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身穿深蓝色阿玛尼衬衫的邵博寅,端坐直身体,垂眸,最醒目的是他领口下系的暗红色领带,跟衬衫的颜色撞色,衬的他面如玉,额间浓密的发丝落在眉毛间,遮挡住了他眸子的颜色。
唐心妩因为急促了,落地的步伐铿锵有声,发出咚咚的响,这样的声响在邵博寅办公室里几乎不曾有过,引起了邵博寅的抬首。
入眼的是一道纤瘦又熟悉的身影,在他抬首的几秒时间里,身影落于他的眼前。
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皱褶起来的脸孔,遮不住焦急,他搁下指尖上的笔,眉宇微微松散开来。
“怎么了?”他的声音平稳有力。
“发那个声明怎么不先跟我提呢?”
他起身,伸手推开着身后厚实的沉香木质沙发椅,跟她对面而立,苍劲有力的双臂复在她削瘦的肩胛上窠。
“我早上就跟你说过,这事我会处理,不用担心。”
“可是这种声明,你应该很清楚会对盛世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她皱紧眉头。
“纸包不住火。”他敛了敛眉宇。
“可是......”
邵博寅截住她的话:“已经发了,也挽回不了,所以就顺其自然吧!”
看着他脸上一副淡然的表情,她垂下眼皮,纤长的手抚在他的匈口第三颗钮扣上,轻轻的摩挲着,“要是对盛世产生了影响那可怎么办?”
邵博寅的嘴角往两边翘了翘,沉沉的凝视着她的脸,“不用担心,有也只是小的影响。”
虽然邵博寅这样安慰,但是唐心妩的心头却依旧忐忑不安,邵博寅放开她,往真皮沙发走去。
他厚实又宽敞的背部,印入了她的眼里,皱起眉头,随着迈开腿,跟随过去,最后是停在了黑色的真皮沙发边。
邵博寅站在沙发外围的饮水机旁边,弯腰倒水,两分钟后,他转过身子走回沙内围,停在她跟前,手里注满水的杯子递向她。
低垂眸皮的唐心妩接过水杯,身子倚进了沙发中,双手捂着那杯水,没有说话。
旋即,她身边袭来一道滚烫的热源,好闻又熟悉的清冽气味涌进她的鼻翼,她侧过头,对上那双深邃如海的黑眸,长长的睫毛闪动两下。
“相信我,真的不会有事。”低沉的声音幽幽的传进她的耳膜里。
锁住她的眼神也变的愈发幽黑,幽黑的让她眸皮轻颤。
“有事你也常常一个人扛着。”她噘着嘴,随后低下头,不看他,以此表达她对他自作主张不满,但同时也是为了逃避陷进他黑沉的眸子里。
每当他要在某件事上说服她时,他最能利用的就是那双黑沉的眸子,把她吸进去,最后不了了之。
虽然两人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但是对于他深邃又可以看透人心的黑眸,她总是没有抵抗能力,其实他的眼睛并不是能勾人的桃花眼,只是很平常的深邃眼,反而严厉起来有些渗人,但是每当他露出深邃的柔情时,总能让人逃不开他的吸引,控制不住往里掉。
她刚低下头,下巴便传来一道温热,随之她的下巴被捏住,一道力迫使她抬起头来。
她抬起头不得不和他视线相对,他的目光却跟他带着强迫性的动作大相径庭,黑潭里充盈着似水的柔情,那份柔情可以让她酥的全身无力,再次眼皮轻颤。
“当年让你一个人面对,独自生下两个孩子,独自抚养,已经是我的错了,在这四年中你经历的的苦难我无可弥补,现在出了这事,是不是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当年你本是无辜的,却把你牵进来了,所以发这个声明本应该的。”
邵博寅说话时的语速非常的缓慢,眼神除了柔情外,还衍生了一种东西叫自责。
唐心妩此刻,轻颤的不仅是眼皮,还有她的心。
说起当初,她真的是恨透了强\占她的男人,四年不曾停止过,所以当知道是他那晚的男人那一刻,憎恨也并没消减反而有增,直到后来他道出那晚的原由,她才有些松懈。
虽然一开始她并不想跟他结婚,但是为了孩子不得不结,可是后来他的举动打消了她对他所有的误解。
他对她的体贴,她的宠,都让她感到从所未有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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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她觉的这份幸福越发真实,越发有存在感。
“当年你根本不能控制自已,这不能怪你。”她眨着眼睛说。
话音刚落下,她下巴的力道突然消失了,但是她的脸颊上却复上了干燥又有温热的东西,唐心妩知道,那是邵博寅的手掌。
他的手掌带着烫人温度,这样的温度,是唐心妩难以抵抗的,随之,她能感觉到脸上他的掌心轻轻的摩挲,随之低沉的声音传来。
“不怪我了?”
“怪你有用吗?”她噘起红唇嘀咕,那红通通像果冻般的唇在这样的噘起后,像是在向邵博寅发出品尝的邀请。
他的眼神变的愈发黑沉了,像黑曜石般放射出耀人的光亮,闪的她眼神迷离。
“所以这次的事就听我的。”他的声音哑的迷人,同时带了一抹魅惑人心的沙哑感。
“都已经这样了,我反对也没作用了。”她说。
邵博寅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我知道,你希望跟我一起面对,可是这事切责任都在于我的话,比在你要少些伤害,毕竟男人不比女人,所以这样处理是最好的,所以不要有心理负担,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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