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凶婆娘,弄得他真的好痛,他的手简直就像要断掉似的。
厉爵慢慢地动了动被虞夕拧痛的手以及肩膀,他还在皱眉。
闷哼了几声,厉爵有点幽怨地瞪着虞夕,他高大挺拔的身体倚着车身。
“喂,你可以说了吧,别磨磨蹭蹭。你折腾我的时间我都能回家了,你要是再敢骗我,我今晚绝对会剥了你的皮,挑了你的筋骨。”
说着,虞夕的手指很用力地戳了几下厉爵的胸膛。
厉爵一点也不觉得痛,有点痒痒的,突然有一股蠢蠢欲动从心底陡然升起。
冷不防的,厉爵的眼神变得有些黝黯,他望着虞夕的目光也变为复杂,隐隐约约绽放着一丝迷醉的渴望。
虞夕的不经意举措,在他眼里看来是极具暧昧的。
该死的女人,她不知道男人的胸膛是不能乱戳的吗?特别是喝了酒、头脑极不清醒之下的男人,是不能乱点火的,因为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受控制的,理智已经被酒精给主宰了。
敢情是她想挑逗勾引他?
该死的,他有病啊,她随便戳他几下胸膛而已他还有了别的歪念!
心里挺不爽的,厉爵不悦地扯了扯嘴角,冷哼道:“风御野他老爸死了,我今晚请媒体人吃饭就是想把这个消息曝给他们。”
说着,厉爵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闻言,虞夕挺惊讶的,她有点难以置信。
前段时间她还看见风御野的爸爸的,风叔叔看似身体挺健康的,怎么会突然去世了?
她诧异,同时,一股悲伤的情绪也腾升起来,她鼻子酸酸的。
风御野和云熙这个时候肯定很难过来,她理解了他们为什么联系不上,一定是在处理风叔叔的身后事。
他们身在美国,独自去承受那份悲伤,是朋友听到这样的消息都会觉得心疼,厉爵那个混蛋还有没有人性的?
他竟然要把人家爸爸的死讯曝给媒体,真的是过份!
虞夕眨了眨眼睛,她忍住心里那股悲伤情绪,对于厉爵,她更多的是失望。
她现在不生气,一点也不值得她去生气,跟人渣真的不需要动怒,因为他不配!
虞夕的口吻很平淡,她静静地看着厉爵,“厉爵,你还有人性吗?往人家伤口上撒盐,你觉得很痛快,是吗?人家爸爸死了,你至于要那样做吗?你别忘了,你也是有父母的人。
你要那么过份对他,风御野杀你全家了吗?他跟你有深仇大恨?哪怕是个普通人都稍稍有点良知,你呢,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这个人就是这么冷血的吗?
你说你爱云熙,你不顾一切地去抢,你问过她吗,她爱你吗?你处心积虑想把她占为己有,你问过她幸福吗?她开心吗?她愿意跟你吗?
你这是跟强盗没有区别,你根本不懂爱她,你这根本不是对她好。跟着你,她不会幸福的,她也不开心。你想整风御野,行,你尽管去整他,我敢说最恨你的人一定是她!
我不想再骂你了,对你,我也特么的无语。你就像沾在衣服上的一片污垢,讨厌你的人都恨不得洗得干干净净,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想留一点痕迹。”
话音落下,虞夕转身走了,她没再跟厉爵多说任何一个字。
“喂,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或许别人觉得我渣,但是,我做人也有原则。我不至于不择手段,哪怕是对付风御野,我也赢他也要赢得光明正大。
我没对媒体人说过任何损风御野的话,虽然我有那样的想法,但我绝对不至于那样卑鄙无耻。我今晚跟那些媒体人只是纯喝酒,拜托他们关照华尔传媒的艺人,我什么都没说。”
厉爵很认真解释了,虞夕还是头也不回,她开车走了。
莫名的,他心里躁郁极了。
在极度不爽中,他没好气地踢了一下白天宇的车,他双手也握成拳头状,他砸在车身上。
“喂……老板,这是我的车,你这样对它,我会心痛死的。你快上车吧,我送你回家。你今晚的确是喝多了,说的话都不经大脑了。虞二小姐走了,你也别生气了。”
白天宇扶着厉爵上车,他死活不肯进车厢里,他还很用力地推了他。
“我砸你的车怎么了,我没钱赔你吗?一辆保时捷而已,我送你一辆布加迪威龙也行。我就是要生气,谁不允许我生气的?那个该死的女人,是我不跟她一般见识的,不是我怕了她。”
上次他那辆布加迪威龙被风御野的人砸了,他连皱都不皱一下眼睛,心痛个屁!
他心里就是不爽,他就要找点东西出气。
他有那么不好吗?该死的女人,竟然把他说成了沾在衣服上的一片污垢,他有那么不堪吗?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他不至于是冷血的,他也不是没良心。
虞夕那样说他,他很不服!
他的确是想把风御野的爸爸的死讯告诉媒体,但是,他还是没有说出口,他不想耍阴招。
“是呀,老板英明,是虞二小姐怕了你,她走了。要不要再去喝一杯?我拉你去酒吧。”
“好,去酒吧喝两杯,何必跟那种女人过不去。好心没好报,补偿一下她都觉得我欠她一辈子似的。摊上她,倒霉死了。”
没好气地啐了一口,厉爵不才肯上车,干脆,他把领带都扯掉了。
他半躺在后座,头是靠着后座的椅背的,双眼颌上了。
终于把老板骗上车了,白天宇也赶紧上车发动引擎,把他送回家才是王道,喝醉的他很难搞得掂。
以前老板喝醉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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