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夹杂着怒气,又也许喝了很多酒的缘故,霍震煊占有天籁的动作格外的深、重。
天籁紧咬着唇瓣,想克制那种失控的感觉,可是霍震煊的每一次冲撞,都让她好像站在悬崖峭壁边上,下一秒就会跌落死去……
终于,霍震煊停止了身下的动作,释放了自己,撤身而出,故意不去理会天籁,倒在天籁身侧的位置,不大会儿,竟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籁缩在*上,听着身旁沉匀的呼吸,睁着眼睛,眼神却是茫然的,好一会儿,才缓缓的从*上坐起身,下了*。
可能是好久没和霍震煊做过这种事了,他今晚又在气头上,动作没有一丝丝的温柔,天籁觉得两腿间很不舒服,酸酸涩涩的,从*边走去浴室短短的距离,腿上却好像绑了铅块似的。
温热的水花自头顶浇落,在莲蓬头下洗了好一会儿,身上的不适似乎才减轻一些,天籁关了莲蓬头,擦干自己,换回了之前脱掉的衣裤。
*上,霍震煊还在沉然的睡着,天籁借着壁灯洒落的幽暗灯光,看了看霍震煊平和的睡容,抿了抿唇,安静的离开了房间。
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酒店外面的路上,车流人流都已经不多了。
这个时间早已经没了公交车,天籁想要去医院,只好打车,好在,夜里的计程车还是不少的,不一会儿功夫,天籁就坐上了车。
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明明天籁的小脸是冷冷的,而且上车后就偎在车窗上休息,大叔却还是很健谈的打开了话匣子。
“丫头,这是刚加完班,才下班吧?看你累的,人都蔫了!”
天籁根本没有回应,大叔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像你们这个年纪的上班族啊,可是被资本家压榨的最狠的,薪水低不说,还动不动就加班,就和我那个女儿呦,一样一样的……”
天籁因为司机大叔的话,眨了眨眼睛,睫毛翩跹,嘴角却泛起一抹自嘲的浅笑,加班吗?其实也算,就像她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不就说自己在加班嘛,至于大叔口中的资本家,霍震煊吗?
可是,人家被资本家压榨的是劳动力,而她被资本家压榨的,却是肉/体……
因为路上车少不堵车,司机大叔很快就开到了医院,天籁付了车费,下了车,走进医院的住院楼。
弟弟的病房在顶楼,病房里有*,他们家属陪护,夜里都是睡在病房里的。
天籁走进病房,就只看到了妈妈,这个时间了,妈妈还没睡,坐在弟弟的*边,握着弟弟的手,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弟弟现在的状态就像是植物人,医生也建议家属平时可以多跟他说说话,这样有助于他苏醒。
“妈妈,很晚了,要不你回去休息吧,我来陪着弟弟就好!”天籁的小手覆在妈妈的肩膀上,轻轻的道。
天籁妈妈扭过头,看到女儿,伸手拍了拍落在自己肩膀上女儿的手背,“这一来一回的,也怪折腾,妈就不回去了,你刚下班,累了吧?快躺*上歇一歇!”
天籁摇摇头,“妈,我不累,我年纪轻轻的,只不过加个班,能累到哪儿去?”
天籁妈妈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站起了身,握着天籁的小手,“天籁,妈妈有话想跟你说,你跟妈妈出来一下……”
于是,天籁和妈妈走出病房,来到走廊上。
“天籁,今天医生告诉妈妈,天辰的情况越来越稳定了,医生那边研究过,打算渐渐的减轻天辰的药量,医生说天辰现在,只看什么时候会醒来了。”
“那太好了!”天籁松了一口气,弟弟的情况稳定了,她也觉得,好像有个盼头了。
“天籁,你和你那个男朋友,震煊,你们怎么样了?”天籁妈妈问的有些担忧,女儿从来都没在她和老头子面前说过半句她男朋友的事,说白了,也就是当初医院要给天辰换到普通病房时,震煊出面,自我介绍说是女儿的男朋友,在那之后,女儿只是给她和老头子解释了交男朋友的事,再往后,她就什么都没听说过,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天籁似乎没想到妈妈会问她霍震煊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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