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当然没有,阿姨现在还在住院,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
年舒长出了一口气,“那就好。这就是个玩笑.....莫锦云脑子进水了!”
黎洛斜睨了她一眼,“确定是脑子进水?不是心里有人?!”
年舒一愣。
她在这方面素来迟钝,不太明白地看着黎洛。
“.....”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几秒之后,黎洛彻底败北,“舒舒,为什么莫锦云会抓着你不放?你想过吗?”
“他闲得蛋疼?”
“......”
“他脑子进水?”
“......”
“那你告诉我啊!”,年舒急得挠头,“你告诉我啊!”
“.....”,黎洛真是觉得,那些情窦初开之类的词,年舒可能都没经历过,很有可能她的青春期真的还没到。
“我说了没用,你得自己想,等你想明白了,说不定就一切雨过天晴了。”
“晴不了!”,年舒蹭地起身,恶狠狠地抓住那张纸,“老娘今天就让他知道为什么大雨这么滂沱!”
“......”
黎洛还来不及开口再劝,年舒已经抓起那份文件夹冲出她的卧室。
楼下遇到乔司南端着红豆汤,年舒狠狠瞪了他一眼,“乔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
乔司南莫名其妙地看了她行如风的背影一眼。
乔家男人?!
现在不就剩他和乔花花了吗?
那小子又对云端动手了?!!!
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一边得意地想着,一边看红豆汤还有些烫口,他干脆掏出电话直接拨给莫锦云——
“你要发的那个东西,被我老婆拦下来了。”
那边的莫锦云似乎早有准备,连电话都是响过三声才接,不浓不淡地挑了挑眉,“哦?”
“就这样。”
乔司南利落地挂断电话。别人打得头破血流惊天动地那都是关他屁事,只要他和黎洛恩恩爱爱就好。
想想莫锦云即将面临的满头包,他不厚道的一笑,一边唱着十.八摸一边端起红豆汤小心翼翼地上楼——
“小宝贝,汤来了.....”
......
那边的莫锦云却盯着电话几秒之后,微微勾了勾唇,脸上丝毫没有讶异的神情。
反而起身,将一旁的黑色丝质睡袍慢条斯理地套在自己身上,星眸潋滟,伫立在窗边。
天际乌云滚滚,山雨欲来。
半晌之后,他转身,在墙壁某个突起的按钮上轻轻摁压了一下。
釉色原木的墙壁立刻缓缓拉开,露出里面从地齐天的酒柜。
他从上面挑了一瓶最烈的酒,又拿出两个酒杯,放在靠近门口的吧台之上,然后把灯光调暗。
门铃,恰在此刻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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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乔家出来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将年舒全身淋了个透,她无语地瞪了苍天一眼,“莫锦云脑子进水,你也进水!”
猛然一把摁在莫锦云别墅的门铃之上,“姓莫的,你给我开门!”
等不到回应,又改为拍门板,“开门!”
门霍然拉开,莫锦云立在门口,身上的黑色睡袍怎么看怎么禁/欲,却又露出锁骨的一线流畅肌光,差点闪瞎年舒的眼——
为什么每次,她都是那么狼狈?
他却可以优雅如旧?!
太不公平了!
进门,将那一叠文件砰地扔到莫锦云面前的地上——
“你脑子进的水有长江那么多吧?!”
莫锦云冷冷抱胸,目不斜视,“今天和那个男的玩得开心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年舒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说的是盛世,立马莫名其妙地心虚了下去,嘟哝着,“不是你想的那样.....”
难得的委屈,难得的哀怨。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委屈,为什么要这么哀怨,又为什么——要对他莫锦云解释?!
可那语气,却成功地取悦了他。
转身,将刚才搭在一旁矮柜的浴巾拿下来,丢给她,“先擦干。”
年舒哦了一声,倒也老老实实地抓起浴巾擦干自己头发的上的水滴,擦完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手刃仇人不是来谈心的。
她将浴巾一丢,“莫锦云,下次别再干这样的事了!我妈要是知道了,我跟你没完!”
气势跟进门的时候,明显差了一大截。
莫锦云将红酒倒进杯中,淡淡地挑眉,“哦?!”
“我说的你听懂没有?”
