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余飞说道:“你竟然敢打我!我良辰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活不过今天!”
“打你怎么了?我不光要打你,老子还要杀了你!”余飞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肃杀之气,让叶良辰一伙人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是个孤儿,所以最听不得别人冲自己骂娘。
余飞生气起来,遭殃的可就是叶良辰和他的小弟们。
“叶良辰,这外面路人太多了,你敢不敢跟我到屋里会会?”余飞冷声说道。
因为这外面就是街道,远处站满了不少的围观群众,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也为了不让这些普通民众看见自己那超乎常人的战斗力,所以余飞才会有此一说。
“哈哈,去屋里?你确定?”叶良辰笑得很狂妄,听到余飞的话,他心里顿时一喜!要知道这麻将馆可是自己的大本营,自己对里面的环境再熟悉不过,况且刚才出来的比较急,还有一部分兄弟留守在里面看场子。
要是真去里面干架的话,自己无形中就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这三大决胜的重要因素!
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请君入瓮,关门打狗。在他看来,余飞绝对是脑子秀逗了,才会提出这么一个愚蠢至极的条件。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这货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能靠着姜坤带来的几十号人跟自己一百多个携带着武器,并熟悉内里环境的兄弟作对,不然绝对不敢说这样的话。
这时候,他陡然想到了刚才余飞那惊鸿一瞥的两次出手时的状况,第一次撇断狗子手指的时候,速度几乎快到令人无法想象,并且能准确的抓住狗子的手指,还能毫不犹豫的立即扭断,这足以说明这个年轻人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也是一个经常干架的狠人。
更为让他惊骇莫名的第二次的出手,自己连对方的身影都没看到,就被人摸到了背后,并且不等自己有所反应,斗大的拳头就朝自个儿脸上招呼过来,这让对自己的实力一向很有信心的叶良辰,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毫无还手之力。
想到这里,叶良辰略微迟疑了一下,他的眼神变得十分凝重,也是第一次开始重视起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年轻人。
“没错,去里面,敢不敢?你该不会是怂了吧?”余飞双手抱胸,饶有兴致的瞧着叶良辰,眼中那股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他说话的语气永远都是那么的淡定,表面上无悲无喜,让人捉摸不透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越是如此,则越是让叶良辰心里犯嘀咕,因为叶良辰清楚的知道,这个年轻人绝对不是个傻子,既然他敢提出这样看似对自己不利的要求,那么一定是有原因的,要是想不出来是为什么,叶良辰还真不敢贸然应战。
“唉,一群怂货,搞得我连收编你们做小弟的兴致都没了。”余飞有些意味阑珊的摇着头,看样子似乎对眼前的一切很不满意。
“尼玛,说谁怂货呢?小子,我警告你不要太嚣张,不然会死人的!”
“对!你TMD还想收编我们,我就问问你有什么资格?搁这儿瞎吹啥牛哔呢?”
“哈哈,小子我奉劝你赶紧给咱们良辰哥道歉,你要搞清楚,这可是我们良辰哥的地盘,你觉得咱们会怂?”
被余飞这么一激,叶良辰的小弟们顿时站不住了,男人最在乎的就是面子,他们感觉余飞这是在打大伙儿的脸,所以全都站了出来,义愤填膺的对余飞进行口诛笔伐!
“哦,原来你们还有血性啊。”余飞眯眼一笑道:“那咱们进去练练啊?”
“练就练,怕你啊?草!”
“就是就是!”
“待会儿打得你叫爸爸!”
叶良辰的小弟们全都被余飞的激将法给弄得气呼呼的,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回到麻将馆里,誓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一个终身难忘的深刻教训!
“唉。”叶良辰兀自叹了口气,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个名堂。
做大哥的,也不能光考虑自己,有时候还得兼顾手下小弟们的感受。虽然以他平时的威慑力,可以强行阻止大家进屋,但这样一来,很容易引起手下人的反抗心理。这对于自己来说很是不利的,所以叶良辰最终也只能放任众人进入麻将馆里。
“希望是我杞人忧天了。”叶良辰饱含深意的瞧了余飞一眼,眼角余光却瞅见那个原本对自己很是尊敬的姜坤正在暗自偷笑,这让他眉头一挑,隐约有种不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