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飘儿不是将那个甄宁公主恨之入骨吗?敢欺负我们晋王府的人,就别想还能活着。”
“爹爹要把甄宁公主怎么样?”司徒飘知道她家爹爹折磨人最有一套了。
“飘儿既然恨她,那我们就先把她折磨得只剩半口气,她喜欢男人,我们就赏她七八个男人,然后让她赤-裸地吊到城门上去,受万民唾骂。”
晋王一边说,眼中一边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司徒飘看着这样的晋王,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她弱弱开口,“真的要这样做吗?”
“怎么?飘儿可是心软了?”
“怎么会?!”司徒飘脸上的笑容无限放大,露出和晋王同样疯狂的眼神,“我还正愁着怎么折磨那个贱人,爹爹倒是给飘儿出了个好主意。”
“你别心软就好了。”晋王笑笑,这才是他的女儿。
司徒飘脆生生地回答,她一想到甄宁公主最后凄惨的模样,就激动得全身发抖。
一旁的司徒瑾默不住声,心中徒然生出一丝恐惧,这两父女,实在变态的很,即使是她,只是在一旁听着,都胆战心惊,不过,她也很激动。
所以说,这一家子都是变态。
“对了,什么时候让甄宁公主登门道歉呀?”司徒飘有些迫不及待。
晋王露出尽在掌握中的笑容,“父王一早就把这件事上奏给皇帝了。”
而且自今日在集市发生的闹剧后,他就在皇城中把甄宁公主的种种事迹添油加醋了一把,令甄宁怨声载道。
给皇帝的奏折也写得义正言辞,把一些事实也“稍做”渲染了一番,如果皇帝不肯交出甄宁公主,今晚在宴会上,他就更有理由清君侧了。
今晚,必然是个不眠之夜。
挽歌不知道自己在司徒家的意-淫中已经凄惨地死过百次了,她一回到皇宫,还来不及回广华宫休息一下,就被请到了皇帝批阅奏章的地方,太极殿。
皇帝埋着头批阅奏章,宁远行就负手而立站在一旁,目不斜视,就连挽歌进来,也没有往她这边多看一眼。
挽歌走进来,下跪请安,皇帝也没有说什么,好像没有听到一样。
既然皇帝没有叫她起来,挽歌当然就不能没规矩的自己起来,请安时她是半蹲着的,时间一长,腿就酸软难耐,本来甄宁的身子骨就比较弱,现在挽歌只想直接坐地上去得了。
她抬眼看向宁远行,希望这厮能替她说说话,可这人就是不回头看她,眼睛盯着某处就不动,挽歌顺着某处看去,当场就有摔桌的冲动。
一块破帘子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就在挽歌实在撑不下去时,皇帝才才奏折中抬起头,像才看到她似的,缓缓道:“平身吧。”
“是。”挽歌淡淡应道。
“皇儿今日在集市很活跃呀。”皇帝又埋下头批阅他的奏折了。
挽歌心中一叹,果然是这件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