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本以为被折腾了这么久,会直接睡死过去的,可是天不如人愿。
半夜忽然惊醒,轻轻地打开*头已被调成静音的手机,凌晨两点,醒过来努力再睡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宁静想翻个身,却怔怔地看见了耳蜗旁还埋在枕头里的一张俊脸,便停止了动作,眼眸眯着,窗外一片黑漆漆的
其实,根本就没有睡多长时间,被他折腾到很久,才闭着眼睛睡了一会儿。
看着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听着背后均匀的呼吸声。
她的心却又乱了。
现在算是什么呢?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没有力气推开他了,可是又觉得自己没有办法接受这样一段关系,即便知道了他并没有娶沈小爱,可是他们已经离婚了,她怎么可以在离婚后又爬上他的*?
他给别人造成的那些痛苦再也弥补不了,不是每一句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可以得到别人的谅解,他可以有他的苦衷,她也可以不接受。
所以不想去面对,不想去知道。
只是现在,这一刻……
在她知道五年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后,在她知道五年来他一直默默地照顾着父亲,在她知道他抱着她说我爱你后,在她们离婚后她又与他发生关系,她忽然觉得,未来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有一个答案仿佛就在自己的喉咙口,呼之欲出,心底却是有另一股恐惧在拼命地压抑着——
那个孩子的流逝,她不能怪他,确实不是他的错,好在上帝可怜她一个人,于是又给了她辰辰,现在想想,当年那么执着地非得要剩下辰辰,到底是掺杂了多少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感情?
不知过了多久,她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没有那么烫了,已经没有持续发烧是好现象。
可是,被他搂在怀里,身上热的难受,她想要挣扎着从他的怀里出来,可是她屁股开刚挪开一点点位置,有被捞过去,那张大脸在她颈间处还不舍地蹭了两下。
昏昏沉沉的还是睡着了,也许是身后的呼吸声具有催眠作用了,她知道自己心底最后的那一道防线已经被他打开,再也关不上。
没敢睡得时间太长,这里毕竟是医院,她害怕会有*来查房,她可记得他们都是赤身果体的,要是被看见了,她还要怎么活啊。
在确定叶致远彻底退了烧,而且脸色好转后,宁静便从医院离开,她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像是昨晚她没有来过一般,她走的时候他睡得很沉,也好,这样离开,总比面对着他离开好些。
天刚蒙蒙亮,走出医院的宁静拢了拢身上的外套,苦涩的笑了笑,有可能昨晚对他来说不过是无意识的一场梦,或许醒来后的他根本没有记得。
可是,她的心始终不能平静。
他们离婚了,昨晚竟然又在一起,他是昏迷的,可她却是清醒的。
没有直接回家,宁静疲倦地放下包,坐在医院的院子里,周围有早起的护士看见她都有些诧异,现在这个点来看病人真是有够早的。
其实,坐下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那些过往,那些*都想不起来......
脑海里,耳畔里,甚至是身体里,几乎全都是回荡着他的一声声,静儿,静儿,我爱你......
最后,宁静一直从六点钟坐到了八点钟才离开,却在医院的大门前遇见了一个人。
微微愣住,宁静故意向左走了些,为了避免那一早踏着露水而来的来访者。
门外的阳光很明媚,几乎可是晃得令人睁不开眼睛,不过,再耀眼的阳光遇见了遮挡物也是一文不值的,宁静眯着眼眸看着她,然后轻声开口,微笑道,“沈小姐,麻烦让一下。”
沈小爱亦是看着她,笑的甜甜的,只是那凝着她的眸光透着浓浓的捉摸不透,宁静内里穿了个浅蓝的低领毛衣,外面套了件卡其色的风衣,因为离开的匆忙,她甚至是没有洗漱,关键是昨晚那男人太凶猛,导致此刻裸露在外的脖颈都是深深的吻痕,而沈小爱所看之处就是脖颈间。
见她没有反应,宁静微微愣住了,然后身体向后退了些,试图从她的右侧穿过。
“宁静,等一下。”沈小爱,终于开口,轻唤了她的名字。
宁静凝着她半天,然后挺直了身子,离开。
她不记得她们之间有什么要说的,只是,前进的脚步被生生地拦住了。
沈小爱比宁静要矮上一些,此刻伸长手臂,挡在宁静的胸前,宁静凝眉,好笑的看着她。
“宁静,我有话跟你说。”沈小爱说的有些急,眼睛却是充满期待的看着宁静。
“好。”宁静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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