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又萸当然清楚他的意思,勾唇笑笑:“这正好对你来说就是天上掉钱。”
“这钱我怕无福消受。”
“为什么?”程又萸皱起眉头,手还不忘的拍拍椅子把手。
“我其实见过你,在报纸上。”男票瞟着她跫。
程又萸心头咯噔一跳,脑海闪过一个想法,她和江涤城上过报,想来是被认出来了。
男票接着说:“你是港城江少的妻子?”
果然,不过知道又能怎么样?
“原来你也只是外表看起来猛,但实际很胆小。”程又萸耸耸肩,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笑。
“港城四少的江少,谁敢惹,惹的下场不死也残。”男票似乎很顾忌。
程又萸妩媚一笑:“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你看我们也只是玩个游戏,又不是真的。”
男票抿唇笑:“你们这些富太太们,老公在外沾花惹草,气不过,不都是会找一个男宠吗?”
“你这意思是想做男宠?”程又萸看着他笑。
“我是说你跟那些富太太不一样。”
这话明显是恭维,程又萸大笑三声。
“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程又萸想,应该是客服送红药水来了。
她起身,走到房门,伸手轻轻拧动门把手,门敞开的那条缝隙时,看见门边站着的人是一个男人,她怔忡了。
谢征远,他怎么又回来了?
她皱起眉头:“刚才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如果有什么事叫上你表哥,咱再一起谈。”
谢征远看着她,一脸冷沉,“那就现在把我表哥叫过来。”
说着,谢征远伸手做出掏手机的动作,程又萸恼火了,他这摆明就是要她难堪。
“谢征远,你说你这样有意思吗?”
已掏出手机的谢征远掀起眼皮,“你跟其他男人开\\房就很有意思?”
程又萸一顿,他怎么知道她跟其他男人开\\房?可纵使被他说对了,也不能认。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朋友谈事情。”还搁在门板上的手,紧紧的抓住门板,那是怒气。
“谈事需要在酒店的套房里?”
“谢征远,你算哪根葱?”程又萸脸顿时冷了下来。
可纵使程又萸冷脸,谢征远依旧没有一丝退惧:“又萸,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选择,要么我现在打电话给我表哥,让他过来,要么你现在跟我走,这事替你保密。”
程又萸心里那叫一个怒,他凭什么威胁她?她跟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有病啊!”瞪大眼睛。
“对,是病了,所以你应该知道,我这样一个病人绝对说的出做的到。”谢征远脸上是坚定的表情。
“先生,你真的误会了......”
男票后边的话被程又萸一个手势制止了。
“行,我跟你走。”
说完,转身进房,拎起搁在椅子上的包,出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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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四季酒店,谢征远便对她说,“我开了车来,坐我的车回去。”
“不用了,有什么话一次性说清楚吧!”
她停住步伐,看着前边的高征远,酒店大楼的霓虹灯光照射在他的背上,有些扎眼。
谢征远转过身,看着停住的程又萸,“这儿不是谈话的地方?”
“谢征远,其实我们真的没什么话可谈,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是不是想跟我说,不要让你表哥知道我们认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知道的。”
程又萸脸上一片淡漠。
谢征远的脸色在霓虹灯下,明晦不定,但眼神里折射出来的霓虹光,带了愧疚。
“又萸,当初真的对不起,我从来没想过要让他遇到这种,我知道他的离去,让你心里怨恨我......”
程又萸突然瞪起眼孔,厉声:“对不起,那你去跟死去的季漠北说,谢征远,在我面前不要跟我提以前的事,我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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