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转头看向安安。
“现在吃的下了吗?”
安安的小胖手才伸出来,从她手中拿过削好的苹果,放在嘴里重重的咬了一口。
看着儿子的样子,唐心妩心头惆怅,儿子对父亲存在着严重的意见,这有点不好办?
邵正勋和季卉呆了一会,就回去了,临走前,季卉对唐心妩说。
“晚上我让阿姨来顶替你,你的伤刚好一点,要多休息。”
安安立即接声,“我要妈咪在这儿。”
季卉看着安安,想劝安安,但唐心妩快口接腔:“妈,没事,我晚上在这儿睡也是一样的,安安不习惯别人。”
季卉只好点头,“行,晚餐我全部弄好了在保温瓶里。有什么事打电话回来,欢欢我会看顾的。”
季卉交代了几声,和邵正勋离开了,夫妻俩走出病房后,季卉就叹息了。
“安安对阿寅有意见呀,看样子还挺严重的。”
邵正勋双手反背,踏着铮铮亮响的步子往前走,“也好,让安安折腾一下他,让他体会一下做父亲的难处。”
季卉步伐跟不上,只好小跑才能跟他同排而行,皱起眉头看着他,“你这是趁机报复啊?”
“我报复什么?又不是我唆使安安敌对那小子。”邵正勋挑了挑稀疏的眉毛,步伐还特意的放缓。
季卉也缓了步伐,没有刚才那般吃力了,但是一脸不悦了,“那你就是落井下石。”
“还真说对了,就是落井下石,也让那小子明白他要怎么对老子。”
“喂,邵正勋,你这话我不爱听了,阿寅对你那可是没得挑,也就这阵子他离婚,再婚时态度点强硬,以前对你哪天没尊重?”季卉一边走,一边碎碎念着。
“再说了,他不强硬点,能让你一下子抱这么大的孙子……”
回应季卉的是邵正勋加快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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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只有父子三人,邵博寅讲完电话后,从阳台走进病房。
“爸妈走了?”他首发问了一句。
“嗯。”
邵博寅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安安,安安别过头,不看他。
邵博寅只得收回视线,看向唐心妩,说:“我有事,得出去一下,你一个人能看顾过来吗?”
“没问题,你去忙你的吧!”
邵博寅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钻表,随后看向唐心妩,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句。
“我犯烟瘾了。”
话落,他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唐心妩望着他的背影愣怔了片刻,随后明白过来了,这人……
她准备迈开步子,却发现儿子的眼睛一怔不怔的盯着她。
“我去上个厕所。”她的手不知所措的比划一下。
然后在安安的目光下,战战兢兢的迈进卫生间。
看着唐心妩的样子,安安蹙起眉头,妈咪有点怪,上厕所有必要跟他解释吗?
还有他,犯烟瘾跑去卫生间做什么?
他在卫生间,妈咪怎么上厕所?
安安脑子里闪过一个个疑问,想起来偷看一下,却发现腿动弹不得,只得躺在床上耐心等唐心妩出来。
这一等,就等了几分钟,等的他快要打嗑睡了,直到传来咔嚓一声,他才抖了抖神,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眼珠子却骨碌碌的往卫生间门口瞄去。
随后,他看到出现在他跟前的妈咪低着头,垂着的脸是红扑扑的,但很漂亮,比刚才的样子要漂亮多了。
紧着,后头跟着的那个人却是一脸惬意,完全扫掉了刚才的阴沉脸色。
他蹙起眉头,这两人变化怎么这么大?
“我完事就回来。”正当他思索时,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
“嗯。”
他拧眉看向邵博寅,看见了邵博寅看妈咪的眼神很怪异。
他又看到妈咪羞涩的点头,眼里的目光也跟那个人一样的,很怪异。
所以邵博寅离开后,安安一怔不怔的盯着唐心妩,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
“怎么了?”发现儿子一直怪异的盯着她看,不由的问出口。
“刚才你在上厕所?”
唐心妩一怔,随后点头,“那他呢?”安安又问。
唐心妩又一愣,皱着眉头,期期艾艾的说:“他,他在抽烟。”
“我才不信。”安安丢了一个当我白痴的眼神。
唐心妩扶额,孩子太聪明真不是什么好事,随后听见安安丢来笃定的一声:“你们在玩亲亲。”
唐心妩嘴角狠狠直抽,这真是窘呀!但不想被儿子识穿,伸手就给了他一个爆粟子。
“小小年纪,脑子里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安安痛的眼泪快出来了,水汪汪的大眼剜着唐心妩,“你比美伢还凶,有男人就不要儿子了。”
唐心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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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博寅驱车来到了‘工匠’私人会所,他走进预定好的包厢,里头已经坐等了一些人。
看见他迈进来,众人都起身朝他点头,“邵总。”,邵博寅朝众人比划着手,示意他们坐下。
他坐在专为他空出的位置上,双腿交叉,骨节分明的大手搁在双膝上,样子优雅及慵懒。
这时,有人起身朝他递上烟,他瞅着眼前的烟支,脑海不由自主的想到来这儿之前唐心妩给他的甜头,随即朝他摆手,示意他不抽。
递烟的人讪讪的缩了回去,坐下。
邵博寅深沉的目光朝着众人扫了一翻,随后开口:“找你们来,是有件事跟你们聊聊。”
众人一副洗耳恭听的谦逊神态,目光紧紧落在邵博寅脸上,生怕遗漏了他的某条信息。
他的上半身不紧不慢往沙发背靠上靠去,眼睛微眯,在橙黄色的灯光下,透射出别样的幽沉。
“这两天你们的网站,杂志,报刊对我太太各种报导……”
众人心头咯噔一跳,还没理出邵博寅的心思,又传来他的声……
“你们这是诽谤,我完全可以告你们。”
突然有人紧张了,即时解释:“邵总,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也要生存,其他网站,杂志都报导这些事,我们要是落后了,会大量损失。”
“你们损失就要拿别人的名益来开玩笑?”邵博寅突然板起脸色。
“邵总,我们是接到有人报料,所以不得不……”
“报料人呢?”邵博寅冷哼的打断了。
众人突然低下头,一时间整间包厢肃静下来,犹如空谷幽林。
他扫了扫众人,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便说:“虽然你们有错,但我可以给你们一次机会将功赎罪的机会。”
众人一听,又抬起头来,目光曹曹切切,邵博寅搁在膝盖上的手,轻轻的弹打着,一下一下,很有节奏。
随着他手的节律,邵博寅说:“明天我会发个明声,而我的声明同时在你们的传媒上发布,之后的事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众人一听有新闻,眼神犹如饿汗看见香喷喷的肉食,双眼放光。
“知道,邵总你放心,我们一定用你的声明为邵太太洗白。”
“对,对……”
邵博寅将众人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阴下脸,“只此一次,如果下次你们不做任何调查的情况下,报导不属实的新闻,抵毁我妻子的名益,那么你们在港市绝对不会有立足之地。”
阴森的话语中,都是警告的味道。
其实他们不曾预料邵博寅对唐心妩的在意,他们一厢情愿认为邵博寅无非受了唐心妩的蒙骗,则是随波逐流的去揭开唐心妩所谓的真面目,以此来赚眼球。
现在邵博寅的心思明了,往后他们就算有几个胆,也不敢再报导唐心妩的坏事了。
只是让人想不到,邵博寅的声明还没有面世,倒有一条声明空横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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