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一边说,一边伸手把小绵羊手里的剑拿下来,等剑到了他手里,后面的话谁说了算就不一定。
温婉蓉还在想今天二世祖怎么这么好说话,就被仍到床上。
覃炀压上去:“温婉蓉,胆挺肥,跟老子玩威胁?老子跟敌人谈判的时候,你还在院里玩泥巴,活腻了是不是?”
就说二世祖不可能这么好心答应分房睡。
温婉蓉别过头,不想被亲,回嘴:“覃炀你这样有意思吗?把对付外面一套用到我身上来,我又不是敌人,敌人会跟生儿子?”
二世祖极不要脸:“下次碰到女战俘可以试试。”
“你敢!”小绵羊上去就是一口,咬二世祖的下巴。
不咬还好,一咬,二世祖来劲,非要就地正法小绵羊。
这回轮小绵羊投降:“外面一堆死猫,你还有心思做别的。”
二世祖歪理邪说多:“沙场上还一堆死人,老子不吃饭了?”
结果,一夜旖旎在“一堆死猫……”的惊悚下,高调又刺激的完成。
等完事,覃炀抱着她喘气,问还怕吗?
经他一提醒,温婉蓉体味片刻,狩猎的快感取代恐惧,又被二世祖横抱竖抱的一通发泄,好像真的不害怕了。
她摇摇头,搂着覃炀的脖子,才明白他用他的方式安慰她。
“覃炀……”她轻声说,谢谢。
覃炀笑起来,又没正经话:“要谢就拿出实际行动,不要停留在口头,没诚意。”
温婉蓉问,实际行动是什么?
覃炀给她一个觉悟低的眼神,丢出三个字,生儿子。
小绵羊给他一记白眼,默默翻身,心想又不是买萝卜白菜,儿子说生就生。
“温婉蓉,你心里又没想老子好话吧?”覃炀凑近,从背后搂住她,说反正明天休息半天,要再来一次。
不等小绵羊同意,二世祖重新开工。
结果又是四更天才睡。
隔天等两人睡饱,屋外候着的人听见屋里又起床动静,才敲门,说老太太找。
小绵羊暗暗想,这次总算长记性。
两人起床洗漱完毕,去老太太屋里坐,老太太问起覃炀怎么上午不去枢密院,他回答告了假。
小绵羊立刻瞥他一眼,二世祖从昨天晚上射完猫,又在床上闹了一通宵,什么时候请假,她怎么不知道。
不过老太太不追问,她也不好戳破,就听覃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出来时,她问他:“你不是说祖母最讨厌撒谎吗?”
覃炀点头:“是啊,祖母是讨厌,但民不举官不究。”
只要老太太不追问,就没事。
总之,二世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规矩都给别人定的操蛋理论一套一套。
温婉蓉差不多了解他的德行...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