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来得自然一点吧?
“我抱着你便不会冷了。”南宫若水迟疑了一下,伸
手绕过她脖子,将她抱进了怀里。
夜安儿缩在南宫若水怀中,一颗心扑通扑通加速了跳动。
他会要她吗?
她也算姿色上等,身材超好了,但凡正常男人都会忍不住的吧?
不过,夜安儿等来等去,等来等去,却始终没有等到南宫若水进一步行动。
悄悄一抬头,她竟看见南宫若水闭着眼睛睡着了!
夜安儿一阵气愤,又一阵郁闷,难道她对他就那么没吸引力吗?
气愤郁闷了好一会儿,夜安儿才不情愿地闭上了眼睛,渐渐陷入了梦乡。
听到夜安儿逐渐均匀的呼吸声,南宫若水这才轻吁一口气,缓缓睁开了眼。
她方才一直身体发颤,神色不定,想必是有些怕他会强迫她行那周公之礼吧?
那晚她痛极,受尽了折磨,会怕他也是正常的。
南宫若水低头,轻轻在夜安儿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语气轻唤而虔诚:“安儿,南宫会保护你的,绝不会再伤害你。”
睡梦中的夜安儿似乎感觉到了南宫若水传递来的爱护之意,唇角微微翘了起来。
一夜好梦。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一天天的时间过去了,辛殇在确认南宫若水的身体完全没问题之后,就打道回府去处理圣水宫事务了,圣水宫不能一日无主嘛!
既然正牌宫主初尝情之奥妙要多呆一阵子,他这代理宫主就只有回去当牛做马了。
夜安儿最近有些没精打采,她在郁闷南宫若水为什么不碰她,难道是对那晚的事情还心有芥蒂,或者是仍旧没把她当成妻子看待?
这份烦恼她没法跟任何人说,最终只好找上了她娘的好姐妹夜兰儿。
夜兰儿听说了小侄女的烦恼后,眨眨眼道:“这事儿好办啊,与其你在心里瞎猜,还不如你直接去问你家夫君呢!”
在夜兰儿看来,南宫若水不是那种会勉强自己的人,如果南宫若水对夜安儿没有情意,那一开始就不会跟夜安儿住进别庄,也不会接受夜安儿。
虽然之后夜安儿的确给南宫若水下了药,但事后南宫若水并没有生气,甚至还跟夜安儿道歉,这说明南宫若水心里真正介意的是没有让夜安儿风风光光嫁人。
所以呢,夜安儿只要开口去问,就一定能从疼她如命的南宫若水口中得到答案的。
“我可不敢问他,你知道我从小就是他带大的,我心里还是很怕他的嘛!而且这种事……我哪儿问得出口。”夜安儿烦恼地托腮,又想到一事连忙叮嘱道:“兰姨你可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夜兰儿笑了起来:“好好好,我替你保密,连你娘都不告诉。”
夜安儿撅了撅嘴,尤其是不能告诉她娘嘛,毕竟南宫以前爱的是她娘,她不要这种闺房事被她娘知道,感觉好别扭的。
夜兰儿想了一会儿,又替夜安儿出谋划策了:“我看不如这样,你今天在我这儿喝点小酒,然后装醉,我让他晚上来接你回去,你假借醉酒之名亲他,他是个男人总会有反应的吧?”
夜安儿‘唔’了一声,心道这还算是个办法,好在她一直瞒着南宫她的酒量,所以南宫应该不知道她酒量深浅才对。
“好吧,就这么办。”夜安儿笑眯眯地答应了,为了她家南宫美人,她也豁出去了!
于是,到了晚上,南宫若水见到了从沐府过来的丫鬟,说是他新婚妻子夜安儿喝醉了,让他过去沐府带人回来。
南宫若水眼眸一闪,心道以安儿的酒量,普通烈酒不下百杯恐怕不会醉,因为百花酿都没让她醉上三天三夜呢!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含笑跟那名丫鬟前去沐府,将夜安儿给抱了回来。
闻着夜安儿满身的酒气,南宫若水心里微微判断了一下:虽然喝了不少,但应该也只有三十来杯的样子,所以安儿是在装醉?
“喝点醒酒汤,再沐个浴,会舒服点。”南宫若水将下人端来的醒酒汤给夜安儿喂了下去,因为夜安儿不配合,他还不得不以口相喂。
但他用唇灌汤之后,夜安儿倒是老实多了,脸色也比之前更加红润。
“安儿,是你自己沐浴呢?还是南宫帮你?”南宫若水如果到现在还不明白夜安儿在玩什么把戏,那他就白活这么多年了。
夜安儿不甚清楚地咕哝了一句,醉眼迷离地抱住了南宫若水,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南宫若水轻笑了一声,将夜安儿抱到热气蒸腾的浴桶边上,一件件将怀中夜安儿的衣裳给剥去了。
缓缓将犹如初生婴儿的小妻子放进浴桶,南宫若水眼里闪过一抹亮光。
这一夜,夜安儿如愿以偿在绝对清醒的状态下,和绝对清醒的南宫若水,行了周公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