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了。但若将来不能尽如人意,我觉着也没什么大不了
,要紧的是五妹夫能一辈子都待五妹妹一心一意,那旁的都是次要的。”
日子都是过出来的,许流光又是个聪明人,这些年家里变故不断,又让她心性真正沉淀了下来,那只要她安了心,许夷光相信她以后的日子差不了,毕竟人心都是肉做的。
再者袁夫人是个有主见明事理的,既敢保这个媒,定也是信得过赵公子和赵家人的人品,不然将来她如何好见许瑶光,又如何好见亲家?
当然,若是许流光也不幸遇上了左家那样的人家,自又另当别论。
许流光知道许夷光多半是怕她心中意难平,所以在委婉的开解她,偏头笑道:“二姐姐是说,若他待我能像侯爷待你那样,始终一心一意,旁的便都是次要的吗?我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许夷光这下彻底放了心,索性打趣起许流光来:“他?哪个他啊?不过没关系,我和大奶奶都不是外人,不会笑话儿你的。” 说得许流光越发红了脸,真个害羞起来后,方正色道:“五妹夫既都已进京了,那好日子怕是近在眼前了,是哪一日啊?嫁妆可都已准备妥当了?我这些日子忙得很,届时怕是不得空登门喝喜酒,送五
妹妹了,五妹妹可千万不要怪我才是。”
适逢大寒奉她之命取了三个匣子回来,她便接过其中一个,递给了许流光:“这是我给五妹妹的添妆,礼轻情意重,五妹妹可不要嫌弃才是。”
又递了一个匣子给一直没说话的许宛,“这是我将来给六妹妹的,今日索性提前给了吧,不过我没有旁的意思啊,六妹妹可别多想,以后若有空,定要常来才是。”
许宛一下子红了脸,忙道:“二姐姐放心,我不会多想的,只我那个……还早着呢,二姐姐还是先收着吧,将来再、再……” 到底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心里也很是茫然,嫡姐的亲事且如此差强人意,将来她的,岂不更得次上一等?不过这些年来大家都患难与共,嫡母待她和她姨娘都好了不少,想来,至少会给她选一个哪怕
穷些,至少家风品德还过得去的人家吗?
那她便没什么可担心的,她有信心将来一定能把日子过好!
许流光已打开了那个匣子。 见里面不但有一整套的赤金头面,还有一千两的银票,果然不出她所料的是一份大礼,立时便合上了匣子,要还给许夷光,“二姐姐,这也太贵重了,我实在受之有愧,二姐姐还是收回去,另外随便送
我一两样东西便是了,自家姐妹,心意到了便可以了。”
许家虽落败了,许三太太却只得许流光一个亲女,真正是打她八九岁起,就已在给她攒嫁妆了,后来纵许家出了事,也因许三太太本身嫁妆丰厚,且经营得当,并未动用到给她攒的嫁妆。 这几年许三太太又因许流光亲事多舛,对她满心都是心痛与愧疚,更是得了什么好东西,都留着给她当嫁妆,所以许流光的嫁妆,是真的很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