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笑得没牙没齿的开着车,回到红树西岸后,一开门,牧就开始喊,咪咪,爸爸妈妈回家了。咪咪从它的窝里出来,喵了两句,往他怀里窜,不理我。牧说,这小家伙开始吃醋了。我说,咪咪是不是经常吃醋呀?牧狡黠的眸子转了两圈,捏着我的下巴说,你什么意思?我说,装吧你,你那个那么强呃,是不是经常带女人回家呀?
牧一把抱起我,往沙发上一放,身体就覆了上来,那我就强给你看。我大喊救命呀,可怜的咪咪的喵了两句,居然就知趣的走开了。牧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的衣服扣子开了,我疾呼,你来真的呀。牧装作没听见,头已深埋在我胸口。我用手推牧,说,牧,我要生气了啦。牧伸出手指说,再给10秒,不,20秒。等牧抬起头的时候,眼圈和脸都红红的,我说,你看自找苦吃了吧。牧说,我乐意。牧从沙发上把我背起来,说要好好介绍介绍这个家。
首先就到了厨房,说,尘儿,这以后就是你常呆的地方哈,煲个霸王花靓汤啦炒个小菜什么的,碗我会买多点,任你摔。先叫阿姨教教你,要学高级一点的,我给你报一个烹饪班哈。我抗议说,我才不要沦为煮饭婆呢。牧说,那行,你出去赚钱,我在家带孩子煮饭没问题。我说,真的假的?牧笑说,当然是假的了。免得你在外面,双瞳剪水,眼里含波的,我怎能放你出去,一天到晚祸害男人,我替天下男人收了你。
接着就背我到洗手间,这是专门伺候我洗白白的地方,要学着点哈。我打趣他,这伺候男人洗澡有没有学习班呀。牧说,不用去学习班,我就是高级技师,我教你,呆会就给你示范下,你做人体模特。听牧说得一板一眼的,我就忍不住笑了。看到马桶,我还不等牧说话,就说,冬天的时候,你得像从前一样,要用电吹风把马桶吹热我才用。牧毫不犹豫的说,这个可以有。牧把牙刷弄出来给我看,说,这是你最喜欢用的狮王牙刷,上次去日本专门买的。
我说,算你有良心,还记得我用什么牌子的牙刷。牧邪笑一下说,我当然啦,良心大大的有,哪像你这个没良心的,对我不闻不问的。我考考你,你还记得我们冲浪的时候用的什么牌子吗?我去捂着牧的嘴,牧甩了两下头,说,你就是个烧钱的主,什么都要用好的,我用力的挣扎要下来,牧说,背不住了,要掉下来了。牧把我往上抛,重新背好,不老实的手指还在我pp上流窜。
去到房间的时候,牧说这个房间给小宝宝用,满月了,就把他扔过来独睡,锻炼他的意志,像日本人那样训练男人,长大才能有出息,千万不能像你这么胆小。我说,你怎么知道,你会生儿子。牧说,我妈妈给我算过命了,说我头五个生的都是男孩,所以说你要生个女儿的话,得前面给我生五个儿子。我实在是无语了。牧见我不吭声说,怎么不说话,吓怕了吧。
我突然想到了丹说的话,又不想明说,我就说,要是你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算不算是五个之一呢。牧显然没听出我的弦外之音,继续在那逗我笑,说,我的基因很珍贵的,不轻易给别人,你要真的不稀罕,我就真找别人了哈,十个八个的,把你泡醋坛子里,泡成你爱吃的土陶风的凤爪,看你怎么办。
背到主卧的时候,牧就直接把我放床上了,然后就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说,这地就是你以后伺候我的地方了,知道吗?小娘子。我说,你是不是在公司伺候惯了,特想被伺候呀。牧嬉皮笑脸说,那今晚我伺候你行了吧,包你满意。我说,我才不要你伺候呢,今晚老实点,你睡客房,我睡主卧。
我看了下房间,和我之前睡时,已经整理过,还把我俩宁波拍的照片放大了,还放了数码相框在那,照片里边还有大学时候的,我们俩的合照。床上放的也是双人枕,长长的,和牧以前一直都是睡长枕,晚上基本都是粘在一起睡的,再热的天我也要趴着他睡。
今晚是我和牧重新在一起后,第一次晚上住在红树西岸,所以心里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我看着牧的眉飞色舞,我心里也盈满了快乐和幸福。牧拍拍胸口,说,宝贝,来,上来趴着。
