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夫人。”
门一关上,丞相大人突然笑眯眯的对万俟曜和幕夏打了声招呼,再也没有之前那沉重威严的气势,整个人透着一股不羁的风流。
“哼,你来做什么?这里有我就足够了,你还是回去好好当你的丞相大人吧!”青井直接不客气的呛过去,直接表示他的不欢迎。
丞相大人风骚的拂了拂自己的长发,“恐怕要让青老板失望了,本相这次过来是接了妹妹的密函,过来帮她对付凝意楼的,以后还请青老板多多指教。”说着,对青井抛了个媚眼。
青井夸张的呕了呕,脸色却稍稍正经了一点,“你是说司徒佩传了封密函给司徒丞相,请司徒丞相过来对付凝意楼?那她有没有顺便请那荣宁太后出手帮忙?”听说这司徒姐妹感情不错,如果司徒佩请那荣宁太后出手,兴王万俟兴是不是也会过来趟这趟浑水?
丞相大人,不,应该是司徒焱耸了耸肩膀,“原本应该没有,不过我刚才无视她的哭求,古怪的向你们当众许出了那个郑重的承诺,估计她会觉得我不太可靠,正准备写一封密函给那位荣宁太后,荣宁太后不可能亲自来,前来的应该就是兴王万俟兴了。”
“万俟兴上次被我们大败后,一直在想方设法的重新积蓄力量,他应该不会放过这次这么好的机会,他肯定会借着这次拍卖会的机会将罗家的力量全部抓在手里,然后再借由罗家的手将罗城其他的家族势力握在手上。”
青井皱了皱眉,正色的凝视着他,“你是故意!你究竟在想什么?”
司徒焱瞬时正了正色,严肃认真的看向脱下了面具正揽着幕夏坐在一旁的万俟曜,“爷,我突然发现司徒家似乎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没错,这位“丞相大人”其实就是司徒焱假扮的,而真正的丞相大人司徒淦依旧被司徒焱塞在那个暗格里,眼睁睁的看着司徒焱这段日子以来如何假扮他,怎样一步步的将他的权力握在手掌心里,怎样一步步的铲除他的心腹,然后找人替换了他原本的心腹,差点没有直接喘不过气来。
当司徒淦稍微清醒过来发现竟有人顶着自己的面容身份站在他面前时,愤怒得恨不得撕下这人脸上那层假的脸皮,只可惜他全身如被重力碾过一样,全身骨头破碎,别说伸手去撕了,他连动也动不了。
随之当他发现这个冒充他的人竟是那个“傻”了将近二十年的大儿子时,司徒淦差点没有一口气喘不过来,他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当初因为种种原因留下来的野种竟一直在装傻,在他的眼皮底下装傻了那么多年,而他竟一点也没有发现,现在更是被这个“傻儿子”困住,李代桃僵。
司徒淦真的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就这样死不瞑目了,可是他的“傻儿子”却不让他死,一次次气得他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却又在他踏入鬼门关那一刻将他拉扯回来,继续周而复始的刺激他,恨不得他直接喘不过气来。
这么多年来,司徒淦自以为自己的修行已经很不错了,对自己情绪的控制几乎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面对他这个“傻儿子”,他就是怎么也压不住心底的怒火,恨不得生吞了他!
仿佛他们上辈子就是仇人,上辈子他杀了这个“傻儿子”,这辈子就轮到这“傻儿子”来讨债!
吃了好几次亏后,司徒淦一次一次又一次的警戒自己,不要中计,不要上当,不要听他说话,可是司徒焱就是有那个本事让他气得半死不活的,然后再将他从鬼门关门前拉回来,紧接着又将他气得半死不活的,乐此不疲。
司徒焱就是来讨债的,他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司徒淦,他要这个老家伙真真切切的感受他这么多年来受过的折磨,他要这个老家伙好好偿还他娘亲当日的痛楚,他要这个老家伙生不如死的过完后半辈子!
在折磨司徒淦的同时,司徒焱也不着痕迹的从失去了情绪控制的司徒淦口中得知了司徒家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也渐渐的将司徒家的权力一点一点的接到手中。
这一个月来,司徒焱已经将司徒淦手中的权力完全接到手上了,只要再解决了司徒宁,司徒家就能完全落在他的手上了。
只是,当他收到司徒佩秘密送过来的求救信时,他才猛地惊醒过来,这司徒家似乎比他之前想象的还要不简单。
原本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探寻不到司徒宁手上的真正司徒家力量,这一个多月来他同样找不到任何的线索,他就知道这司徒家隐藏得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司徒宁比他想象中还要难对付。
直到收到司徒佩的求救信!
他才在这封求救信中得到了那么一点线索,却让他全身泛冷的线索!
司徒佩这封求救信是在罗荣被凝意楼扣住后,在青井将罗家那些侍卫的尸体丢到罗家大门口时写的,请司徒淦亲自前来罗城相助。
在这封求救信到来前,其实他已经得到了青井这边的消息,知道凝意楼这件事件的前因后果,知道罗霸在凝意楼门外欺辱王妃,知道王妃出手教训罗霸,知道罗荣带人上门闹事,知道王妃再次不声不响的震撼了一场!
这其中最让他震惊的自然莫过于苏老家主竟然还在世!
当时他就担心苏施瑜会不会被这个消息惊吓到,正想去安慰安慰一下苏施瑜时,就收到了司徒佩这封求救信。
原本他对司徒佩这封求救信并不太放在心上的,不用想都知道这信中写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让司徒淦去帮她救出罗荣。
当初这司徒佩就非罗荣不嫁,明知道罗荣已经有了原配有了孩子却还是不惜一切代价的嫁给他,可见她对罗荣的感情。
可是当他拆开那封求救信,却在里面看不到任何关于罗荣、罗霸的字眼,严格来说,这封求救信根本就不是请司徒淦去救罗荣,因为这封求救信由始至终只有一行小字,“闫大师被凝意楼扣押住了!”
“……什么?”青井听到求救信上那一行唯一的小字,惊讶的惊呼出声,“这是怎么回事?司徒家与这闫大师有什么关系?司徒家与苏家有什么关系?”
先是苏老家主,现在又有苏家大爷,这苏家的重要人物接连的出现在罗家,此时司徒佩竟又让司徒淦前来救那苏老家主,这是怎么回事?
青井突然感觉头顶上密布了一张大网,让他感觉莫名的压抑气闷,似乎他们早已经落入了这张大网中,却不自知。
“这正是我不解的地方,这十多年来我一直都在密切留意着司徒家的情况,却从来没有发现司徒家与苏家有什么过密的关系!”司徒焱的脸色有些严肃,“所以,我今天故意演了这一出,为的就是让司徒佩联系司徒宁,然后从中瞧瞧司徒家与苏家的关系,或者还能挖出司徒宁手上司徒家的力量!”
说到这里,顿了顿,严肃郑重的看向万俟曜,“爷,抱歉,因为时间紧急,且害怕走漏了消息,所以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你,擅作主张的做出了这个决定,请爷责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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