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的十分确定。
“如此可不就给小林氏钻了空子,她明明生下的是个死胎。却硬是找了个婴儿当作侯府的庶子。前些天因前事败露,侯爷不过是想要让她自栽罢了,她却妄想拿那孩子要胁与你,却失手伤了那孩子的命,疯癫之下才将那孩子的身世给说了出来……”杨耀辉语气平常,如同在说故事一般娓娓道来,却听得司徒空目瞪口呆。
不是司徒空不能接受这样的说辞,而是没想到事情还可以如此处理。
如此一来,司徒安的死也好,小林氏的死也好,可不都有了一个相对合理的解释。
有了杨耀辉的提示,司徒空犹如醍醐灌顶,可算是一通百通,原本中间还有些不合理的地方,只需那么一个小小的转换,慢慢地就将事件事变得合情又合理起来。
不过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司徒空已经将整个事件给串联了起来,在三个人不断的完善之下,一个相对完美的计划就出台了。
有了大将军府和建国公府的共同出手,这个计划实施起来就轻松了许多。
“听说安宁侯府那个死了的二少爷,并不是侯爷的孩子。”
“啊,这话可不能乱说,难不成安宁侯的那个妾室还能给安宁侯戴绿帽不成?”
“呸呸呸,什么绿帽啊,不过是那妾室自个的孩子生下来就是个死婴,生产的时候又伤了身子,为了有个儿子傍身,就偷偷地让身边的婆子从外面抱了个男婴回来冒充罢了。”
“这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表舅连襟家表姨的大姑子的小叔子就在安宁侯府当差,据说……”
“那妾室胆子可真大,可是安宁侯府怎么会不知道那妾室生下的是死婴?”
“这个我知道,那妾室生产的时候,安宁侯恰好出了京都替圣人办差,安宁侯夫人身子一向不好,府里就是那妾室当家,而老侯爷和老夫人却正正好都卧病在床。你们想啊,府里没个正经的主子看着,偏那妾室又当着家,可不就给了她空子?”
“不是说安宁侯老夫人掌家嘛,怎地又成了妾室掌家了?”
“那妾室是老夫人的亲侄女,老夫人掌家不过只是对外的说辞罢了,据说那韩氏生下女儿以后就坏了身子,那老夫人趁机就收了韩氏的权,于是那妾室就成了安宁侯府实际的掌家人了,所以她才有机会给老侯爷下药……”
“什么下药?”
“你们以为那老侯爷原本身子骨杠杠的怎么会说去就去了?据说就是老侯爷发现了那妾室和孩子的秘密,故而那妾室一不作二不休直接给老侯爷下了药。”
“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要不然你们以为那妾室是如何死的?”
“总不会是罪行暴露了,安宁侯不给她活路吧!”
“哎呀,你可真是聪明人!”
“……”
这种种的言论不知从何处开始传出,慢慢地越传越广,这一手以谣止谣的方法,终于在将原本不利于韩氏和司徒娇,甚至带累了大将军府和建国公府名声的流言压了下去。
不过还没等司徒空为之松口气,白莲庵传来消息,司徒锦不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