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罢了,今儿个我与你同去,老这么躲着看着终究不是办法。我也……受不住,想要见见她……”
想念,真是太过奇妙的一种东西了!
说起来,也不过就是两个没有什么关联的人,可是不知道,会有这样真切的感觉!或许,皇甫邱心里想着,这一切都不过就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但是一厢情愿也是有一厢情愿的好处的,至少很多事情都用不着跟对方商量什么,关于爱到多久这之类的问题。
皇甫邱等待了许久,但是都看不到希望,扶桑的一双眼睛,分外精明,就这么打量着他,让他堂堂一国太子爷,倒是有了一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怪!
实在是怪得很了!
燕储自然是十分高兴,点了点头。
“早该如此了!”燕储总是喜欢这样说话,好像只要是这么说出来,就没有什么多余的事情了,一切都很好,欢欢喜喜的,热热闹闹的,多好啊!
只是皇甫邱这心里曲曲折折的,也是分外热闹!
这么一想,当下只是无奈地笑了笑,接着说道:“哦。对了!”
“嗯?”
“等会子到了十里飘香,你可要当个和事老儿,你也不是不知道,只要是见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扶桑总是格外激动,跟我好似是仇人一般,这事儿,我虽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还是想着让她舒心一些,要不然的话,何至于呢?”
“你倒是想的明白!”
燕储哈哈大笑,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的这个兄弟乃是一个榆木疙瘩,不同女儿心的呢!只是跟那些女子相交甚笃,可是跟一个扶桑,偏得屡屡碰壁,让人无奈地狠了!这么一想,当下只是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哦,对了,我倒是要跟你说一件事儿!”
“什么?”
“令令也说了,这几日扶桑妹子身子不爽,喜欢吃西街那边儿的藕糕,正巧儿他们没空闲,我们同去买点儿带过去,想来,她是欢喜的狠了!”
“怎么地就病了?”
皇甫邱的一颗心都飞到了扶桑身上了,看着燕储,问得也是十分急促。
燕储不禁有些好笑,摇了摇头,说道:“这女儿家的心思,我如何能懂?只不过我想着,应该是跟劳累有关吧!”
皇甫邱止不住心疼。
甫一到了十里飘香,原本皇甫邱还是有些犹豫的,但是只要是想着,那扶桑已经是一个病了的人了,不管不顾,直接冲了进去。
莫月令在柜台上,跟那些伙计不知道在说着什么,面无表情。
“令令!”燕储走上前,看着莫月令笑脸盈盈。
莫月令脸色这才缓和了不少,说道:“不是说今日不来的吗?”
那语气仿佛就是夫妻一般了。
皇甫邱心里一阵欢喜,接着说道:“放心不下,所以还是来了!这不,我还把我们的王公子给请来了呢!”
那皇甫邱目光怔怔,没见着扶桑,更是失魂落魄的。看着燕储跟莫月令那么和谐的样子,心里十分艳羡,也不好前去打扰,更是不敢就这么踏入扶桑闺房。
一时之间,都不知道魂在何处了。
“王公子!”莫月令走上前,“怎的站着?”
“扶桑姑娘身子可好些了么?”皇甫邱目光还是在扶桑的闺阁方向。
莫月令见着不禁有些好笑,果然是一个痴情的人物,若是扶桑当真是有心的话,定然是美满姻缘。
“好些了!只是我也闹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寝食难安,竟然就这么病下了!若是公子在倒还好些,扶桑最是喜欢公子,两个人常说知心话的!”莫月令一脸子的无奈,对于这样棘手的事情,确实是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说起来,也不过就是一个“等”字了!
皇甫邱看着扶桑,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怕是被我给气得,一直都不愿意见我,但是那个时候,日日前来,若是因为这个,可就是我的罪过,我这辈子,都没法儿见她了!”
皇甫邱一阵颓丧,对于扶桑,皇甫邱自然是真心真意的,只是女儿家的心思,哪里是他可以猜的准儿的呢!以前那些姑娘家家的对他不知道有多欢喜,皇甫邱原本也都是习惯了的,可是现如今,被一个姑娘如此的嫌弃,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但是皇甫邱心里还是欢喜的。毕竟,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