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
“……”靳建城没想到容墨琛对靳橘沫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了这个程度,有些震动,也多了丝安慰。
“靳老,我看得出,小沫对您有很深的依赖,您在她心里,无人能及。还请您保重身体。其余的事,您不必忧虑,我会处理好。”容墨琛声线淡淡,可脸上的神情却很肃穆。
靳建城眼睛睁得很大,固执的盯着容墨琛,像是在顽固的守着什么东西。
容墨琛微微沉凝,眯眼,“靳老,我答应您,绝不会让小沫再受到一点伤害,我会尽我所能,护她。”
容墨琛说完这句话,靳建城才缓慢的闭上了双眼。
容墨琛看着靳建城阖上双眼,双眉却紧紧的蹙了蹙,转头,看向病房门口,目光深灼。
靳橘沫站在门口,白皙的手里握着一包棉棒,脸上的情绪在容墨琛看过来的瞬间被她快速收好,抿紧唇,慢慢朝病房里走了进来。
端起床头桌上的温水杯,抽出一根棉棒,沾上水,轻轻的敷在靳建城干裂的嘴唇上。
容墨琛盯着她冷静的侧脸,一声叹息在心里响过,伸手握住了她端着水杯的细腕。
靳橘沫动作一顿,黑亮的双眼沉静的看向容墨琛。
容墨琛掌心微微用力握了握,继而从她手里接过水杯和棉棒,“我来。”
“……”靳橘沫盯着他看了几秒,没有组织,安静的站在一旁。
容墨琛照着靳橘沫之前的动作,冷毅俊美的脸上写满认真和严肃,就如他在书房里工作时的专注和谨严,让人不敢贸然打扰,可偏偏,每个动作都行云流水,好看到令人无法转移视线。
靳橘沫就那么看着他,眼里的情绪在这短短的一两分钟里辗转过多种,可当他结束朝她看来时,她眼睛里又是平静无波的。
容墨琛起身,高大挺拔的身体逼近靳橘沫。
靳橘沫长睫一颤,呼吸也屏了屏。
两人的脚尖抵在了一起,头顶上是他温浅的呼吸和灼热的视线,靳橘沫竟有些无措,皱紧眉,将头垂得低低的。
容墨琛上半身突然朝她压了下来。
靳橘沫整个人弹了下,微红着脸往后退了一步,可身后就是床头桌,腰肢撞到桌沿,疼得她轻吸了口气。
下一秒,后腰被一只热烫的大掌扶住,往前托了托。
靳橘沫整个人便贴近了一副散发着缕缕热流的结实胸膛,呼吸一截一截的急.促,没看他,伸手轻轻的推他。
容墨琛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更紧的箍着她的腰肢,靳橘沫的脸一下子撞进了他的左胸口,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了耳根子。
靳橘沫急急呼吸两口,仰头,水润的眸子轻轻的往里缩,慌张的看着头顶那张沉毅的俊脸。
容墨琛眉心拧着,黑眸里闪过疼惜,大掌在她后腰上轻轻的捏,温柔至极,“疼不疼?”
“……”靳橘沫心尖紧颤,看着他的双眼有些闪躲,飞快摇了摇头,腰肢便轻挣着往后躲。
“别乱动,又想撞到是不是?”容墨琛低低一叹,长臂环搂住她的腰,倾身,将另一只手里的水杯和棉棒越过她放到了她身后的床头桌上。
听到身后传来水杯落在桌上的声响,靳橘沫脸大红,原来他刚刚只是想放东西……
窘迫的咬咬唇,靳橘沫懊恼的皱眉,把脸藏进了他宽阔的胸膛。
容墨琛看着靳橘沫的小动作,薄唇缓柔的勾了勾,低头在她耳朵上亲了亲,“昨晚整晚没睡,先回家休息下,嗯?”
靳橘沫在他胸.前摇了摇头。
容墨琛皱眉,另一只手揉上她的后颈,轻轻抚着她的长发,“不放心你爷爷?”
靳橘沫没说话。
容墨琛转眸,看向靳建城。
靳建城不知何时打开了双眼,正看着两人,眼睛里读不出情绪。
只是在容墨琛看过来时,有了丝急切。
容墨琛嘴角抿了下,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我会让人留守在靳老的病房外,除非得到你的准允,否认不会放任何人进来。”
靳橘沫仍然没有说话。
容墨琛揽紧她,“小沫,孩子们也要休息。”
“……”靳橘沫皱了皱眉,低头,一只手轻轻抚上了自己的肚子。
……
唐阮追上方静祎,便将她带回了家。
回到家,方静祎情绪很不稳,一直伤心的掉眼泪。
唐阮什么也没说,只是适当的递上纸巾。
哭了一阵,方静祎红着眼看着唐阮,“阮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恶人?”
不然,她从开始到现在为什么一句话安慰她的话也没说。
唐阮低下头,又抽出一张纸巾,亲自去给方静祎擦眼泪,却被方静祎一下拂开。
唐阮眼睛飞快闪了闪,手在半空中顿了几秒,缓缓放下,看着方静祎悲愤看着她的脸,轻叹,“妈,我没有那么觉得。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为了墨琛好。只是……”
“只是有些人根本不领情,还说什么我从未把他当过儿子看?他和司南,哪个不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我为了养育他,抚养他,花了多少心血?不然他能有现在这么优秀,能坐稳容氏总裁的位置么?”方静祎说些这些来,眼泪也不掉了,语气里皆是忿然。
唐阮微微挑眉,墨琛能坐稳容氏总裁的位置还真跟眼前这位没什么关系,至于抚养,呵,也只不过是把他生下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