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哪样,你敢说你们方才没有在一起?”想到方才不期而遇的那一幕,宁静又开始激动起来。
“如果我让你在沈小爱和我之间做个选择,你选谁!”宁静紧紧的扣着面前的玻璃,颤抖的双手骨节处一片青白。
她一点都不想这么无理取闹,她知道她没资格和他的妻子争夺什么,可是被冲昏的大脑忽然变得不受控制起来。
叶致远看着她有半晌没说话,看她的眼神里全是炙热的情绪,“静儿,我的选择从来只有一个!”
“你的意思是?”宁静只觉得心尖凉透了,冷得连牙关都在打颤!
她之于他至始至终都不是最重要的!
“依依是我的孩子,而沈小爱是我孩子的妈妈,静儿,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够了?”宁静低笑一声,“叶致远,我很想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心情,是不是很得意啊,应付完妻子,在来应付*,你说说,我宁静到底哪里做错了,会让你五年前五年后都如此践踏我?”
指尖都被凉透了,叶致远的话像是一把利剑,刺得她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沈小爱是他孩子的妈妈,呵呵,那么她呢,又算是什么?
还有辰辰,对于他来说更是什么都不是是吗?这句话,宁静只能反反复复在肚子里回嚼,因为她决不允许他糟蹋辰辰。
泪在肚子里千转百回,始终不肯流出来。
“静儿,你别闹好不好,安心地听我把话说完!”叶致远神色里透出几分不耐来,连坚毅的嘴角都在隐隐打颤。
“你也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对,我就是要闹,我就是这般任性自私,叶致远,你是不是这么快就厌烦我了,我还真是天真,差一点就感动在你这些天的虚情假意里了?”宁静的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看着玻璃里那个高大的身影。
叶致远的眉心倏然一拧,一股烦躁从他的眼角直抵眉梢,那凛然的神色像头失去耐心的狂狮,终于,他还是对她失去耐心了,真好,宁静的心痛得说不出话来。
他的手握住她的双肩,大力地将她翻转过来,将她困于玻璃和他之间,一脸郁结的看着她:“静儿,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判我死刑,对我公平吗?”
“公平,你来问我要公平,那么请问,谁又来给我公平,五年前你对我做的一切公平吗?你明明结婚了,还在外面养着别的女人,对我公平吗?你在手术室门前,抓住怀孕的我让我给她献血,公平吗?我一个人在手术室里疼的死去活来,用了一天的时间才生下辰辰,公平吗?我离开了五年,背井离乡,一次都没有回来看过年迈的爸爸,公平吗?”宁静倔强的仰起头,凝着他笑的悲怆,嘴角的凄凉是那样让人心疼,心再次被他的话重伤,那么多的委屈,他居然来问她要公平。
“静儿,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的话,让他的心发麻,疼痛也随着四肢百骸开始袭来,她控诉的语气,她颤抖的红唇,她猩红的双眼,对于他来说都像是噩梦一般。
只可惜,她像是听到什么笑话,竟然笑了起来!
那空洞的神情,那自嘲的笑声却是像裹着寒霜,像层层海浪席卷着狂风朝叶致远猛烈的扑来,他心疼的只能拧紧眉心,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那请问,堂堂的叶总,伟大的叶少是什么意思?”她的嘴角还噙着一抹笑,笑得那般开心,开心到整个五脏六腑都在惊鸾!
只是。
笑着笑着,泪从她的眶中滚落!
笑着笑着,心被撕得四分五裂!
为什么明明该高兴的事,她会觉得这般痛苦!
这一次,是真的心痛!
“静儿!”他终于还是受不住这样的控诉,头埋在她的颈间,痛苦地闭上眼睛,他不敢在看她一眼,他怕在看一眼,就会有杀了自己的冲动。
“不要叫我。”宁静冷然的打断他的话,泪随着话语一颗颗滚落。
她抬起手,狠狠的擦拭掉!
叶致远皱紧眉头,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静儿,以前的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会好好对你们的,对你们好,一辈子。”
“一辈子?你凭什么认为我宁静的一辈子要给你糟蹋?叶致远,你究竟哪儿来的自信?”宁静变得激动起来,看着他的目光透着几分绝情!抓着衣角的手勉强撑住瑟瑟发抖的身子。
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么残忍,一辈子,他居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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