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过道,一个白衣公子目光望着躺在地上沈若凡和周怀泰两个人,嘴角隐含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目光明亮清澈,一身衣服洁白如雪,只有衣角处画着淡蓝色的花纹,好似天边云彩。
手中握着柄折纸扇轻轻拂动,心中暗道,姐姐让我来叫怀泰还有帮了若眉的沈若凡,可现在这两人的样子,不说有没有力气出去,单说这模样便不怎么适合。
只是姐姐的话,又不能不听,自己也不能就这么一直站在这儿。
最后,还是坚定地迈出了步子。
听着脚步声,周怀泰警觉地坐了起来,他现在这样子,实在是见不得人,心道我不是已经让所有下人都离这里远一点吗?怎么还有人敢来这里?
心中暗恼,一抬头见到对方面孔,心里的气顿时就消了下去,面上扯出一丝尴尬的笑容道:“舅舅。”
沈若凡也是一惊,听到周怀泰的话,心中才稍稍放松,但随即想到,周怀泰的舅舅,不就是不二庄庄主夫人的幼弟,昔日花家唯一子嗣,花玉楼。
抬头目光下意识地打量着花玉楼,意料之中的面冠如玉,俊朗不凡,年纪约莫二十七八,头发用一根淡蓝色的发带绑住,行走之间,逍遥自然,看似深得道家功法真意。
外甥像舅,看了花玉楼,又想想周怀钰,沈若凡确信了这句俗话,花玉楼几乎就是成长版的周怀钰嘛!
“你母亲让我来找你还有这位朋友一起去前厅,不过你们这样……”花玉楼不禁轻笑。
沈若凡和周怀泰两人脸色顿时尴尬了起来,只是两人此刻鼻青脸肿,根本看不出脸色。
“都是你这个混蛋挑起的头,下手还这么狠。”周怀泰恶狠狠地用眼神看着沈若凡。
“你下手比我轻吗?还有是谁先挑起的?”沈若凡不甘示弱地反瞪了一眼。
然后两人迅速瞥过目光,表示不想见到对方。
花玉楼见得好笑,沈若凡两人的心思想法,他不用猜都能想到,说到底都是少年心性,不过他还是要为自己任务考虑的,遂道:“一并去吧,早见晚见都是要见,你们脸上这伤,既是遮掩不了,又是几天之内都别想恢复的。”
“前辈,我能不去吗?这不是你们的家宴吗?”沈若凡尴尬地笑道,不说自己这样怎么见人,就说接下来要见的是什么人,周和夫妇,周怀泰爹妈,自己把他们儿子打成这样,当爹妈的不揍自己?
这完全就是刚刚和同学打完架,然后就去见同学家长的感觉,沈若凡感觉自己要是去了的话,会完的。
“想都别想。”花玉楼没有回答,周怀泰就迫不及待说道,笑话,把我打成这样,就像拍拍屁股走人?做梦吧,要丢人,也大家一起丢人,这样就平衡了!
沈若凡目光怒视周怀泰。
“同是天涯猪头脸,猪头脸何必为难猪头脸?”
周怀泰不甘示弱地回瞪,“你要不出去,别人就以为只有我是猪头脸了!”
“呵呵”花玉楼微笑道,“谁都别谦让,和我一并走吧,别想着找借口或是逃跑,在我手里能逃跑的,不多。”
沈若凡闻言顿时一苦,心中明白想要逃避是不可能的了,虽然花玉楼在白榜上毫无排名,可周怀钰就是被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只是他多年半隐居在武当山,从不轻易出手,所以不好定位,属于被白榜疏漏的武林高手。
虽然多年不出手,但年龄还处于人生黄金时期的花玉楼,武功只可能上升,不可能下降。
就算自己是在巅峰状态都不怎么可能从花玉楼手里逃脱,何况现在半残不废的。
周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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