他递出一杯红酒到她面前,“要不要喝杯酒壮个胆,然后再跟我说话?”
“......”
一招毙命!
他总是能成功抓住她那包天胆子里的死角。
年舒一把挥开他的手,“莫锦云,算我求你,你回你的C市,我在我的洛城。相安无事,不是很好吗?”
“我不好。”
年舒:“.....你哪里不好?莫家,你想要的都得到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
莫锦云看着她眼底的迷茫,心里长长一叹。
再抬眸看向她,目光里已经带了几分凉,几分讽,几分落寞,还有几分.....无可奈何。
“这契约书,”他抬手,手指指了指地上的那文件,“我知道乔司南会拦截下来,所以选在洛城发。但如果再和其他男人相亲什么的,我会选择让C市的媒体来发!到时候....谁能帮你拦下来?!”
年舒抽了一口凉气,
所以....他的意思是,这是一个警告?!
眸中渐渐聚起怒意,年舒捏紧拳头,又放开,再捏紧,又放开。
反复几次之后,才忍住冲上去揍他一拳的冲动——
“莫锦云,我错了。”
他微微一怔,却又似乎有欣慰之色,“知道了就好,以后....不要再惹我不高兴。”
年舒咬牙——
“我错了,是因为我刚才骂你脑子进水,是我不对!因为你根本就没脑子!”
他眸色一沉,“你再说一遍?!”
“再说十遍也是一样!”,年舒也来了气,“你明知道我和你不可能,却又......”
“不可能?!不可能就那就让它变成可能!”
他直接抬手,将她往楼上拖,“或许我以前是太过纵容你!”
所以,你才毫无顾忌。
所以,才会以为我无心。
年舒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他话中深意,已经被他重重扔在床上,颀长的身躯压了上来,与她密密匝匝地,热/辣地贴合在一起——
“我应在你身上烙下我的烙印!让你知道,你——属于莫锦云!”
他的话如窗外雷光,轰地一声劈进她脑子里,劈开那原本混沌的一片——
“你......”
一句话还来不及说完,他已经抬手,哗啦一声,撕开她早已被雨水浸湿的衣衫——
惊雷划过,白光乍闪——
他看到了那眼里惊惶的闪躲,看到了她纯白如玉的肌肤,看到了她胸前的嫣然.....
又一场浩劫,再度,开始!!!
“你......”
年舒再度开口,却被他顷身,堵住唇齿——
辗转,而缠绵。
狂戾,而怜惜。
他没有言语,所有的话都用自己时而轻柔时而鞑伐的动作取代着.....
她想说话,却无话可说,脑中混沌一片,全是他的挑/逗和喘息——
不知道,他是何时剥光了自己的衣物;
也不知道,他是何时吻上她的心口.....
更不知道.....他是如何进入了自己。
她所有的意识,都化在了清浅的吟.哦里,一声一声,纠缠得如窗外那铺天盖地的雨幕.....
最后的最后,她累极,睡去。
莫锦云抬手,让她的头在自己臂弯里枕出一个舒适的位置,然后吻了吻她的眉心,将她抱得那样紧,那样紧.....
许久之后,窗外雨骤然停下来,似乎开始给了他们一个大晴天。
阳光洒洒如温暖的水一样覆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暖而懒。
可谁也不知道,被他们遗忘的那一纸契约书,却被一家不知名的小报社刊登了出来。
报纸,很快被送完C市。
最后,落在了秦丽莎床边的案头上。
“锦云?他怎么会和年舒在一起?!”,老人一把掀开年瑜递过来的汤勺,气得浑身颤抖,“我不准!不允许!”
热汤滚落了年瑜一手,她痛得闷哼,却始终不敢出声,忍了下来,“阿姨,您别生气,云少只是鬼迷心窍,很快就能认清形势的。”
话如此说着,可那带了怨毒的目光,最后还是落在那张报纸之上——
莫锦云....你是在提醒我,我年瑜沉默得太久了,不应该在沉默下去了么?
呵.....,那便.....如你所愿吧!
PS:乔司南一边端着红豆汤一边唱着十.八摸,一边可怜兮兮地看着你们——“演员这么辛苦,好歹月票来几张呗!来月票明天有加更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