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
陈泽脸一红,气愤道:“你说话别太过分,咱们不妨打个赌,我若是能将铁门推开,你以后就得乖乖听话,不得对我无礼!”
聂影笑了笑,同意道:“一言为定,不过您若是推不开铁门,就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陈泽忽然间后悔了,觉得某人的要求准不是好事。
聂影轻轻咳嗽一声,支支吾吾道:“对......对您来说很简单,让我检查您是男还是女。”
这个问题已经快让某人抓狂了,共处一室却看不透另一个人的性别,实在是太糟心了。
“可以。”陈泽表面上答应,内心却对于这种充满哲学性的要求,是持拒绝态度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聂影才不信自己会输,一个‘女人’能推开铁门,那真是母鸡会打鸣了。
任何人皆有底线,陈泽的底线就是被别人嘲讽外表,这是万万不能忍的。
何况这铁门是镇南王留下的,如果连本人都推不开,恐怕世上就真的无人能打开了。
“加油,你可以的!”
陈泽深吸一口气,将双手放在铁门上,并用全身的力气去推门。
一滴、两滴......豆大的汗水落在地上,聚成一处小小的水洼。
门依旧纹丝未动,甚至连响声都没有,这更像是种无声的嘲笑。
不过陈泽没有放弃,他仍然在坚持着推门,犹如一块屹立不倒的磐石。
聂影看呆了,对方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为何还要坚持去做。
这种赌,即便是真的输掉,也可以开口拒绝,因为检查身体这样的要求,的确是太过分了。
“嘭!”铁门忽然发出爆裂般的声响,仿佛是在燃放鞭炮,欢迎主人的归来。
陈泽咬着牙,感觉自己的骨子里透出一股力量,使其能继续向前推进。
“这......这怎么可能。”聂影瞬间回过神,发现铁门开始移动了。
这种视觉冲击,不亚于观看老鼠推大象,根本是见所未见。
“呼!累死宝宝了。”陈泽推开门之后,感觉自己的手臂似乎报废了,除了酸痛还是酸痛。
聂影皱着眉头,一手抓住对方那纤细的手臂,想要探个究竟。
谁料陈泽随意地扯了扯,将某人直接甩到一边,又撞击在坚硬的石壁上。
“哎呦,我的腰!”聂影偷鸡不成蚀把米,险些把腰给撞断了。
陈泽握紧拳头,信心满满道:“真是想不到,我力气竟然这么大。”
“奇怪,这根本不可能,让我看看你的手。”聂影仍然不信邪,想要再尝试一次。
陈泽心里一阵犯恶心:“大兄弟,你若是喜好这口,我劝你还是找别人吧!”
一个男人非要看另一个男人的手,这种行为实在是太哲学了。
聂影也发现自己有些过分了:“抱歉,我真的只是想知道,您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力量。”
这道理根本说不通,前一秒弱的跟小鸡一样,下一秒瞬间变为雄鹰。
陈泽甩了甩头发,学着某人的样子说:“天生神力,没办法,我也很苦恼。”
聂影的嘴角抽搐一下,算是接受了这个现实,谁叫这个王爷不一般呢。
铁门之后,再无障碍,这证明镇南王相当自信,认为世上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个人能推开。
整个宝库当中,罗列着许多大箱子,还有一些造型别致的小盒子。
在中央地带,有一个用金丝楠木制作的桌案,以及配套的椅子。
陈泽随意地打开一个箱子,发现里面全是大块金砖,且数量骇人。
眼尖的聂影,在桌案上找到一本册子,翻开之后顿时惊呆了:“王爷,这里面所有的宝物和金砖,还有上面记载的其他藏宝地的宝物,换成银两共计四万万之多。”
陈泽听到这个消息,瞬间吓得冷汗直流,难道自己才是贪污分子。
又或者是梁兴把贪污来的钱,全都交给镇南王了,而镇南王想独吞,才会被下狱问罪。
聂影又补充道:“王爷莫慌,这些钱财是有来历的,从太祖皇帝起就开始积攒了,就是为了给后世的子孙,留下一条生路。”
“吓死我了。”陈泽松了一口气,原来这是救国用的应急资金,并非贪污而来的账款。
这笔巨资,假如真的落入梁兴那样的奸臣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