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之后,顾英爵有一种洗尽铅华的舒爽感。
他心情大好,与那个莫名其妙闯进他世界的女人,也有了好好聊一聊的欲望。
不管何时何地,顾英爵都习惯于正襟危坐,从不以松垮的形态示人。
这个习惯,除了能在谈判桌上给人威压以外,也让所有女性,不由自主地将视线在他肩部、腰部、胯部的线条上,来回留恋。
此时,他就身着浴衣,用这样一种随时可以给杂志拍封面的姿势,坐在沙发上。
他轻描淡写地下了命令:“说吧,谁让你来的?”
易小念裹紧了毯子:“没有谁,就我自己。”
“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易小念抿唇道:“吸引你,让你娶我。”
顾英爵微微抬起下巴,雕刻般的脸上,再次带了寒意:“我没有时间给你浪费,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我喜欢你,想让你娶我,难道有错吗?”
酒精未退,易小念脸颊至耳根,都是通红的。
她低着头,不敢看顾英爵的眼睛,一鼓作气地把那些话喊了出来。
这令她看起来,像个与初恋告白的小女生,让人忍不住想要珍惜。
遗憾地是,顾英爵从小到大,被人告白的次数数不胜数,对这种话已经熟悉到麻木。
读书时,他就不曾对谁心动过。
成年以后,更是一头钻进自己创造的商业帝国之中,习惯用钱来解决一切事情。
如果不能解决,那只能说明,钱给的还不够多。
他拿着这把武器,横冲直撞,战无不胜。
此时,也是一样。
顾英爵俯视着跪伏在地的易小念,薄唇轻启:“把那个人的名字告诉我,一个字十万,如果满意,我可以再加价。”
易小念很心动,可是她不需要十万,而是一百万。
中国还没有哪个男人的名字,有十个字那么逆天。
而她也确实没办法赚到这个钱——电话里的那个人神神秘秘,易小念除了知道他的性别以外,其他一无所知。
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得速战速决才行!
易小念一咬牙,把毯子往后掀开,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面前。
她眼睛毫不畏惧,直直盯着他:“我不要钱,我只要你!”
“是么?”顾英爵站起身,朝她走进,巨大的阴影几乎彻底将她覆盖。
易小念下意识往后躲,但是手还没伸出去,整个人就被顾英爵拎起来,往床上重重一扔。
顾英爵紧跟着压在她身上,收起所有客套。
他语气像是夹着刀一般锋利:“你想怎么要?”
易小念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连动都不敢动。
顾英爵解开浴衣,露出性感如大理石雕像一般的上身,面无表情地问:“这样么?”
易小念吓得闭上眼,将脸往枕头上埋。
顾英爵捏住她的下巴,硬生生逼她直视自己。
“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拿你怎么样是不是?”
狮子不耐烦地伸出了爪子,抵住小白兔柔软的腹部,似乎只要再上前一点,就能将她整个刺穿。
易小念终于忍不住,像个被人欺负了的小孩,抱着枕头大哭起来。
顾英爵皱眉,看着被她眼泪打湿的枕头,一句话没说,重新穿上浴衣,直接去了次卧。
易小念哭了好一会儿,想起自己的目的还没达到。
于是,她硬着头皮,裹着毯子走进卧室。
只是,脚还没踏进去,黑暗里便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出去。”
易小念一愣:“你为什么这么抗拒我?难道你喜欢男人吗?”
顾英爵没说话。
易小念心中一喜,悄悄走了进去。
由于房间窗帘被拉上,里面连月光都没有,漆黑一片。
她险些被沙发绊倒,但最后还是成功的走到了床边。
她犹豫许久,给自己暗暗打气,然后轻手轻脚地爬到床上。
但是,还没等她躺热乎,就被顾英爵一脚踹了下去。
易小念揉揉摔疼的屁股,再一次爬上去,然后,再一次被顾英爵一脚踹下来。
她毫不气馁,再接再厉,如此反复十多次,顾英爵终于没有了动静。
两人都没穿衣服,在一张床上睡一夜,即便不做那种事,应该也能算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易小念生平第一次喝那么多酒,刚才又哭了很长时间,心里嘀咕了一会儿,很快便沉沉睡去。
黑暗之中,顾英爵在怀疑人生。
这个女人做事情莫名其妙,脸皮极厚,而且作风浪荡,陌生男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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