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唐心妩听出了他是有前任,再者是他笃定的语气,心头顿时升起一股气。
原来他真的有前任,前前任,烟烟说他没交过女朋友,那是没带回家,他们不知道而已。
心头顿时郁闷了,可是转想,他这般年纪,怎么也会有一两个的,虽然这样,但心头还是不舒服,她就经历了他一个男人,可他却不止她一个,除了苏婧宁还有另外的女人。
虽然和苏婧宁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是其他的女人不可能没有关系。
只是他不敢说罢了。
想到这儿,她突然不想再打探下去,生怕知道的越多,心头越不平衡。
怔怔的凝视着这张出色的五官,看见他眼里有她的倒影,伸手拢了拢垂在耳侧的发丝,便说,“那个问题当我没问过。”
邵博寅看着她的脸色,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鼻子碰着她的鼻子。
“已经回答你了,还说没问过。”
唐心妩气极了,一把用力推开他,邵博寅一时没防备,往后倒退两步,后背抵在了墙壁上。
唐心妩脱下手套,用力的往他怀里掷去,然后从他跟前走过,往客厅里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再瞅瞅手里的白手套,不由的轻声笑了。
唐心妩回到房间,关上房门,就进了浴室洗手,脑子里却气的一片空白。
<洗完手,她望着浴镜中的自个,深呼吸两口气,对着镜中的自个说。
“罢了,谁没有以前的事,看他也不像是滥情的人,只要以后不会有就行了。”
自我舒缓后,她走出浴室,只是刚迈出浴室,一道力逼向她,瞬间她被压在墙壁上。
定睛着眼前的情况时,邵博寅已全身压着她了,她没有推他,没有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那目光带着清冷,没有过多的情绪,尖尖的脸凛着一股正色。
这样的她像是又回到理智那种状态了,邵博寅蹙起眉头,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她这种状态。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没有说话,最后他只有用那种方法软化她。
他低下头,脸压了下来,攫住她的唇。
他轻轻的吻住她,从她的唇,接着是她的口腔,从上口腔扫到下口腔,像是要将她的精魂全部吸走。
这般的拨动,她血液升腾,开始渐渐的回应着他的吻,直到整个身体柔软下来。
感受到她的柔软后,他才放开她,目光柔情的盯着喘息不止的她,低沉的声线扬起:“不管以前怎么样,但现在就只有你,以后也是。”
听见这话,应景了刚才她自我的安慰,是呀!谁没有过去,过去的就过去了,最重要的是未来。
她凝视他,良久垂下眼睑,用表情传达她接受这句话。
邵博寅呼了一口气,拥住她的腰肢,笑了笑:“今天这么突然问我这些问题,是谁给你感触了。”
她抬眼瞥他一眼,用手拍他的手,示意放开,邵博寅很合作的放开她。
缚束解开的她往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反问:“知道现在最火热的微博是关于什么的吗?”
“最近没什么时间关注这些?”他淡淡的声音透着一股波澜不惊淡泊感。
听到这话,唐心妩心想着,那他应该还不知道他被评为‘钻石男神’了?
不知道也好,省的在她跟前得瑟。
她说:“最热的是一出前任女友和现任女友在街头大打出手的视频。”
邵博寅接着她的话,说:“所以你感触颇深,把我也想成翟逸辰那种款了?”
唐心妩已经走到了房间的木椅子边,顿住脚,转头看着他,那眼神似乎在说:“你不是说没关注吗?”
邵博寅挑了挑眉:“是傅绪跟我说了这件事。”
“那你有没有去网上看视频?”她蹙眉盯住他看。
他满不在意的走到她的身旁说:“没有那个时间。”
她瞥他一眼,撇嘴表示鄙视,然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坐下后,她轻声叹息着:“其实我在当场,看着她们如何争执,如何动手?”
邵博寅低头,拧了拧眉,望着她没有说话。
她抬头看向他,发现他的表情很严肃,“怎么不问我谁打输了,谁打赢了?”
他朝她的耸耸肩,手一摊:“因为跟我无关的人,我没有兴趣知道。”
面对邵博寅的漠不关心,唐心妩不得不皱起眉头,用质疑的目光盯着他:“我很好奇,那四年你跟她怎么相处的?”
难道是这样淡漠相处,如果是这样,那苏婧宁也够隐忍了,因她骨子里就不是那种隐忍的人,竟然为了邵博寅可以隐忍到这种地步。
还在猜测,耳旁已徐徐的传来邵博寅的声音:“相敬如冰。”
她一顿,呆愣几秒,另一个问题脱口而出:“那她有对你提过夫妻之实这些要求吗?”
打破沙窝问到底吧!顺便对他进行一次深入了解,了解一下他的过去。
邵博寅深沉的目光盯住她,这样的表情,在唐心妩看来是在思索,她低吼一句:“不准想怎么回答,有就说有,没有就说没有。”
邵博寅点头,这一点头又让唐心妩不痛快了,嘟喃着嘴说:“你的样子不像会拒绝的那种?”
想着他一逮着机会,就向她索取,她才不信他能够不受诱惑。
见到嘟起的红唇,邵博寅心情愉悦,然后一把抱起她,他坐进椅子里,然后再将她放在他的腿上,拥住她,下巴搁在她头顶,轻柔的摩娑,低沉的声音磁性十足,“可事实是我不受诱惑。”
她移开头,抬头带着质疑的目光看他,眼神里全是不置信的光芒。
望着她这种表情,邵博寅轻喙她的小嘴,再进一步解释:“一般人我是没反应的。”
话落,没再给唐心妩开口的机会,他度封住她的嘴,这次的吻来的强烈,唇齿相融,津液交换,呼吸相交,难舍难分。
这一吻,将两人的气血掀了起来,他的大掌在她身游走,某人表达出来的意思,唐心妩明了,她喘着气半推着。
他凑在她耳旁低语挑拨:“外头的花儿浇完了,你这朵花儿了也得浇浇。”
话落,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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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婧宁醒来时,已是傍晚了,张开眼,看见的便是佣人。
佣人即时走过来:“小姐,你醒了。”
“这是哪儿?”苏婧宁感到一脸***辣的痛,头晕脑涨的。
“这是医院。”佣人说。
听到医院两字,苏婧宁有瞬间的愣怔,但下一秒大惊失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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