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接着又对温婉蓉说:“夫人,别听她胡说,下次我们玩我们的,不带她。”
这边不服气:“哎哎,你牌技臭,别带坏夫人,去年守岁,要不是二爷让着你,你那点压岁银子都要进他荷包。”
说到覃炀,一群丫鬟又展开新的话题:“夫人,您倒是劝劝二爷,别老晚上大声说话,前几日奴婢出门碰见隔壁府大管家,人家问,二爷是不是大晚上在府里拉兵训练,奴婢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此话一出,把所有人逗乐了。
老太太笑得前仰后合,指着眼前几个:“你们这些没规矩的,让炀儿听见,仔细你们的皮。”
那丫鬟煞有介事:“老太太,奴婢绝无半句虚言。”
另一个搭腔:“奴婢也觉得二爷吼起来挺吓人。”
小绵羊破涕而笑,她以为就她一个不喜欢覃炀吼人,原来激起群愤:“我也觉得半夜声音太大不妥,等他今晚回来,我跟他说说。”
结果一群人又说又笑,似乎,好像,话题越岔越远,完全偏离之前轨道。
而覃炀打了一中午喷嚏,宋执笑,有人想他,不,是有人骂他。
骂二世祖?
活腻了吧。
晚上,覃炀回去,小绵羊真把大家的意见一一详诉。
二世祖听得额头暴筋,抓她过去,问懂不懂什么叫枪打出头鸟?
小绵羊一脸懵懂,说她又不是出头鸟,这话什么意思。
二世祖二话不说,把她丢到床,一边扒衣服,一边教她,别人都不敢当面说,就她敢,不是出头鸟是什么。
小绵羊看他架势,心思今晚又要被折腾,又笑又求,说说话就说话,脱衣服做什么。
二世祖歪理多,坦诚相见,以表诚意。
两人笑闹,衣服脱一半,忽而房脊上传来一声猫叫,吓得温婉蓉一哆嗦。
她推了推身上的人,心生恐惧道:“覃炀,你听见没?”
覃炀一心急着正事,上下其手,没工夫理会:“听什么听。”
温婉蓉自从上次大半夜被吓过一次后,对猫有忌惮,加上覃炀完全沉浸在那种事上,她甚至怀疑刚才的叫声,只有她一人听见。
“刚刚有猫叫,你真没听见?”她蹙起眉头,身子一紧,明显感觉到覃炀使坏。
“别闹……”温婉蓉要说话,就被覃炀堵住嘴。
外面似乎又安静下来。
两人打得火热。
倏尔一声像婴儿啼哭的叫春,打破甜腻的气氛。
“覃炀,你听。”温婉蓉下意识搂紧覃炀的脖子,寒毛直竖。
这次覃炀也听见声音,动作停下来,放下温婉蓉,要她别怕,起身穿衣服。
按理,府里养了两头狼青,不应该会有猫。
覃炀皱皱眉,烦到极点。
“我出去看看。”他对温婉蓉说。
被她拉住:“我跟你一起出去。”
说着,温婉蓉随便穿件衣服,紧跟着下床。覃炀见她衣不蔽体,抓过自己厚外套给她披上,笑出声:“真闹妖,也不能光着身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