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星萝手劲儿极大,霍婷婷被她掐的下巴疼的像要碎了,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半瓶红酒只有少量流在外面,全被萧星萝灌进了她的肚子里去。
眼见半瓶红酒见了底,萧星萝揪着她的衣服把她拖出去,向服务员要了个房间,亮了亮她的证件,“这是我抓获的犯罪嫌疑人,现在我要把她关在这间房间里,你给我盯在外面,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开门,听见没有?”
她眼眸璨亮,气势惊人,服务员被她震的唯唯诺诺,连连点头。
她咣当一声将门锁好,从服务员那拿了房卡,指着服务员的鼻子再次命令,“没有我的话,谁来也不许开门,听到没有?”
“是是是!”服务员点头如鸡啄米一般,心道,房卡她都拿走了,他拿什么开门。
不过萧星萝凶的厉害,他也只敢腹诽一下而已,嘴上一叠声的应着。
萧星萝将钥匙装进兜里,反身回了简幽的房间,井甜儿正在浴室外敲门。
这时屋里没有声音,能听的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和抑制不住的微微呻|吟,萧星萝走进了,握了握井甜儿的肩膀,才发现井甜儿满脸都是泪。
萧星萝顿时愣住。
她认识的井甜儿一直是乐天派,大而化之的脾气,就算天塌下来也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井甜儿哭。
井甜儿被她瞅的别扭,别过脸去抹了把脸上的泪,继续敲门,“幽?幽?”
“姐,我没事,你先出去吧!”简幽的声音力持镇定,但颤抖沙哑,能听的出正强自忍耐。
井甜儿眼泪流的更凶,萧星萝拥住她的肩膀,“甜儿,你别这样,你这样我看了也怪难受。”
井甜儿又背过身去抹眼泪,如果说,她是一个坚不可摧的铁人,那简幽就是她柔软的心脏,唯一可以令她致命的地方。
她的生命中,有记忆起,就有简幽,对待简幽,她既像姐姐,又像母亲,简幽就像她身体里最脆弱最易疼的那一部分,伤了简幽,比伤了她自己更疼。
她害怕萧星萝笑她,想忍住哭,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好了,好了,我陪着幽,你出去待会儿吧。”萧星萝见不得她难过,往外推她。
“不,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陪他。”她用力抓住门把手,渴望下一秒简幽就可以安然无恙的从门内走出来。
“对了,你还是出去看看夏雪回包房了没,这里环境这么乱,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别再出什么事!”萧星萝终于想了个借口可以支开井甜儿。
“对了!夏雪呢?”井甜儿惊了一下,是她把夏雪留在这儿的,万一夏雪出什么事,她一定内疚一辈子。
“去吧去吧,赶紧去看看夏雪,简幽这儿有我呢!”萧星萝不愿她在这儿受罪,用力把她推了出去。
井甜儿急忙往楼下的方向跑,想看看夏雪回包房了没,经过楼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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