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目光微微闪动,或许他人不明白,但他却是心头豁亮。
蜀山派目下虽然跟他没什么冲突,不过他却早有预感,与蜀山派最终会成为仇敌,为了争夺交洲,他与蜀山派必然会有着大战。
这青木道人深不可测,或许也是窥测到了这点,这才选择了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青木道人跟蜀山派有仇,却不能明着对付蜀山派,是以想要跟他合作,这却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梁青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不让人看出他究竟是何等迫切的想要答应下来此事。
只缓缓说道:“此事小弟现在便可应下,不过,小弟实力不济,却不敢保证一定能够灭得了蜀山派,替师兄报得此仇,只能保证日后会尽小弟所能打击蜀山派。”
听得梁青这话,青木道人顿时笑道:“呵呵呵,广易师弟如此说,却是比现在就跟为兄保证一定能灭蜀山派更令为兄放心一些,有如此承诺,却是已经够了。”
梁青微微犹豫,却还是问道:“是否需要小弟发誓或者签署什么书面协议?”
青木道人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师弟本就不欠为兄什么,今日为兄提出如此要忽然吐出如此请求其实已经很过分了。
纵然师弟纵然不答应,为兄也不会因此记恨师弟,更不会对师弟如何。发誓和书面协议什么的便不必了。”
听得青木道人这么说,梁青更是越发确定,青木道人一定是窥到他和蜀山派日后必成仇敌。如此,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于是。梁青也索性点点头,然后对青木道人道:“多谢师兄宽容。
其实。小弟虽然实力不济,但是却也已经隐隐能感觉到,日后与蜀山派必然有着冲突,不可能和平相处。
纵然我今日不应师兄的请求,日后,小弟与蜀山派也必然是敌非友。
所以,也请师兄放心,对于打击蜀山派一事,小弟日后必然不会懈怠。”
青木道人听得这话。心中却也是微微一惊,连都只能隐隐窥测到梁青便是蜀山派之宿敌,他却没想到,梁青在设计自身的情况下,竟然能窥破重重迷雾,窥测出这一点,这却有些出乎意料,他顿时只觉似乎还将梁青的实力给低估了。
想到梁青竟如此不凡,青木道人心中却也略略有些犹豫起来。
旋即。青木道人忽然下定决心,顿时取出一枚玉简,递给梁青道:“此乃为兄自天书阁中兑换出来的蜀山派的所有修炼法门,以及包括两仪微尘幻阵在内的蜀山派阵法讲解。
此外。还有这些年为兄所搜集到的关于蜀山派的所有信息。
虽然不全,不过想来多少能对师弟有所帮助。
我知道师弟如今被封了修为,看不了其中的内容。是以,却也不禁制师弟将此玉简外传。师弟可将此玉简传给任何修士,让他们为你解读其中的内容。”
蜀山派毕竟也是出过大罗金仙的门派。而且剑仙的战力极强,却是最能越级挑战的一群人,蜀山派还自人教太上老君那里学到了不少人教秘传流传了下来,是以,蜀山派的功法本来就价值极高。
而且因为蜀山派的威名实在太大,是以,蜀山派的功法便更值钱了,完整的蜀山派传承已经能跟一般准圣传承价值相当了。
功法、秘技等又一向价值高于丹药法宝等外物,而且,越高等的功法秘籍,价值越高,是以,这一枚玉简内的内容即便在碧游道场内兑换出来,花费也必然不菲。
这等功法虽然不是截教嫡传功法可以外穿,可是控制的必然也极为严格,青木道人将他传给梁青,便需要担些干系了,如今,他准许梁青将此玉简内的内容外传,那说不得日后必然要大大的出一番血,给截教一个交代才行。
而且是以,虽然只是小小一枚玉简,其价值却不会在一百件上品法宝之下。
梁青将这玉简拿到外面去,价值便更高了,换给一些迅速崛起,底蕴不厚,缺少顶级功法的那种大势力的话,恐怕还要翻上几分。
这礼却不可谓不厚。
梁青虽然有着许多更高级的传承,未必需要去修炼其中的功法,可借鉴参考一番还是可以的。
尤其这青木道人本可以什么都不给梁青的,可他还是拿出这玉简来,这便更加难得了。
梁青接过玉简,顿时再次拜谢道:“多谢师兄。”
青木道人只是呵呵一笑,却也没多说什么。
而这时候,下方坐着的丘处机却是一脸的激动。
全真派如今虽然也算是在天地间都闯出名号的门派了,可是,便是在大唐国内,却也只属于中等门派,比起当年蜀山派来,各方面都实在差太多了。
蜀山派的传承实际上也比如今的全真教传承高了许多,而且,蜀山派和全真教都是有着人教跟脚,蜀山派后期跟佛门勾勾搭搭,引入了佛法,全真教则也是讲求儒释道三者合一,两者又都是以用剑为主的门派,共通之处极多。
是以,蜀山派的功法和全真教功法可完美契合,无缝连接,全真教修士却是可直接修炼蜀山派功法剑法。
若是能得到蜀山派的各种功法和剑法,那全真教的传承将瞬间提升几个档次,却是可让全真教少奋斗最少千年时间。
是以,丘处机对这一枚玉简可谓眼馋到了极点。
而此时,梁青身边跟着的修士便只有他丘处机一个,梁青若是要看这玉简内的内容,需要有修士帮忙解读翻译的话,丘处机便是这最佳人选。
一想到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从梁青这获得蜀山派的传承。丘处机便激动得几乎无法自持,恨不得立刻便跳起来大吼几声。
只不过。眼下,所有人都没工夫去关注丘处机。却没看到他憋红了脸,有些不对劲。
接下来,梁青又与青木道人师徒随意饮了几杯酒水,然后便向青木道人辞行道:“今日能结识师兄,乃是小弟之荣幸,本应与师兄多聚些时日,奈何已经离开明国几十年了,如今归家心切,却要与师兄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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