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觉得自己这两天整个人都不对了。
先是梦到自己在温布顿的草坪上面拿到了青少年组的冠军, 再是梦到了自己回到了日本, 并且向栉名安娜告了白。
女孩子答应了之后,两个人交握的手似乎就握的更紧,变成了十指相扣的模样。
再后来, 又梦到了几年之后,他结束了比赛回了日本, 来到了一所大学的门口,当众把怀里的那把红玫瑰递给了已经长大了的栉名安娜。
那个姑娘其实是长了个子的,但是看起来还是很娇小, 又成熟了很多。
越前看到梦里的自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首饰盒, 打开之后,就露出了里面银色的钻戒。
……接下来的剧情, 他不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求婚啊!越前龙马向栉名安娜求婚!
时间仿佛就定格在了女孩子点头之后,青年把那枚钻戒为她戴在左手的中指上。
夕阳正好,为他们镀上了一层暖色的金橙色光边,显得格外的温柔……
……个鬼!!
直接把他从梦里给吓醒了好么!
醒来之后, 还是原来的那个房间,卡鲁宾还趴在枕头边在打着呼噜, 让越前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 下了床走到洗手间去洗了个脸。
看着镜子里鬓发被水打湿了的青年, 越前扭动开关关掉了正在流水的水龙头。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日有所思, 夜有所梦”, 这是他前几天认识了一个中国的选手听说的, 再套用到现在,越前总觉得世界是在跟自己开一个恶劣的玩笑。
“……我可没有想过向安娜求婚这种事情啊。”
……
第二天白天的网球练习,越前正好碰到了同样来练习的凯宾,不过与其说是碰巧的,不如说对方根本是故意的,总是跑到俱乐部这边来找他打球。
一场下来,凯宾已经是气喘吁吁了,不过打的也十分的痛快,就和越前一起坐在一边的凳子上休息。
凯宾抬头看着天边的浮云,气息也平缓了下来:“越前。”
“嗯?”越前眼皮都不抬一下。
“你今天不在状态啊。”
虽然他的球打的还是一样的好,但是凯宾知道越前有着心事:“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什么。”这种事情他也说不出口吧。
越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顺便拎起了边上的网球包:“帮我跟安德鲁大叔说一声,我今天就先回去了。”
安德鲁大叔是越前在这个俱乐部的教练员,凯宾当然是知道的,不过他在意的可不是这个:“喂,你等一下啊!”
“今天怎么这么早!”
“有点累了。”越前头也不回的向他挥了挥手,就往自己现在的住处去了。
其实他不累,就是想睡而已,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昨天没有睡好。
回到了住处,再给卡鲁宾换了猫砂,再倒上了新的猫粮和干净的水,越前龙马也安安心心的泡了一个澡,在舒舒服服地倒在了床上。
他又做梦了,梦到自己正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装,站在一座白色的喷泉前面。
……
“越前,你好了没有啊?”
大学的时候,桃城武留了长发,平时都是随便披散着的,今天是难得的用白色的发带扎成了一束吊在身后,还用发胶打理固定了一番。
谁让今天是他家小学弟的婚礼,他还是伴郎呢。
桃城武摸了摸自己用发胶固定好的发型,再一次敲响了房门:“越前,你再不回答我,我就进来了哦?”
久久得不到回应,他也推开了门,结果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整个人都愣住了:“不是吧……”
“桃城,出什么事情了吗?”
不二周助正拿着一台摄影机,大学毕业之后他成为了一名自由摄影师,在日本国内小有名气,所以这一次婚礼的摄影也是由他负责的。
他把桃城武脸上的表情给记录了下来,然后开口:“越前不在里面?”
“是啊!”桃城武看了看时间几乎是要抓狂了:“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越前这小子不会是临时变卦,想要逃婚吧!”
“逃婚?”
现在算是比较知名了的演员的菊丸英二凑了过来,眨巴了眨巴眼睛:“小不点逃婚不怕被吠舞罗的那些人揍嘛?”
“我不认为他们会因此找越前麻烦。”
乾贞治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推了推眼镜道:“相反,如果越前逃婚了的话,我想他们可能会放鞭炮庆祝。”
“……”
为什么他们竟然觉得无言以对。
青学的大家都是知道的,当初越前龙马向栉名安娜求婚之后,连带着整个无色氏族都被吠舞罗和沢田纲吉一行人约战的事情。
当然那个场面哟……啧,画面太美,不敢直视。
他继续道:“而且顺便一提,吠舞罗撺掇安娜逃婚的几率是百分之百。如果逃婚,沢田那边出手帮忙的几率也是百分之百。”
“也不用说的这么惨吧……”
大石秀一郎抽了抽嘴角,他现在是一名实习医生:“话说回来,乾。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之前不是说飞机机票卖完了吗?”
“稍微用了一点小手段,不方便透露。”
乾贞治笑得露出了白牙,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保温瓶:“对了,这是我新作的营养极为丰富的乾汁,我打算和越前商量一下,作为饮料用来招待客人。”
“……会死人的吧!你给我住手啊!”菊丸英二扯着自己的头发,露出了惊悚的表情。
饱受乾汁折磨了多年已经成少年长成了男人的大家凑到了一起,小声的吐槽起了乾贞治“作为营养师这样真的不会被投诉吗?”之类的。
“不过,时间还过得真快呢……”在餐厅里帮忙的河村隆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看向了窗外的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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