏出个首饰盒。
“要我跪下吗。”
“不用。”枕溪说:“没想过要嫁给你,留给别人吧。”
云岫转手,就把戒指从窗外扔了出去。
干脆利落,不愧是大集团董事长。
他让律师进来,继续跟枕溪谈违约金的事,就好像之前发生的,都是枕溪自己想象出来的一样。
“今天不想聊,你明天这个时候再来找我。”枕溪疲惫地摆了摆手,“我累了,现在请你离开。”
云岫立马起身,像是十分厌恶这个地方和面前的人。
外婆和徐姨回来,徐姨手上拿着个深紫色的首饰盒。
“捡到个好东西。”
枕溪一看,正是云岫刚才从窗户丢出去的那个。
枕溪没忍住,还是打开看了看。
真有钱!
大集团董事长就是有钱!
比什么陀飞轮腕表贵多了。
戒指内圈还刻了她的名字。
估计戴上都抬不起手。
阔太太的生活真好啊。
这个戒指一戴,这辈子都不需要奋斗了。
枕溪又看了一眼,才把首饰盒合上跟外婆说事。
“你的什么文件需要我回乡下去拿?”
“一份合约,关系特别大,特别紧急。你看林岫三翻四次来找我也是为了这个。”
“那让你徐姨回去拿,或者让你徐姨陪着你我去拿。”
“别啊,徐姨又不知道我家的摆设。你要一个人去我也不放心。”
“可是你……”
“我最近真好多了,你看我昨天今天都吃了不少饭,你们明早去,第二天回来,我一个人没事的,晚上我会让卢意过来陪我。”
外婆犹豫了。
“真的没事?”
“没事。那份合约要不赶紧拿到才会有事。”
外婆信了她的话,第二天一早给枕溪做了早饭后就和徐姨离开。
枕溪睡了这段时间以来最踏实的一觉。是在听到敲门声后,才慢悠悠地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