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因为药力的作用,昨晚我顶多把你当做牛郎解火。"邵博烟急促的反击回去。
陆承垚突然冷笑一声:“牛郎?牛郎有那个能力吗?”
顿了顿,语气痞的像二流子一样,说:“你不知道你昨晚要的有多狠,每隔十分钟就要来一次,是不是一直在等今天?想一次性的补偿这八年的思念?”
邵博烟纵使不是小姑娘了,但是两人之间也有八年之久没见过了,对于这种男女之事,虽然没有深想过,但是做梦的时候也会做那种梦。
现在陆承垚突然这么一说,她的脸上顿时轰地烧了起来。
一脸不自然的推着他,试图来掩饰自已的窘态,“放开。”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想了八年,想着我们每一次如何结合,那种滋味......”
“不准说......”
邵博烟双手捂住耳朵,她听不得陆承垚说出这样的露骨话,因为她的心里还存在隔阂,她不能当八年前的事没有发生过。
在有八年前的事存在,他跟她说这话,不就是在她的愈合的伤口上揭疤。
她将整个脸埋在枕头上。
陆承垚的眼神沉了起来,看着她那散发着光彩的深棕色头发,伸手摸了过去,很轻。
“烟烟,你不想听,那是因为你的心底有我的存在,你担心听到我的话,勾起你的念想,你也在想我。”
“别不要脸了。”她埋头,声音所以变的闷闷的。
“呵呵。”陆承垚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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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我不要脸吧,不过经过昨晚的事,我们算是重新在一起了,这是事实。”
邵博烟倏地抬起头,“谁跟你重新在一起了,刚才我说过,昨晚是意外。”
说着,她就起身,只是刚坐起来,身体里的骨头像散了架似的,疼的她呲牙裂齿。
“你看看,说让你再睡会儿偏不听。”
陆承垚说着,也坐了起来,伸手扶着邵博烟。
“再睡能睡好?”
然后她挥开他的手,才不要他再触碰她。
她想下床,可是身上没有穿任何的衣服,必须先穿上衣服再下床。
头往床头那边勾了勾,只是一眼,她就闭上了眼晴。
她的衣服凌乱的在地板上躺着,每一件都跟陆承垚的交加一起,不看还好,看了,脑海会浮现昨晚的画面。
她紧紧的裹着被单,探身想去伸手勾起地上的衣服,可是刚探身,身上更疼了。
她又缩了回来。
坐在一旁的陆承垚,没有说话,起身下床,他没有穿衣服,邵博烟看见他的身体,顿时别开头。
陆承垚没说在她跟前停留,而是直往卫生间走去,看着他走的依旧挺拨有力,邵博烟心里嘀咕。
不是说昨晚一直在做吗?怎么看他走路的样子,跟没事的人一样,她怎么又一身疼的要命?
虽然邵博烟并非第一次,可是八年之久没有过男女之事,再行男女之事也如第一次般,事后身体上会有反应。
这点邵博烟自然清楚,但是想着男人也应该是这样的。
所以看到陆承垚如没事的人,心里已经有别的想法,这种别的想法便是这个男人一定常做这种事。
邵博烟心里十分不是滋味的慢慢游下床,一边骂着无耻,骗子,一边脚往地上一踩。
“砰。”
邵博烟一刹那间整个人往地上一沉,怎么回事?
心思全部拉回来了,她的腿使不上力气?
这种情况,邵博烟想起有一次陆承垚因为喝了酒,索取过度,造成她后来也有这种情况发生。
原来昨晚,她累倒了,唉,真是无奈,那药力竟然这么强烈?
因为没有穿衣服,突然从被子里走出来加上这空调的温度,身上一阵凉意。
她双手撑着床沿边,欲站起来,可是则腿完全使不上力气,但又因为冷,她只好扯下床上的薄被单裹住身子。
陆承垚从浴室走出来,便看见地上裹着被单,只露出一个头的人,嘴角噙着笑意走过去。
坐在地上的邵博烟看见那浑身赤条的男人走出来,走起路来的时候,双\\腿\间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一晃一晃的,像一只垂头的鸟,并没有涨起来的时候大。
她倏地别开头,心里在默默的咒骂,他怎么就不知羞,也不围个浴巾挡住某部位。
只是她咒骂的时候,人突然腾空而起,她惊呼,发现自已在他怀里,连着被单。
“你干什么?”
“带你去泡个澡,一会身上就不那么痛了。”
邵博烟知道,这个时候她矫情不得,就由他吧,等她恢复了体力再来算帐。
.......
邵博烟泡了有二十几分钟,觉的身上酸疼慢慢的消散了,腿上的酸痛也消散不少了,可以站起身来。
迈出浴缸后,取了浴巾站在浴镜前擦着身上的水渍,只是眼角不经意的扫过浴镜,突然一顿,目光最终落在了浴镜上。
她的颈部,身上全是吻痕。
眼也直了,他说她抱着他不放,就是在说谎,看看她身上的这些伤痕,他就是禽\\兽。
她紧握着拳头,裹好浴巾出了浴室,某人已经穿戴完整,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伫立在窗口,手举着手机,不知在跟谁讲电话。
可能是听到了邵博烟走路的脚步声,转过头,随即对着电话那头说了一句,便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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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了。”
邵博烟也不理他,她现在必须穿衣服,不然,跟穿戴好的他讨伐没有底气。
只是地上没有,床上也没有,床上倒是有一套新的时装,她转过头,望着他。
“你的衣服很脏,我让服务生拿去洗了,这套是新的,你穿它。”
“谁让你多事的,我的衣服脏了是我的事,你现在马上,立即让服务生把衣服送回来。”邵博烟气的牙咬咬。
“来不及了,服务生应该洗了,如果你非要等那衣服,那你只好在这房间里等。”
陆承垚一副无所谓的摊了摊手,看的邵博烟直想抽他。
她还是压下怒意,点头,“你有种。”
随后拿起床上的里里外外的衣服走进浴室,速度很快,只用了几分钟就穿好出来了。
走出来后,她怒视着他,“陆承垚我们来算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