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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想别的,齐祀把手里的那瓶东西,就朝女孩子泼过去。一泼完,齐祀相信冯启秋的话了。那确实是尿,很骚。像他的主人一样骚!
泼完,齐祀就把瓶子扔了。然后,掏出口袋里的木棒,也往一边扔了。拉着李心语就跑。
跑到山下,在一个路灯的位置。齐祀回头看看后面,什么也没有。他就示意李心语可以住下了。
齐祀问李心语,刚才是否也看到了什么?
李心语说:“看见了。”
齐祀就问她:“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奇怪!”李心语回答。
齐祀听了李心语的回答,不由得暗挑大拇指。要说这小李,就是有胆色。可齐祀还没来得及赞赏,李心语接着说:
“你俩,标准就是神经病。一个在那里跳舞,一个泼了对方一身水就跑。”
齐祀疑惑的看着她,试探着问:“你真的除了我俩,再没看到什么?”
李心语也看着齐祀,认真的说道:“你俩到底搞什么?不让我在下面玩,也就罢了。拖我在山上吹了大半夜风。然后,你俩给我演完这个,就把我拉下山。老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呀?找小朋友扮天使唱歌这样的创意,我也不指望了,但这样玩,算什么?”
“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齐祀有些底气不足的辩解。
李心语气愤的扭头就往外走。齐祀也只能跟上。反正冯启秋说了,齐祀做到这些就完事。剩下的他自己处理。
第二天,齐祀和李心语去学校找冯启秋。看冯启秋的脸色很难看,像是病了。齐祀估计,冯启秋应该是昨夜在山上,偶感风寒。
李心语还是不能原谅齐祀他们俩人的‘恶作剧’。
齐祀也实在在想不出,自己那样做的理由。只好从昨晚,就被李心语一次次用愤怒的眼光蹂#躏。就算是今天早晨,齐祀去给小李送早点,她也是接了早点就‘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没和齐祀说什么话。
现在,到了冯启秋这里,齐祀也很想知道,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启秋让两人进来,整个人没有了往常的张狂。神情很落寞的样子。他从桌子里取出一个木质的盒子,打开了,指着里面一个很别致的发卡,对齐祀说:
“这就是昨晚我们所做的。”
他突然转头,看着齐祀,问:“齐祀,你说什么是天理?什么是因果?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齐祀微微皱起眉,望着冯启秋。冯启秋的精神看上去是有点萎靡,但双眸很清澈。虽然眼白上,有几道红血丝。他应该还不至于,被感冒发烧的烧成成傻子。
齐祀一面抬手去摸冯启秋的额头,一面说:“天理,就是不存在于现实的道理;因果,就是遇到极端事态时的一种解释;所谓对,就是不错,所谓错,就是不对。”
冯启秋任齐祀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齐祀试了下,也不算很热。看来冯启秋从机体上来说,还是健康的。只要他不是被疯狗咬了,那他基本就对社会,不存在什么威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