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扭头就跑,你们注意接应我就行,甭担心。”
胖叔笑了笑没说话,拿着蚨匕走到了他刻画符咒的地方,抬头将海东青叫了过去,用手指着地面的某个位置说道:“你先把蚨匕插在这里面,死按住,就跟前面对付圭孽,饿帮细伢子按住蚨匕一样,懂了吗?”
海东青默默的接过蚨匕蹲在了地上,眼神很是平静,双手紧握着蚨匕猛的抬了起来,毫无预兆的便插了下去。
随着一声轻不可闻的闷响,蚨匕少说插进了地砖一个指节深浅,这力度真是......
我草你大爷的鸟人。
这蚨匕都是老古董了你丫还这么用力?!作死作得不知深浅了是吧?!
“咻!!!”
没等我开口抱怨,一声熟悉且又尖锐的嘶鸣,直截了当的就将我的话给塞回了肚子里。
这是喜哨!
山河脉术就这么成了?!
忽然,我冷不丁的想起了当初胖叔给我说的故事。
就是在出发之前,他说的那个清朝时期天津卫出现了金胄裹尸,几个道士用山河脉术镇压尸首的故事.....
“怎么没轰隆巨响呢?”我好奇心又起来了。
胖叔皱了皱眉头,用手摸了摸下巴说道:“饿也觉得怪咧,当初那清朝滴疯道士布置山河脉术,撒(啥)声音都抹油(没有),后来的几个道士布置山河脉术,声音老大了,还有轰隆巨响,奇怪咧.....”
“说不准他们的山河脉术跟你的不太一样。”我猜测道。
这话是纯属猜测,但胖叔却是深以为然:“饿估计也是,山河脉术共有十二个阵局,传到饿师父那儿就只剩下三个咧,传到饿这儿,就剩下两个咧。”
“两个?”我继续热着身。
“对,这是山河镇孽,还有一个抹油(没有)用出来。”胖叔笑了:“那四(是)玩命滴招数,用了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如果实在没法收拾这冤孽,饿就......”
我重重的拍了一下胖叔的肩膀,打断了他:“甭说不吉利的话,我上去了,你们准备好。”
说着话,我转头看了看平静如常的石台,心里猛然就有了点没底的感觉。
要不是先前听见了喜哨,恐怕我都不知道山河脉术已经启动了......但是.....
启动了总得有点迹象吧.....为啥这跟没启动一个样儿呢?!
“去吧,一会往阵局里跑就行。”胖叔不放心的嘱咐道:“小心点,跑快点,尽量突破你百米十一秒四滴极限。”
我笑着点点头,转身就走上了台阶,向着通向石室的走廊小跑了过去。
站在石门外,我拿着手电往里照了照,耳朵也支了起来,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身着金丝道袍的尸首还在不停的“呼吸”着,依旧接连不断的吞吐着阴气,虽它身子骨略显瘦弱,可看起来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危险感。
“呼......”
我听着走廊里回荡的呼吸声,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思索了一会,还是咬了咬牙,壮着胆走进了走廊。
虽然我知道那尸首听不见声音,虽然我知道我进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尸首出去.....
但我还是不自主的害怕了。
脚步落下时异常的轻,连呼吸声都下意识的压低了些许.....
“这气氛太折磨人了......”我被走廊里的阴冷冻得打了个冷颤,当时我是想打喷嚏来着,但喷嚏没打出来,还是被我死死的压住了。
“呼.....呼......”
距离阴齾之孽越近,它的呼吸声听起来就越震耳,身边围绕的阴冷也越是刺骨.....
说句丢人的话。
当时我在距离阴齾之孽五六米远的时候,就有了种拔腿往回跑的冲动。
真的,毫不夸张的说我是真打心眼里怂了。
可惜尸首只有在触碰阳气的时候会起来,如果阴齾之孽没那么多尸首特有的破“习性”,我估计早就叫鸟人给这孙子一枪了,直接远距离把这孙子嘲讽到阵局里收拾。
“一丈了....”我计算着距离,心咚咚咚的跳个不停,满头冷汗的看着尸首,已经做好了往回跑的准备。
一丈,这是一个足以让尸首起尸的距离,在这距离里,哪怕是我呼吸一下都会.......
坐尸猛的颤动了一下,没等我反应过来,它的头霎时就猛抬了起来,用着干瘪的双眼遥遥望向了我.....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