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瑛来说,今天很怪,打从饶饶面馆吃完饭回到店里,菊花就一直痒,特别难受,痒了整整一下午,无论怎么挠,都一直痒下去,急得想咬人。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不那么痒了,谁知回到家里准备晚饭的时候又痒了起来,而且程度加重,使得她忍着折磨,右手炒菜,左手隔着裤子挠菊花。
她这个动作被她老公看见了,气得骂她恶心,差点没上来捶她。做饭的时候往那里挠,还能吃吗?
她在家没说话的权利,只能忍着气忍着痒,把饭做得死难吃。不是菜炒糊了,就是菜咸得要死。气得她老公当时就摔了碗,领着儿子出去吃了。
留她一个人在家里吃那些比猪食还难以下咽的食物。气得她在家里边挠菊花边哭起来。
饭吃得很塞心。
她中午在饶饶面馆吃饭的时候,因为有陆波在,高擎没直接怼她。年轻人气盛,话太难听了,护母的陆波可不管高擎是不是傻子,肯定会闹起来。
高擎顾全大局,当时便放了她一马。
给她来暗的。
好事不为,欺负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自己妈妈就做个小生意,安安分分又不得罪谁,吃错了药一样,隔三差五就过来膈应人。
什么话伤人就说什么。
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行吗?
既然你不懂事儿,那就不要怪咱不客气了。
使坏归使坏,高擎并没有太过分,充其量也就是给她来了个阴性中级千年杀。
否则,她连饭都做不了。
苏瑛不是神仙,自然不知道根源在哪里。
自己一个人在家里面对着一桌子菜,又是痒得难受,又是伤心。边挠菊花边恨自己的老公不是东西。
怕死又不敢赌气寻短见,歪在客厅的沙发上活受,哭得鼻涕一把泪两行,什么也吃不下,就挠痒。
沈婻和谢玲也是,回到家坐卧不宁,吃完饭躲卧室里挠,翻来覆去折腾个没完。
她二人比苏瑛要好。
因为当场就把仇给报了,所以高擎只是给她们来了个初级阴性千年杀。
谢玲人美性子冷,瘙痒不去,使得她脾气很坏,吃饭的时候,因为一点小事跟老公吵了一架。
乌眼鸡一样。
边站着发火,边隔着裤子挠痒。
沈婻性子比较温顺,跟谁都是老油条一个,面热心冷,表面上跟老公恩恩爱爱,纤绳上荡悠悠,实则把老公当屁,轻易不跟他拌嘴闹别扭。
搭伙过日子,生什么气啊?
那多不好。
是以,在谢玲和苏瑛二人气鼓鼓的时候,她则躲在卧室里边挠痒,边在百度知道上搜索菊花总是瘙痒的原因。小事情能自己解决的,就自己解决。
神州国的百度和华夏国的百度一样。
野郎中很多。
她挠着痒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什么有效的结果。
说上火的有,说感染的有,说内衣不干净的也有等等,并给出各种建议和解决的办法。
看得她眼花缭乱,不知道该听谁的是。
三人这一痒,时轻时重,时断时续,整整困扰了她们大半年,直至高擎长成一个又高又帅的高中二年级的大小伙子在他放暑假了那天之后才渐渐好了。
期间,跑了好多次医院去肛肠科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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