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御琛冷漠的睥睨着安诺晨,表情里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愤怒。 安诺晨冷笑:“我知道,乔总很生气,可你别忘了,当初,你抓着我一个小小的把柄,逼我娶别人的事情,于我而言,那时所承受的痛苦,不比你现在的少。乔总也该知道,这世上有个词,叫做因果报
应吧。”
乔御琛眼眸中闪着戾气:“你以为,我跟安然分开了,你就能得到她了吗?”
“或许现在得不到,可我有信心等到她爱上我的那一天,毕竟,她连你这个仇人都爱上了不是吗?”
乔御琛伸手一把拎住安诺晨的衣领:“你想找死吗。”
“乔总错了,我并不想死,我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若真有人要对我不利,那我只能把真相告诉然然,找人垫背了。”
乔御琛咬牙:“你根本就不爱安然。”
“我爱她,”安诺晨的声音有几分激动:“因为爱她,所以我才会这么迫切的想要她离开你,她从来就不该属于你。” “如果你爱她,你不会用这种方式伤害她,你明知道她现在有多爱我,可你却想要试图拆散我们,你知道让相爱的两个人分开,对相爱的人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吗?你的残忍,不是只为了报复我,
也是在伤害安然。”
安诺晨咬牙:“这是我能够把安然从你身边抢回来的唯一方式,我别无选择,短暂的伤害,只是为了更好的未来。”
“那份更好的未来,只是你一个人的,不是安然的。”
“够了,乔御琛,你不要跟我说这些,现在,我把话给你撂在这里,你没有路可以选择,安然生完孩子,如果你不放手,我会选择将真相告诉他,你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考虑。”
他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再继续跟乔御琛说下去,他会被乔御琛洗脑。
他不会给乔御琛这个机会。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在伤害安然,他是在救赎安然。
如果安然知道真相,也绝不会跟乔御琛在一起。
他很清楚,江姨对安然来说意味着什么。
乔御琛在门口站了片刻,他咬牙,握拳,该死。
过了足有五分钟,他才转身回了别墅。
他进了书房,给林管家发短信,让他下来。
林管家下楼来,进了书房,见门口没人,这才把门关上,走了过来。
“少爷,怎么样,这个安诺晨真的是知情人吗?”
乔御琛面容严肃,目光深邃。
林管家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了答案。
“可是既然他知道,刚刚夫人就跟他在一起,他为什么没有告诉夫人这件事呢?” “或许是因为安然现在还怀着孕,他是考虑到了安然的身体,”他看向林管家:“也有可能,他刚刚根本就不知情,刚刚我去他家找到安然的时候,他看向我的眼眸里全都是恐惧,可是现在……他眼睛里
全都是愤怒还有仇恨。”
“少爷,现在该怎么办,知情人似乎越来越多了。”
“没关系,他会等到孩子出生后才动作,反正我本来也打算,等到孩子出生后,告诉安然真相。”
“那万一,他反悔了呢?”
乔御琛眉心微挑:“为了以防万一,我只能走……下下策了。”
“下下策?” 乔御琛看他:“你去派人,不动声色的把苏溪给我请出来,藏在一个没有人找的到的地方,好生招待,他既然想要用五年前那晚的事情来威胁我,那我就用他最爱的母亲来压制他,我倒要看看,是他母
亲的命重要,还是他对安然的私心重要。”
“如果他最终选择了夫人呢?说出了秘密呢?”
“那我就让他也尝尝丧母之痛,想要让我乔御琛不好过,他也休想独善其身。”
此刻他眼神里的阴鸷是林管家从未见过的。
林管家有些担心,不过他知道,这时候即便他想劝少爷,少爷也不见得听得进去,索性,就由着少爷去好了。
“少爷,我会把这件事儿,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妥当的。”
“你去吧。”
“是。”
林管家离开后,乔御琛的手臂支在桌上,手指轻轻揉捏着眉心。
谎言就像是雪球,会越滚越大,为了掩藏这个谎言,他必须要编织更大的阴谋做代价。
这条路的终点到底在哪里,他已经看不到头了。
他忽然间想起了霍谨之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爱情是这世上最毒的毒药,不要喝下,只要轻轻闻上一闻,就能让人七窍流血。
他还说,爱情可以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活死人,也可以把一个心地善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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