我羞羞的爬了上去,牧紧紧的抱着我,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我笑了,说,牧,今晚咱们分开睡吧,这么多房间,要不你又得很辛苦了。牧说,没事,我顶得住,如实在顶得住,你就从了我呗。我说,大学你不是很能忍的嘛。牧笑了,刮我的鼻子,说,大学那会没尝过你的味道,现在已经尝过你的味道了,那想法肯定不一样了呀。看着牧唇边淡淡的邪笑,脸两侧的绯红,我说我要下来,牧说,宝贝,别,再趴一会,就喜欢你这样静静的趴着。我就这样趴在牧的身上,听着两个人的心跳,那么清澈而响亮,牧低沉的嗓音裹着显而易见的欲望。
我从牧的身上下来要去洗澡,牧说,记得要穿我买的睡衣哈。等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牧在厅里看电视,看着我穿的新睡衣,啧啧说,我就说嘛,这睡衣肯定适合你,转一圈看看。我来了个芭蕾舞式的转身,牧眯着眼笑,招手说,过来,亲一下先。我说,你去洗白白吧,你看我多香呀,你多臭呀。
等牧洗完白白出来时,我已经溜到房间去了,牧嬉皮笑脸的要上床,我说,你睡客房吧,大灰狼。牧说,真的呀,那我真去了哈。走到房间门口,突然伸出手指说,6个手指。我啊的一声尖叫,说,回来你回来,牧一听立马回身,一跳就上了床,说,都说了吧,我还是在这里保护你吧。
等安静的睡在一起的时候,牧睡在里侧我睡在外侧,我又翻身过来睡里侧,牧说,这也害怕呀,我说,里边离门会远点,牧嗤嗤笑,看来你这十年这胆量不仅没变大还变小了,我对你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我说,这怎么说。牧说,我当初把房子腾出来的时候,我在想你会不会回台湾花园去住呢,这样你就可能不会住进来了。但我想依据你以前的胆量,台湾花园的房子比较老旧,90年代的装修都比较暗沉,而且你妈妈已经过世了,估计你也没有这个胆量自己一个人去住的,所以我就搏一搏了,果如我所愿。
我说,牧,十年我没联系你,你会怪我吗?牧温柔的笑意蔓延至唇边,轻轻吻过我的耳垂,低低说道,不会,爱你还来不及呢,况且当时那样的情况,我们也都年轻,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威也和我说了,你们这几年和你妈妈的事情。我说,牧,如果十年后,我又走了呢,你会怪我吗?牧深深的凝着我,黑眸里的烈焰燃得更为炽烈,低低的说,尘儿,别,别离开我,你走了,我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呢,你也是爱我的不是吗?我紧抱着牧,牧的吻带着低低的语息落下,眷顾的在我脸上轻轻的游走,疼宠的低头含住我的嘴唇,牧抬头,手指放在我嘴唇上,低低的说,宝贝,说,说你爱我。当我口中的我爱你话语未落,牧缠绵的吻已落下,我也承受着牧激狂而温柔的吮裹和抚摸。
那晚我们聊了很多,我聊了我和妈妈之间的这些年,他也聊了他的父母这些年。慢慢我也困了,就迷迷糊糊睡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有点醒,牧从背后抱着我,听到他轻轻的叹气声,头埋在我脖颈处,修长的手指贪恋的轻抚着我的肌肤,明显的感觉到来自牧的那份蠢蠢欲动。我轻轻的动了一下,牧拍拍我的背,轻轻说,宝贝,睡吧。我转身抱住牧,脸贴脸,牧用他的身体锁住我,像以前那样。
等完全醒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牧已在厨房煎鸡蛋。不一会牧已经进房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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