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的时候她真的很高兴,即使不是爷的意思,她依然高兴自己能有这个机会靠近他,谁知道她如此用心地努力却连他的一个眼神都换不来,这叫她如何甘心。
瓜尔佳氏真有那么好吗?
长得再漂亮的人总有一天也是会老去的,而且后院的女子大多都是容貌拔尖的,爷难道还没有看够。
奶嬷嬷扶着钮钴禄氏上马车,看着她望向贝勒爷和侧福晋所在的方向,轻叹一口气,淡淡地劝道:“格格,上车吧!”
“嬷嬷,难道我和她真的比不得么?”声音有些哽咽的钮钴禄氏会觉得不舍,可更多得还是不甘。
可能这就是人的劣根xing,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看重。钮钴禄氏也是这样,从小到大只要她想要的她都会想方设法地得到,现在也一样,她不能放弃,也不想放弃。
当初她想为家族争气,想要成为四爷的格格不是也成了吗?
现在虽然还没有成,但是她相信只要她继续坚持下去,总有一天爷的眼里,爷的身边都只会有她一个人的位置。
“格格,有些事不能比,也比不得。”感情这种事谁说得清。
“呵呵,嬷嬷说得可不对。有些事现在不能比,不代表以后不能比,瓜尔佳氏现在风光,谁能保证她这一辈子都风光。”咬咬唇,钮钴禄氏在心里暗暗发誓,只要她抓到机会,她就会果断地攻击瓜尔佳氏,将她打落谷底,然后替代她的位置。
两人一前一后地上马车,等到里面坐好,一阵静默,钮钴禄氏径自思考着怎么才能在塞外之行中获得胤禛的青睐,而一旁的奶嬷嬷是不知道说些什么,索性就什么都不说了。
相较于钮钴禄氏这边的沉寂,胤禛和若澜的马车里可谓是温馨无比。
若澜虽然恼恨胤禛昨天没有节制地折腾自己,但是瞧着某四一边念话本一边帮自己按摩腰的份上,她大度一点就原谅他了。
“爷,这边一点。”感觉没按对地方的若澜突然伸手将胤禛的大掌拉到自己的腰部中间的地方。
胤禛瞧着还一副昏昏欲睡的若澜,对她的挑剔丝毫不在意,顺着她的意思帮她按腰,不过掌心那纤细的腰间总是让他有一瞬间地闪神,想到昨晚疯狂地缠绵,按摩的大掌一下子就变按为抚了。
若澜感觉到胤禛的改变,立马翻个身,从趴变成仰躺的样子,娇声指责道:“爷,婢妾好累,你不能又叫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
瞧着若澜娇气抗议的样子,胤禛一脸笑意地凑到她耳边,暧昧地道:“难道爷昨儿夜里还没把你喂饱。”
“爷——”羞涩地瞪着胤禛,若澜想到昨天的疯狂缠绵,小脸一下子就红了。
轻笑两声,胤禛到觉得此时的若澜异常地迷人,就像个妖精一样让人怎么也移不开自己的双眼。伸手将她揽到怀里,大掌轻拍她的背,不知道是想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还是想让她的情绪平静下来。
“都是爷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爷,你还说。”若澜伸手捶了某四一下,偏过头不再看他。事实上她是怕自己再也忍不住地伸手去捏某四的脸,看看他是不是什么人伪装的,要知道在她印象里某四可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没脸没皮的。
“好好,爷不说了,过来。”胤禛被若澜捶了一下也不恼,只是搂着她,继续给她念刚才的话本。
若澜听着他低沉又带着些许磁性的声音,抬头的瞬间触及他认真的样子,抿唇一笑,然后靠在他怀里,继续补眠。
塞外路线其实并不算太长,一路走走停停地虽说花费的时间更长一些,不过显然这样才使得旅途变得更加的安全和舒适,至少不是每次扎营都是在野外。
行宫里的条件虽说跟京城不能比,但是比起在野外扎营的日子那是强上好多倍,至少若澜住在行宫的时候,能很好地调整自己的精神状态,而在野外扎营的时候,她明显地会觉得精神不济。
这一路走下来,若澜是真的佩服钮钴禄氏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坚持不懈四个字用在堵男人这个方面。不厌其烦地出现,不厌其烦地扮装楚楚可怜,有时她都想问到底是谁说某四喜欢小白花式的女人了?
想想除了德妃的所作所为,别人是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力让所有人都误会某四的喜好的。
不过钮钴禄氏真不适合小白花,谁让自个投胎时没把硬件打造精细呢!其实吧,若是钮钴禄氏换个爽朗一点的形象出现,指不定某四会因为新鲜看上一眼。
当然依她的小心眼,她是不可能告诉钮钴禄氏某四的喜好到底偏向那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