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炎黄族在西大陆上的领土面积足足有三百四十万平方千米的领土,相对于全西大陆来说自然是连大饼上一粒芝麻大的比例都算不上,可是,这些领土都是物产丰富的地区,而人口也达到了三千五百万,可以说,炎黄族已经在西大陆上建起了稳固的据点了,至于什么时候再扩张,就要看炎黄族的实力能够将这些地盘消化到什么程度了。
炎黄族的思想工作做得非常到家,什么忆苦思甜,什么挖穷根,什么是喝水不忘挖井人等等的一连串活动搞下来,那些奴隶们就不去说了,一个二个已经变得对炎黄族忠诚不二了,就算是那些平民也好,一般的贵族也好,对炎黄族的忠诚也大大的提高了,如此一来,不出数十年,这三千五百万人口就会变成炎黄族的奴隶了,不过不是[**]上的奴隶,而是思想上的奴隶。再加上炎黄族的文化教育,这些人以后只会永远跟着炎黄族走,光明神,是什么东西呢?再过多些时间,他们是不会再记得自己曾经疯狂地信仰过光明神这回事了。
张铁翼拈起一枚白子,全神望着眼前的棋盘,他的白子已经相当的不妙了,可以说,再有几着,如果他没有回天之力的话,他就要输定了。吕绿梅笑着伸出右手,中食两指搭了一个圈,在丈夫的额角上轻轻地弹了一记说:“别想了,再想啊你的头都秃了,下棋,你是下不过我的。”张铁翼放弃了,说来也真是丢脸,他一向自以为自己的棋力很高,在全族之中只怕是无敌手,却偏偏下不过自己的妻子,想想也够郁闷了。
就在两夫妻正在下棋兼打情骂俏的时候,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师父,弟子张泽善求见。”“进来吧。”张铁翼收回了伸向想抚摸妻子脸的右手,很不甘心地说,吕绿梅则是一脸的笑意说:“泽善,快进来吧。”
进来的是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年青人,一头亚麻sè的头发非常的漂亮,长至腰间,他的身材很高,足有二点四米以上,一张白白的脸都显露出一种宽容和大度,淡蓝sè的眼珠里露出一种悲天悯人的慈悲之sè,他的腰间偑剑,只不过,他很明显就是一个西大陆的人,却是取了一个炎黄族式的名字,很怪。
张铁翼说:“泽善,坐吧。”“多谢师父,师母,很久不见了。”“泽善,是的,你都走了一年多了,也很久了,来,喝茶吧。”吕绿梅为张泽善倒了杯茶。“多谢师母。”张泽善站起来接过吕绿梅的茶,这才重新坐下。
张铁翼说:“泽善,你出去了一年多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师父,弟子也是刚回到圣不落港,就来拜见师父和师母。”“有心了,难为你了,出去一年多,有什么收获呢?”“收获很大,师父教给我的东西,有很多是要真正走出动才知道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出去走了这一遭,我才真正明白到师父所说的东西的正确xing。”
张铁翼点头说:“我炎黄族中的先贤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书上所说的只是一个印象,当然不如自己亲自经历的那样来得震憾了,你能够明白这个道理,也不枉我教导了你十多年了。”“师父,只不过,弟子有一件事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人,除了相貌等之外,我们都是人,但是,两大神殿他们为什么能够这样对待那些奴隶呢?”张泽善的语气一下子高了起来,很明显,他为这个问题已经困绕了一段时间了。
张铁翼笑说:“人与人是不同的,或者说是,人与人的身体是一样的,但是,思想的不同就导致了行为上的不同,我们炎黄族的思想比他们进步,所以,我们能够善待各族,但是,他们却没有我们的思想,因为,他们的目的是奴役各族,这就是最大的不同。”
张泽善说:“师父,相比之下,在师父您的领导之下,我们这些奴隶们过得实在是太幸福了,师父,有什么办法可以上全西大陆都在您的领导之下吗?只有在您和族长的领导之下各族才有和平幸福的生活,师父,您就可怜可怜他们吧,请族长出兵吧。”
张铁翼摇摇头说:“泽善啊,你还是这样的天真啊,我炎黄族是有能力征服你们西大陆,但是,我们不会这样做的,虽然,铁与血是征服的必要工具,但却不是唯一的工具,再者,我炎黄族也不想染上太多的血,这是其一。其二,我炎黄族并不想太过于插手西大陆上的事务,那样,其他人就会以为我们是入侵者,会全部起来反对我们的,因此,我们不能这样做。”“师父,他们只是不明真相而已,您和族长不用把他们的反应放在心上的。”
张铁翼笑了:“我都说你天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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