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鹊哥、野狼哥和强哥的二百多人。
大圆桌边坐着的是权叔和鹊哥、野狼哥、强哥。在大圆桌的前面,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女性和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
整个大棚,被棚顶的灯光照的很亮堂。看着周围黑压压的人群,小男孩并不害怕,他好奇的四下张望着,而那个年轻的女性则显得很紧张。
这对母子就是天哥的妻子和孩子。今晚,权叔就要当众施门规:打乱拳!要所有的兄弟过来对被罚者拳打脚踢。如果被罚者挨过了,那就算是被逐出门户,自生自灭。要是挨不过,那就人死罪消!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距离行刑还有几分钟时间了。鹊哥有些不安了;野狼哥也是在左顾右盼。很显然,他们俩都在等着天哥的出现。以他们对天哥的了解,天哥得着消息,是一定会出现的。
权叔却是显得很平静。他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香炉,上面已经插上一支香。只要到了时辰,就会点上这支香。一炷香的时间内,就看受罚者能不能顶得住这数百人的乱拳了。
现场几乎所有人此时都看着权叔,权叔也一直注视着大门的位置。
可是预料中会出现的天哥并没出现。权叔站起身,对所有人说道:“天哥,残害兄弟,刺杀帮主,按照门规应该乱拳打死。如今他不顾妻儿,躲起来了,那么父过子偿;夫过妻偿。由天哥的妻儿来领受门规!时辰已到,上香!”
说着,权叔身后一个保镖就上前准备点香。
这时,鹊哥也站了起来。他喊了一声:“慢着!”
说完鹊哥就站到了天哥的妻子和孩子跟前。他看看权叔,又看看在场的所有人。然后有些凄然的笑了笑。
“权叔,忠义门帮主!老大!我们这些人,有一开始就是跟着你混得,像我。有后来加入的,像野狼哥;还有强子!在这里面的这些兄弟,也有跟了我们多少年的,也有才来的。大家来,都是冲着这个忠义门的招牌。冲着你权叔!”
鹊哥说着,又看看身边的这对母子。
“这是谁?这是天哥的老婆!”鹊哥指着女子说完;接着又指着那个孩子说:“这是谁?这是天哥的儿子!他只有几岁?我们这些人,有多少是听过他喊叔叔的!”
“他们是我请来的。但是我现在站在他们身边说,我不想他们受门规。因为他们不是咱忠义门里的人!要是权叔你一定要对他们母子动手。那就连我钱喜一块惩处吧。我在这里替他们娘俩挨几拳!”
鹊哥说完,就站在了这对母子的面前。
听了鹊哥的话,鹊哥的保镖走了过来。他没说话,不过却是很坚定的站在鹊哥的身边。
鹊哥的小弟中,接着也就走过来几个人,他们站在鹊哥身后说:“我们是跟鹊哥的,我们愿意替鹊哥!”
有人站出来了,鹊哥的手下也就一呼啦的都走了过来。鹊哥这次带了六、七十个小弟过来,此时已经都站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