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泛红而小巧的嘴唇是世界上最甜的美酒,每一个愈来愈深沉的吻,都是她们对彼此坚贞不移的誓言。
她所触碰到是一片清澈的溪水,是一座花香四溢的花园,而她所唤醒的,是放纵和狂野的火花,是一生相随的承诺。乔倚夏攀着她的肩膀,愿意将自己的所有全部交给她。
乔倚夏看到的不是那个居高临下的冷傲女子,而是能够击溃顽石的温柔,至此,她便永生永世属于路西绽了。
路西绽将头埋入她的脖颈中,轻轻落下一吻,她的身上还残留着沐浴乳的清香,好闻极了。
下午的时候,白英对她说:“路教授,其实倚夏姐是个很容易没有安全感的女人,你们两个女孩在一起,永远得不到法律的认可,尤其,在我们的眼里,路教授你是活在云端上的人,我们只能俯视,或许倚夏姐也曾有过这种想法吧,你有没有想过,怎样做,才会让她心安?”
“虽然你们两个都是温柔聪慧的女子,可女孩儿之间,总还是会有一个主动些的,教授你,不像是主动的性子。我只是一个局外人,只是倚夏姐的一个普通朋友,我本不该管那么多的,可我希望,您能够不要把您的真实情感藏在心里。也许是我太自私吧,忍不住偏着倚夏姐,但想起倚夏姐原本也是一个内向又高傲的人,总是主动,应该也会累吧。”
路西绽闭上双眼,白英的每一句话都镌刻在她的脑海里。她很想问问她,夏,我的被动,让你很累吗。
她很想对她说,我不是事事都要占上风才想拥有你,只是因为,我先拥有了你,在两个女人的关系里,我是不是就可以成为要对另外一方格外照顾和疼爱的一方,而你,也就可以相对的任性一些,你可以无理取闹,可以冲我发火,而我,定会无条件的包容你,迁就你。你总是那么理智,可我有多希望,你可以在我面前骄纵一点,我会永远把你当成我的公主来疼惜,呵护。
可她尚未缓过神来,便被乔倚夏压在了身子低下,看着她泛红的双颊,路西绽温柔问道:“要做什么?你不累吗?”
“苍苍,来而不往非礼也……”她抵着她的鼻尖,道,“你让我成为了你的女人,而我,怎可以不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窗外灯火明亮,夜色正好,街上的行人由多变少,各自回到温馨的家里,享受着疲惫一天过后的放松,整个城市里都弥漫着幸福的色彩。
“夏……”路西绽咬了咬下嘴唇,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你,还不乏么?”
乔倚夏的长发垂下来,一部分落在肩头,时不时触着路西绽的脸颊,她深深凝望着她,却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惹得路西绽一个颤抖:“对于要你这件事情,我岂会乏呢……”
罢了,谁让她是乔倚夏呢,便随她去吧。路西绽搂着她的肩膀,感受着来自于乔倚夏的烈酒。
乔倚夏承认,她是放纵了些,可路西绽此刻的美艳,是任何形容词都无法描绘的美丽,是只有她才得以目睹的惊世绝艳。午夜时分,时针指到了二的位置,她才放过了她,两个人准备一同去浴室冲洗一番,可路西绽却在披上睡袍之后愣在原地,移不动脚步。
乔倚夏以为她是腿麻了,走不动,过去抱她,却见她眉头深蹙,望着床单,洁白的床单上,只有一朵大红色的牡丹花,而方才她躺过的地方,低下仍是一片素白。乔倚夏心疼地抱住她,按住她的头:“我家苍苍,有时聪明得不像凡人,可有时连我这个凡人都觉得她傻。”
“夏,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没有。”
“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就替我做一件事情。”把她从怀里拉出来,大拇指抚抚她的脸。
路西绽眼眸低垂:“好。”
“替我告诉我女人,叫她把那句‘对不起’收回去,我不爱听。”乔倚夏声音略微带着愠怒,嗔怪地看着她。
路西绽抬起头,两个人相视一笑,再也无人提起这个话题。没有落红,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永远相信她,永远不会对她有半点怀疑。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终于,她们勾住彼此的小指,对彼此许下了此生最美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