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这话一点不假。一夜的相处这颗心果真软绵绵的,再也摆不出老娘的架势。石磊似乎也波动不小,两人坐在那红着脸地傻笑。
我站起来搓手道:“你,渴了吧?我,去倒水?”不是不温柔的。
石磊忙站起来,恭敬的如仆人道:“别,还是我倒吧。”又道,“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坐下!”我忽的心中有气,立身去涮杯子,“我说我倒就我倒。”盛满水塞在他的手中。“快喝。”
石磊踉踉跄跄地把水喝干,低着头把玩着空杯,半晌方道:“你别这么板着脸,我害怕。”
听听,压根没把我当女人,难不成让我反过来安慰他那颗幼小的心灵?心里一阵悲哀,悲悲切切地咧嘴笑。
“你别这样。”他改扮耶苏要把罪过一肩扛过,“别难过,你这样我心里慌慌的,不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原是我的错——”
“够了,什么都别再说。”我粗暴地打断他,恨不能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大把大把的机会可同男人上床,比他风流,比他会逗女人开心,比他解风情,为什么要选他?
他居然认为这是一个错!妈的,为什么要选他?
我又恢复了女王本性,喝五吆六,非打即骂。石磊如释负重,精神振奋。也许我们之间没有爱。
婆婆来叫我们吃早饭,饭桌上各怀心事。我急切地想与小宝建交,忽地瞅见她的眼睛滴溜溜围着我的围巾打转,计上心来,温柔地冲小宝笑道:“小宝,这条围巾是阿姨最喜欢的,现下送给你,我们来做好朋友好不好?”
小宝自是开心,眼睛却瞅着婆婆。我又推婆婆道:“您就让她收下吧,在这白吃白住的,我过意不去。”
婆婆方道:“真不好意思。这孩子同她妈一样爱美。”
小宝欢天喜地向我道谢,把围巾围在脖子上细细把玩,然后跑进里屋再不出来,并没有进一步建交的意思。我一筹莫展,讨小孩子欢心似乎比与男人过招困难得多。忽地抬眼看到墙上挂着一把二胡,再次计上心来。
取下它调音,问婆婆:“奶奶,您家里谁喜欢拉二胡呀?”
婆婆道:“她老爷。死了十多年了,这琴就再也没有人碰过。你会拉?”
“会一点点。”边答边调音,老虽老点尚可用。一曲悲伤的儿歌从我手中缓缓滑出。自是不能同父亲相比,不过逗弄小孩儿绰绰有余。
“落雨不怕
落雪也不怕
就算寒冷大风雪落下
能够见到他
可以日日见到他面
如何大风雪也不怕
我要我要找我爸爸
去到哪里也要找我爸爸
我的好爸爸没找到
若你见到他就劝他回家”
小宝果然走出来坐在我身边听。等我唱完了方道:“阿姨,你唱歌真好听。我也想学。”
我把她搂在怀中道:“好啊,不过有一个条件,你要同我做好朋友才行。”
“好啊,我们拉勾。”顺利浸入小宝内心后我开始认真的教她这首童谣。石磊坐在对面看着我们,表情异样。
等把小宝教会的时候也差不多该上路了,我们认真的向婆婆道谢后离开了阿花的家。石磊不解道:“不是已经同小宝熟稔,怎么不多打探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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