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滔天的怒气,大手用力的提起她的腰,将她重重的甩在*上。
然后,那张刚才被随意放在口袋里的名片,从空中落了下来,正不偏不倚的落在饿了叶致远昂贵的皮鞋边。
“安子皓,丽晶国际酒店总裁......”叶致远捏着名片,读者上面的字,目光嗜血的看着宁静。
宁静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她刚才只是随意将名片放在口袋,她根本连上面的名字都没有看。
“叶太太,这是什么?”叶致远踱步走到*边,坐在*沿,大手掐着她的下巴。
“名片。”宁静不知道在此时为什么还能这样回答,可是不这样回答又如何,上面的信息她一概不知。
“呵呵,怪不得急着离婚,原来叶太太是找了下一个金主。”
宁静觉得累,不愿在解释,她从未看见过这样的叶致远。
而她的不解释,他完全当为默认。
大手挥出,很快那张名片便成了纸屑,白色的纸屑像雪花般散落在宁静的脸颊上。
“你讲道理好不好,那只是一张名片。”宁静受不了他这样的侮辱,她跟那个男人根本什么都没有。
“我不讲道理,你现在因为这张名片要和我离婚,你们到了那种地步,接吻还是上.*,哦,我忘记了,叶太太一向秉持着先上车后补票的作风,你们干那些见不得的勾当,不怕被我知道吗?”他平时都不叫她叶太太,可今天却是叫上了瘾。
他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力道很重,她的下巴还在他的手中,她感觉下巴应该要碎了。
“我没有,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她开始大叫,开始反抗,她爱着他,怎么可能会去背叛他。
“有没有,不是你说的算。”
“你想干什么?”宁静吓坏了,这样的叶致远太恐怖,哆嗦着唇瓣不安的看着他。
他抿着唇,冷笑。
她身上单薄的衬衣,被他的大手一撕,就碎成了两块,崩掉的纽扣弹起落在宁静的脸颊上,有微微的痛。
还没来得及制止,他的大手便将她翻过来,胸衣也被扯落,露出光洁的后背,动作粗鲁的让宁静又是一痛。
“叶致远,别逼我恨你。”她不想恨他,真的一点都不想,那些甜蜜的过往还在昨天。
他亲口说过,你不是哪样的女子,是我看错了。
他亲口说过,你是叶太太,我是叶先生。
宁静明明此时就危险的要命,脑海里却一遍又一遍闪过他曾经说过的话。
那些让她的心不停跳跃的话,那些让她的感情更加深的话。
现在,看来,只是枉然。
“恨吧,反正我们很快就会结束了。”猩红的眼瞪着她,叶致远死命的止住了她乱动的双手,将脖子上的领带扯下,毫不犹豫的把她的双手绑在*头,不让她有机会挣脱。
疯了,这个男人真的疯了。
宁静被吓住,红着脸,挣扎的越发激烈。
她的力气,怎么敌得过明显已经陷入疯狂的叶致远,再加上她现在还失去了双手。
“他是怎么开始的?”叶致远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她双手被绑,根本无法反抗。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宁静害怕极了,只得拼命的摇头,否认。
叶致远哪里听得进去,长指狠狠的捏住她胸前的凸起,靠近了她的脸颊,出口的声音带着几分狠厉,“不说,那就做到你说为止。”
他的手所到之处都带着摧毁的魔力,宁静无法承受他的那个力气,刺痛唤醒着她的意识。
她看着他,失去理智的样子,突然想笑,叶致远,你是因为在乎才发疯的吗?
在乎她的身体被别人碰过?
在乎她的心里装着别人?
