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博寅送完孩子去上学后,并没有去公司,最近公司的事情太多,江南鸣准备开售,非洲那边的钻矿大小事需要他定夺,特别近期在那边建钻石工厂,更是忙的不可开交燔。
纵使他忙,可是脑海中依旧浮现的是临走时唐心妩那张委屈的脸孔,于是车子驶往的方向自然是家。
只是让他讶异的是,当他回到家,不见妻子的踪影,询问张嫂,才得知跟烟烟出去了。
于是他拿出手机拨给唐心妩,那头响了两声,传来闷闷的声音:“喂。”
“在哪儿?”他的声音很低沉,像敲打木鱼发出来的声音那般沉,让人的心平静。
“我跟烟烟在超市买点东西。窠”
“注意安全。”他不疑有他,只是淡声的交待了一句。
“嗯。”
挂完电话,邵博寅是转身出了家门,本想着陪会妻子,或者是带她去公司的,既然有烟烟陪着,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他回公司去了。
在他到达公司后,傅绪拿了一份文件迈进办公室,立在邵博寅办公桌前,“邵总,这是跟润和及创世纪签定的钻矿合同,鉴于现在赵润华死去,纪军又没办法处理日常的事务,而且钻矿的一些资金两方根本就没有支付多少,我咨询过于墨,他说完全可以让两方公司的赔偿。”
邵博寅眼也没眨,厉声吩咐:“给他们去律师涵,要么赔偿,要么解约。”
傅绪点头:“是。”
傅绪准备领命离开时,邵博寅喊了一声:“傅绪,安排出三十分钟的时间,我去探望纪军。”
傅绪顿住脚步,转身,凝望邵博寅一眼,有几秒的滞默,但也很快的应答。
“是。”
邵博寅自从非洲回来,一直欲前去看看纪军,说探望,那也只是好听了,他前去是为了江南鸣之事而去,同时也算是为这一切划上个句号。
邵博寅去医院是跟傅绪一块去的,傅绪提着果篮,敲开了纪军的病房门,邵博寅率先走进去,里头只有一位侍候纪军的中年妇女,应该照顾纪军,看见他们的到来,有一瞬间的讶意,跟在身后的傅绪立即道明来意。
这时,纪军张开眼睛,望见邵博寅,突然张大瞳孔,嘴唇抖颤着,激动到想说话。
“纪董,请谅解,现在才来探望你,毕竟我们合作的项目只有我一人顶着,实在压力太大。”
纪军只是张着嘴,但是嘴里说不也任何的话语。
傅绪将手中的果篮摆放于病床旁的桌面上,对中年妇女说:“我们总裁想跟纪董谈一些高业机密,麻烦留个空间给两位。”
中年妇女自然是点头答应,跟着傅绪一起离开。
静谥的病房内,只有依旧站立的邵博寅和躺在床上的纪军,静,死寂的静。
邵博寅负手而立,目光锐利的盯住病床上的纪军,而纪军则是唇皮抖颤着,似乎想对邵博寅说话,但却是发不出声音来。
“纪董,这次来我也不想跟你绕弯子,我就明说了,你安插在到江南鸣的人,我已经揪出来了,也真是难为纪董花这份心,其实晚辈何德何能让你这般出手。”
纪军张大眼睛,那样子像是受到惊吓了。
望着他的表情,邵博寅嘴角泛起一抹冷淡的笑意:“看着你躺在床上,我想用法律手段为自已讨个公道都无从下手。”
“但是有一方面还真要感谢纪董,要不是你这次的出手,我进钻石行业可能还真的需要一段时间,现在因为你的帮忙,我进去的很顺利,不过纪董,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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