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走远一点,我和我朋友要讲私密的事。”程又萸斜着眼睛朝着两人说了一句。
两个男人只好退了几步,但距离也没有多远,唐心妩会意过来,偷偷的给邵博寅发了个信息,让他过来帮忙。
在等邵博寅的时候,唐心妩和程又萸胡乱扯着。
聊了片刻,程又萸转头朝那两个男子说了一句:“两位,一直站着很辛苦,不如坐下来喝杯咖啡,本小姐请你们。锎”
两个男子没动,程又萸凝眉,调高声音大吼:“你们这样打扰人家做生意了。”
这一声,将咖啡厅里宾客的目光全部引了过来,看了程又萸再看向两男子前。
只见两位男子依旧面不改色的如两尊大佛般站立着。
程又萸翻了个白眼,她父亲请来的真一个耐性比一个强的。
见两男子不为所动,程又萸只好和唐心妩胡扯一通,拖延时间等人救场。
没过多久,有服务生走到两位男子身边,“两位先生,你们这样站着影响到了我们营业,如果你们是来喝咖啡的,请坐下,如果不是喝咖啡的,请离开。”
服务生说完,两位男子依旧一语不发,双手环靠在胸前,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神情严肃的笔直站立着。
程又萸看着两人的样子,不禁止的摇了摇头,她那个死鬼老爸,哪儿请来的这么专业的保镖?
唐心妩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场面,心头猜到好友的父亲是打定主意要又萸回去联姻了。
“萸萸,你父亲来真格的了。”她压低声音说。
“来真格又怎么样?我一样搅了他的如意算盘。”程又萸脸上染着不以为意的笑。
“怎么样搅,你现在都被监控着了。”
“到时候自然有办法。”程又萸一副不以为意的说,目光则是往四处转着,不知又在盘算什么?
突然,一道身影印入她的眼里,即时她嘴角泛起一抹狡笑,看着走进来的人,对唐心妩说:“真是冤家路窄呀!”
唐心妩朝着她的目光方向转望而去,只见苏婧宁上身白色荷叶领的雪纺,下边一条紧身牛仔裤,大波浪的长发披在后肩,依旧是美丽逼人,但这次脸上架了一副遮脸的黑超。
服务生领她到了一处僻静的位置。
“上次的照片事后,她可真是出名了,我去会会这位‘名人’。”
程又萸嘴角带着狡笑的起身,扭着屁股朝苏婧宁方向走去,同时,身后的两条尾巴也很尽职的跟过去。
“哟,这位不是最近很出名的照片门主角苏大小姐吗?”在离苏婧宁不远时,程又萸开声说。
声音十分的响亮,在幽静的咖啡店显的很突兀。
苏婧宁刚摘下黑超,听见这抑扬顿挫的声音,抬头看,见程又萸挂着一脸碍眼的笑容站在她跟前,那张上着精致妆容的脸冷沉,“哪儿来的疯狗,在这儿乱吠。”
程又萸那完美比例的身材往桌子上微微倾斜的靠去,拿眼冷涔涔的睨着她:“疯狗两字在你这全港市的淫妇嘴里说出来,听着真是别有一番讽刺。”
“啪,嘴巴放干净点。”苏婧宁怒不遏制的拍了一下桌子,接着,人也蹭一下站起身。
那双描着浓黑眼线的眼睛燃烧着大火,似乎要将眼前的程又萸烧个粉碎。
“哟,恼羞成怒了?”程又萸慢条斯理的说着,视线是落在她自已美丽的指甲上,看着颜色鲜艳的指甲,继续说。
“你当初勾\\引人家老公时,就该想到现在的下场,对了,当初你也还是有夫之妇,真是想不到你这个女人......果真是港市第一荡妇。”
这话一出,引来咖啡厅里宾客的交头接耳,眼里的鄙视,毫不掩饰的往苏婧宁脸上射去。
这段时间,因为怀孕的缘故和照片的事情,苏婧宁一直是躲在家里,连舞蹈室也没有去,今天刚约翟逸辰出来喝杯咖啡,却不想在这儿遇见程又萸。
苏婧宁已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刮一掌到她脸上,但看见她身后的两位镖形大汗,压住冲动。
突然,目光一转,扫到远处静坐的唐心妩,嘴角即时泛起阴笑。
“说别人前,先弄清楚情况,别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究竟谁才是荡妇,还真的要说清楚,唐心妩趁着工作的接触,先勾\\引我前夫,是她先破坏我的婚姻,这些你知道吗?”
这话成功转移了众人的想法,目光落在了唐心妩身上。
程又萸气的直了直身子,伸手指着苏婧宁:“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要脸到姥姥家了,当了(表)子还要立贞洁坊。”
“邵博寅和唐心妩已经结婚的事那又怎么解释?”
话落,如一颗重弹,弹的咖啡厅里议论声四起,众人手指指点点的议论。
“原来他们真的是结了婚呀!”
“看来唐心妩还真是有手段,生了两个孩子竟然还能嫁进红门。”
“是呀,上次有报导说两人结婚,后来就没响动,以为是狗仔乱报,看来还真是无风不起浪。”
......
议论即时从苏婧宁转到唐心妩身上,听着抵毁唐心妩的议论,程又萸也有些慌乱看向唐心妩,只见唐心妩似乎没有任何影响的坐在那边,举着咖啡杯静静的汲着。
苏婧宁见形势剧转而下,她瞬间占了上风,心头不由的得瑟,撩了撩头发,然后屁股一往椅子上坐去:“唐心妩的手段比谁都要高。”
程又萸可是见不得好友受冤,说:“如果不是你先出轨,邵博寅会让你净身出户?现在倒是想推卸责任?也就只有你这种人才配翟渣滓。翟渣滓可是玩了这么多女人,你以为他又对你有多少真心?真是渣男配贱女。”
被提到净身出户这事,苏婧宁即时受了刺激,这事一直是她耿耿于怀的事,而且她并不想让人知道这事,净身出户意味着什么,那只有她的过错才会导致这种结果。
“你一个外人知道什么?在这儿胡言乱语。”苏婧宁怒斥。
“那你说说,邵家家大业大,如果是邵博寅先对不起你,他给了你多少补偿金?”程又萸似是而非的看着她问。
苏婧宁咬着唇,目光愤恨的要把程又萸盯出个洞来,“怎么说不出来了?”程又萸又说。
苏婧宁说:“我苏家也不比邵家差,他给的那点补偿金我还不放在眼里。”
“确实你们苏家挺有钱,但是这是有钱没钱的原因,而是一种尊严。”
“当事人心虚的不敢吭声,你一个走狗有什么姿格在这儿造谣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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