叶致远的双眼,完全看不到其他,他能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个女人,背叛他的女人。
五年了,自从那次沈小爱倒在血泊里,他已经五年没有疯狂过了。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想到这个女人跟别的男人上.*,他就有着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五年前,他也只是给了宣子言一枪,现在,他却想杀人,杀光全世界的人,只剩下他们,那么她的眼里便不会看见别的男人。
叶致远不知道这种*的占有是什么,他对沈小爱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此刻,却为了怀里的女人,为了这个他根本就看不起的女人。
他为了她变得激烈又极端,几乎不像是自己了,可是,没有办法,谁叫这个女人这么欠做。
身体每一处都留下他给的痕迹,只是以惩罚为目的的接触,疼的脸脚趾都缩在一起。
本来就发着烧,现在浑身被脱光,更是冷得不行,身体都在发抖。
而他满心都是疯狂的怒气,那些怒火要将他燃烧。
腰|身|一|抬。
她被他的分身大力的刺穿。
没有前奏,没有湿润,干涩的甬道就这样承受着他的巨大。
痛,好痛,全身都痛。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下深入,都用尽力气,直达最深处,似要将她贯穿。
她想逃,却根本逃脱不了。
这样的惩罚,简直是羞辱。
双手被绑,身子弓着起来,正好方便他行事。
动作越动越大,叶致远像头发疯的狮子般,带着自己最利的爪子在敌人的阵营,厮杀,绝不手软。
宁静不敢说话,吓体的痛完全承受不住,牙齿死死的咬着柔嫩的唇瓣。
鲜血漫过嘴角,她承受这他给予的残忍。
他此时脸上的阳光早已经消失不见,有的只是邪肆,还有残忍。
一记又一记深顶,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身体像是被千万只的蚂蚁啃食着,全身的血肉都要剥离开。
双手绞在一起,指甲都被折断,身体上每一处都在痛,可是哪里比得上心痛,他这样的举动,是将她的一颗心生生的撕开,拿尖刀一点点割下那血肉。
看见沈小爱苍白着脸躺在病*上,他是下定决定回来离婚的,条件可以任由她开。
可是,他还是不忍心说出来,却没想到她想也不想的就说了出来。
他在这段婚姻中一再退让,一再失去自己的底线,为了她,他甚至动过委屈沈小爱的念头,可是她呢?
她都做了什么,她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勾.当。
他不能忍受自己的不忍,被她狠狠的践踏。
他更不能忍受,她不知廉耻的给他戴绿帽子。
他更不能忍受,在她的心里还住着另一个男人。
身体不断碰撞,心却是越离越远。
外面的天色已黑,宁静在几乎是永无止境的纠缠中,不断的沉浮。
她的体力显然是跟不上他的,而且还发烧,终于她在一个云端跌落,眼睛闭上,再也睁不开。
那里,她看见了,她站在一片阳光下,跟他说“叶致远,我爱你。”
可是,他温柔的看着怀里的人儿,连余光都未曾给她。
一切,早已经失控。
夜色渐深,而叶致远的怒气并未消减。
当猛烈的暴风雨停下来的时候,身下的人儿早已晕死过去。
叶致远本能的以为,他只是做的激烈点,并未深层次的想,以前做的凶了,宁静也会晕过去。
叶致远抽出自己的身体,看着身下惨白着张的人儿,晕黄的灯光下,女人的身体遍布伤痕,有牙齿咬得,有手指掐的,白希的肌肤都是青紫的痕迹,有股懊恼从心间闪过,眸光略带深沉,将薄被扯过,盖在她的身上,下*,去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叶致远从浴室出来,看着*上的人儿还是一动不动,视线落在她被绑着的双手上。
伸手,解开那领带,头发上的水正好滴在她的脸颊上,顺着苹果肌滑落在嘴角。
宁静完全是晕过去的,脑海里很多片段,身体更是只有一种感觉,便是痛,而即便晕过去,双腿还被叶致远死死的扣住,用力的*。
身体很沉,冷的发抖。
叶致远换好衣服便离开,他也不知道自己走的为何如此着急。
真的只是为了医院的沈小爱吗,还是不敢面对醒来的宁静?
他自己都不知道,疯狂过后,身体酣畅淋漓,连想法也奇特起来。
坐进车里,并没有启动。
双手抵在眉间,脑海里闪过都是宁静求饶的神色。
她其实很害怕吧,那次被继母虐打,她的眼里还没有刚才的惶恐。
她是真的吓到了吧?
抬头,目光落在三楼卧室的窗户上,他走的时候并未关灯,只是将灯光调暗,他知道她爱极了干净,肯定会起来洗澡的,到时候屋里一片黑,她看不见怎么办。
甩头,他嘲笑自己,怎么变成了这样。
像个娘们。
驱车离开,毫无留恋。
叶致远回到医院的时候,沈小爱已经醒来,靠坐在*上,手上打着点滴,睡了一觉的她,显然比方才好了很多。
“阿远,你去了哪里?”沈小爱听见门响,眼睛里都是惊喜。
叶致远晃了晃手里的晚饭,扬着唇,“我去买了些晚饭,等你醒来的时候吃。”
沈小爱并未出声,只是盯着他看,她其实醒来快三个小时了,他去哪里买的晚饭,居然能从七点买到十点多。
而且他头发还没有干透,很显然是洗了澡过来的,最主要的是他身上已不是白天的那套衣服。
她不动声色,并未揭穿他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