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丰尧没有理会刘三一伙人,甩脱大汉的纠缠向着城内走去。大汉朝着刘三使了一眼神,刘三大手一挥:“半路上截他!”
一行五个人不怀好意的尾行在陈丰尧身后,一起出了码头。
码头距离城门不远,只有三四里地,中间还有一片小树林,供给行人荫凉避暑。
陈丰尧发现身后跟着五个大汉,却没有理会,若无其事走着。他心里明白,像刘三这些泼皮无赖,就跟狗皮膏药一样,粘上了就休要轻易甩脱。
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瞪鼻子上脸,不知要闹出多少花样儿呢。他可没时间陪这些人过家家,经过树林时,故意放缓脚步。
果不其然,刘三五个人从身后追上来,把他围了起来。
五人手持铁尺、短刀,把陈丰尧围在中间,不坏好意注视着他,嘿嘿奸笑着。
陈丰尧叹了口气,一群没有见过世面的泼皮无赖,难道就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行走江湖,小孩、女人和出家人是不能轻易招惹的吗?”
这几类人,但凡敢独自一人行走江湖,都是身怀绝艺,若不然早就被人吞的骨头都不剩几根了。
也是他们造孽太多,贪心蒙了双眼,合该有此一劫。
“小子,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再给爷们摆一卓酒席陪礼道谦,不然管叫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一声阴恻的声音从刘三口中传出。
陈丰尧好似没有听到刘三的威胁,把雁翎刀从腰上解下下,似笑非笑的说道:“几位爷,小的只有这口刀值几十两银子,要不送给几位爷?”
“嘿嘿!”
刘三旁边的大汉挥舞着手中短刀,厉声叫道:“小子少来蒙老子,一口破刀能值几个钱,还几十两银子,你们家的刀用银了打造的!”
这五个人手中拿着铁尺,短刀,也不过是吓唬人。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绝不敢害人性命的。几个泼皮无赖凭着一身的滚刀肉,色厉内茌,一讹二抢三诈唬,这是他们惯用的手段。
只是这五人个个身上缠绕着怨气,冒暗里不知制造了多少的冤魂,实在该杀。
像今天这种先谋财后害命的勾当,五个人也不是头一次做了。套路熟的很,先把眼前这小子吓唬住,称称他的身价,然后诳骗到城里的酒楼,吃酒一顿,一包蒙汗药下去,铁打的金刚也能放倒,最后还不是任由他们摆布。
只要活儿干的利索,不留痕迹,一个外地而人而已,民不报官不究。每年因此而死的人,数都数不清,要不然西城三十里外的乱葬岗是怎么来的。
所以,在古代出远门就相当于去鬼门关,生死各安天命。
“我这刀可是千锻缅铁打造,吹毛断发,杀人不见血。你们真的不想要?”
陈丰尧的姆指轻触刀鞘机括,“锵”的一声,一道寒光射出。刘三被吓的齐齐向后退了一步,发现是虚惊一场,不由恼羞成怒。
冲那四名同伴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便挥舞着手中短刀,恶狠狠地向着陈丰尧冲了上来。陈丰尧突然皱起了眉头,这个大汉眼中嗜血之色,分明是沾过人命。
逼急了眼真的有可能会暴起杀人,陈丰尧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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