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我还是请你吃饭吧,姑娘,我真不是你的对手,你就饶了我吧,我这可怜兮兮的……”
男人喜欢女人什么,一手掌控啊,魏露说这啥意思,苏易能不明白么?虽然不是没想过,但着实是自己玩不来这一手啊,所以一见魏露要放大招,苏易赶紧举双手投降。
“哈哈哈哈!太爽了,欺负你绝对是这世界上最爽的一件事儿哈哈!”魏露开怀大笑着。
每个人体内都住着一个妖精或者一个疯子,平时很正经,跟自己最亲近的人在一起的时候,绝对是没正行的。要么毫无节操,要么疯癫疯狂不顾形象,这种情况,相信每个人都有,即便是再高雅的人,跟自己最亲近的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也会时不时爆出几句粗口,干出几件惊世骇俗极其颠覆自己的事儿。
而魏露就是如此。她并不是一个放荡的人,相反,她是一个非常矜持的人,平时工作生活,都井井有条,规规矩矩的。虽说和闺蜜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这么疯,这么没节操,但在男人面前,还从来没有过。苏易,算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这种怪异的感觉,就连魏露自己都解释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只是一见到苏易就感觉到很有安全感,很亲切,就像是认识了很久的铁哥们一样,下意识的觉得可以在他面前肆无忌惮。而且每一次见到苏易那窘迫的样子,魏露就忍不住地想逗他,一来二去,就成现在这样了。
虽然他们真的才见了第二面而已,但那种感觉,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似乎这就是她和他的相处方式,至于节操,形象什么的,统统不管不顾。
一路又欺负了几次苏易,魏露算是大大的满足了。当车开回魏露所住的公寓后,两人便一起上了楼。
正襟危坐在魏露别墅的客厅里,看着将淋湿的衣服全除掉,身上只裹着一件刚才自己批给她的外套的魏露,苏易着实尴尬不已。
“要不,我还是出去等吧,或者去餐馆也行……”
“哟,害羞了呀,哈哈,放心放心,不管你是偷看还是什么的,我都会装作不知道的。”坏坏地笑着,魏露故意摇摆了下翘臀,光着脚丫走进了浴室,“门没锁哟……”
虽然上一次也是这样,但不管是几次,苏易都没有任何抵抗力啊!他又不是初哥,着实是受不了女人这样的媚态。可他并不是个随便的人,所以魏露这样故意调戏,更让苏易尴尬不已了。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苏易强忍着不去遐想,可人的思维就是这样,越不想去想的事情,就越容易想。一想到在车里乍泄的春光,和方才那白花花的长腿媚态,苏易真的是尴尬无比。
恰在此时,苏易的电话响了。看着秦泰打来的电话,苏易如见救星一样的接通了电话,然后冲着浴室说道,“那个,我有些急事要去处理,可能没办法陪你一起吃饭了。”
“嗯,没事儿,你先去忙吧,反正你人在天河呢,吃饭的时间有的是!对了,书桌上有个文件夹,我想你对立面的东西应该会有兴趣。”水声潺潺的浴室里,魏露一改妖精的样子,语态正常善解人意地说道。
“好,那下次再请你吃饭吧!”说着,苏易拿起那份资料,落荒而逃。
嗯,也的确是落荒而逃,虽然这样有些不礼貌,但苏易着实不敢想象出了浴室后那丫头还会生出什么幺蛾子。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绝对招架不住的。所以,也只有先逃了。
因为孙虎受伤住院,所以这一次接待苏易的是桃子。将苏易带到秦泰的会客室后,桃子便离开了,只留下秦泰和苏易二人。
“兄弟,听说你醒过来了,可把我激动的。伤势恢复的怎么样了?”看着气色不错的苏易,秦泰笑着说道。
“嗯,恢复了个七七八八,再养几天应该就没有问题了。三哥,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儿么?”坐在沙发上端起红酒抿了一口,苏易问道。
“嗯,是有些事情。你知道么,那个蛊婆死了。”
“什么?死了?怎么回事?”这消息对苏易来说绝对是意外的。
“不知道,总感觉这事儿很蹊跷。那天雪薇醒了,你昏迷了之后,我就按照你和蛊婆的约定,将那孩子还给了她。然后她就带着孩子走了。但今天早上,有人在城外的一条河里发现了她和那孩子的尸体,至少死了又三天了。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蛊婆的心脏上,插着一把手术刀。”秦泰双目微凝地说道。
“你是说,有人要陷害我?”听到手术刀,苏易自然知道秦泰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嗯,这也许是个蹊跷,但和另一件事联系起来,就不能说是蹊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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