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别让上官雨咬舌自尽。”
一落入慕容泽辰的怀抱,欧阳悠整个人都放松。
慕容泽辰不悦的紧了紧自己的手臂:“悠儿,以后别再逞强,上官雨又跑不了,但是,你的身子确实是要好好的保护的。再加上刚刚小产,所以,你啊,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自己。”
“我知道。泽辰,我,我只是无法想象前一刻还在我肚子里的生命,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滩血水,我无法忍受。”欧阳悠埋在慕容泽辰怀中闷闷的说道。
慕容泽辰心疼的更加抱紧了欧阳悠:“我也无法忍受,那是我和你的第一个孩子。虽然,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但是,我爱他,我还是爱他,因为,那是你和我的孩子。”
欧阳悠瞬间眼泪夺眶而出,仿佛是久久闷在心里的委屈都得到了一个突破口:“泽辰,谢谢你,谢谢你!”
慕容泽辰走到凉亭之内,在石凳子上坐下来,让欧阳悠坐在自己的双腿上,抽出怀中的帕子,轻轻的拭去了欧阳悠满脸的泪水:“别哭,悠儿,放心,我们一定要为孩子讨回公道。”
说到这里,慕容泽辰脸色一变,不悦的沉了脸色,掰正了欧阳悠的身子:“悠儿,我想我去要跟你谈谈。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你的身上随时带了春药?”
欧阳悠还挂着泪珠的双眼顿时一怔,随即反驳:“我什么时候带了春药了?你,你血口喷人。”
慕容泽辰拉下她的小手:“别忘了我的医术。我只要闻到那药丸的一点一滴的气味,我就可以知道那到底是什么药。所以,悠儿,别跟我打马虎,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欧阳悠尴尬的咳了咳:“泽辰,那个,我伤口该换药了,我,那个!我们回去吧!”
慕容泽辰一边欣赏着欧阳悠略带惊慌的眼神,一边板了脸色:“药你出来之前我刚给你更换过。所以,现在没必要。你还是想想该怎么跟我说那春药的事情吧?如果我记得没错,那春药还是我的。”
这下子,欧阳悠的脸色“噌”的一下子涨红了。在慕容泽辰似笑非笑的注视下,终于讷讷的说出口:“那是我那天起床整理床铺的时候,发现的。”
“哈哈!”慕容泽辰朗笑:“悠儿,你真是很可爱。不过,这为什么又想起了向文炎了?”
“泽辰,你们那么聪明,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节吗?”欧阳悠不解的皱皱眉头,对上慕容泽辰闪闪发亮的眼眸,仔细的问到。
慕容泽辰轻轻的摩挲着欧阳悠逐渐恢复的脸颊:“我想我大概猜到了一点。但是,如果是那样子,你大可不必那么麻烦。我有的是办法啊!”
欧阳悠摇头:“你只是猜到了一点。泽辰,我要让上官雨怀孕,然后,亲手的将她加在我身上的痛全部还给她。我知道我这么做过分了。因为到时候,我害死的也是一个无辜的生命。但是,泽辰,我实在是无法过了心中的那道坎。”
慕容泽辰轻捋欧阳悠的秀发,轻声道:“悠儿,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支持你。你想要这么做,那么,那些后果我和你一起承担,我绝对不会放任你一个人去承担那些孽果。”
欧阳悠摇摇头:“谢谢你,泽辰。但是,我们现在要想的是,云儿的那件事情到底要怎么办?我不能够允许云儿一个人去承担那后果。这件事情因我而起,怎么说也该是我去承担。”
慕容泽辰笑道:“悠儿,你先别那么的悲观。就算是上官御向皇上告了御状,那也要看皇上究竟是站在哪一边。你是我慕容泽辰即将过门的世子妃,是宁宣王府未来的王妃。所以,不看僧面看佛面,皇上再怎么说也要看在我父王的面子上。还有,这件事情,当时在场的人不只云儿一个人,还有夜齐和若儿。而且,这件事情,夜齐算是个彻彻底底的帮凶。”
欧阳悠挑眉,细细的听着慕容泽辰道来这其中的缘由,越听越觉得有意思。最后,欧阳悠浅笑:“好一个南宫夜齐啊。我妹妹要是真给他为奴为婢,那也要他消受的起啊!不过,这之中,要是换一个相处方式,倒也不错。南宫夜齐是你的好友,我也相信他的人品。我想不会有问题。”
慕容泽辰搂着欧阳悠,两人相视而笑。落日无限好,夕阳西下,两人面对面的对视着,眼中尽是深情不移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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