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弟带来了这些麻烦。
朱学明也在一边听着叔叔在手机里骂个不停。他小心的看着父亲的脸色。田勇武被弟弟骂得也是一个劲的擦汗。听着田勇文一口一个:我死了,看你在阳平城怎么混?
田勇武是真心的害怕了。这怎么就真的要明着杀人了!他一面擦着汗,一面看着自己眼前这个不知深浅的儿子。朱学明是田勇武的私生子。随着田勇武的那个女人姓。平时田勇武对这个儿子都是骄纵的不行。但是以前惹了什么祸,田勇武都是用钱摆平了,或者找田勇文出面搞定。
现在这次,居然闹出这么大一个动静,造成这样的局面,田勇武实在是又惊又怕又担心。他担心自己的兄弟,更担心自己这个宝贝儿子。
田勇文骂完哥哥,心里稍微的痛快了些。他现在就在权叔的小洋楼里,这是一间客房,在整栋楼的二楼。田勇文让手下推着轮椅,躲在一面墙后面。然后就不停的让手下去门口和窗边看着。他现在既怕风子恺来杀了自己,更怕权叔舍弃了自己。
田勇文想起去年的那次刺杀,再就是前两天吴天祥对自己的施虐。
想到这些,他就感到自己的伤口跟是撕心裂肺的痛疼。他本来是应该在医院治疗。但为了让权叔给自己报仇,他咬着牙来了这里。没想到的是却演变成了这个样子。
田勇文有点后悔。自己干嘛就要由着那个不争气的侄子胡闹;自己干嘛还要招惹风子恺。
可是这一切后悔都晚了。他想起风子恺用手指对着自己的脑袋,作出开枪的样子时,自己的那个感觉。根本就是被一颗子弹穿过了额头。
田勇文不想死。他要自己救自己。他又让手下拨打报警电话。他要去警察局,只要到了警察局,那么风子恺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去警局杀死自己。进警局关几天,总好过被人杀死!
吴天祥带了两个队员,到了园林附近。他们在车上组装好了一只步枪,装上消音器和瞄准镜。吴天祥随身又带了一只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三个人换着车,围着园林慢慢转着。因为权叔的这个园林式对外营业的。上午的时候关门,游客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说里面盘点。但是也有不知道上午事情的人,就还是会过来,只是被门口的保安婉拒了。
所以有游客不能进院,就围着外面转转,也很正常。
吴天祥用俄制军工望远镜,不断往园林里观察着。他很快就注意到了那个小洋楼。小洋楼的所有窗子,现在这个季节都是关的。但是白天是不应该拉窗帘的,只有一间二楼的房子是拉着窗帘,不时有人探望一下。
吴天祥就断定,田鸡哥是躲在那间屋子里的。要说那间屋子,距离院墙最近的距离有一百多米,
如果能看到田鸡哥,那么一枪爆掉他的头,是妥妥的。
吴天祥对八一式步枪情有独钟。这款枪,在四百米的距离,射穿8mm的钢板毫不费力。即便加装了消音器,会使子弹初速受影响,进而弹速降低。但是一百多米也就零点几秒的时间。穿透玻璃射穿人体不成问题。
田勇文要报警的事儿,他的手下没敢做主。那名手下借着说警务电话忙,就挂了。然后说是去解手,赶紧跑上楼去和权叔说了。
权叔一听,恨得砸了一拳桌子,骂道:“这个该死的蠢材,这种事怎么能去警局。他这是为了自保,准备出卖所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