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下班的早,晚上有时间去咖啡馆坐会儿吗”,贝若桦笑着说。
肖柏挺讶异的,干脆的说:“我还以为你并不想跟我坐会儿,前阵子约了你两次…”。
“那几天我是真的很忙,没有骗你”,贝若桦歉意的解释。
“…好”,肖柏心情正好有点抑郁,也不想回家,便应了。
……。
晚上八点,两人约好在一家英式的咖啡馆见面,肖柏先到,点了瓶啤酒,贝若桦到的时候他啤酒已经喝了一半,男士外套搭在后面的椅子上,露出了里面英伦拼接毛衣,毛衣里还套着一个白衬衣,面容干净,像个大男孩一样。
“hi”,贝若桦坐到他旁边的高脚椅上,“不好意思,迟到了”。
“没关系”,肖柏回头看她,她大衣的里面还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身材纤瘦,瓜子脸,笑起来甜美,不笑的时候又干练冷艳,“你刚从公司出来”?
“是啊”,贝若桦精致的妆容下露出疲倦:“没完没了的会要开,饭都没吃”。
“吃点东西吧”,肖柏把餐单推过来,她点了一份三明治和香煎土豆、沙拉。
点完后,她抬头问道:“你心情不好,工作不顺心”?
“有点”,肖柏点头,来的时候,是想倾吐些的,毕竟他和她没有利益冲突,可看到她的那一刻起,莫名又失去了倾吐的力气。
他想到了纪婉笙,虽然贝若桦也很漂亮,可显然他对纪婉笙更有兴趣,更有感觉,但有些人并不是一个世界的。
“那我陪你喝一杯”?贝若桦柔情的眼神注视着他。
“可以吗”?他不想勉强她。
“当然可以”,贝若桦叫了瓶红酒。
餐端上来后,贝若桦吃了一阵,见他不吃菜,主动喂他吃香煎土豆。
他怔忡,半响回过神才张口吃了。
几杯酒下肚,他嗓子渐渐也热了,也没之前那么低沉,不自觉的打开了嗓子说话,两人一直聊到十点。
他结完账,从咖啡馆出来,一只手突然从他胳膊下穿了过来。
他愣了愣,低头,看着旁边含笑望着他的贝若桦。
她的手放进他口袋里,低下头说:“其实那次见过你之后也一直想找时间跟你出来吃吃饭,喝喝东西,就是太忙了”。
“噢…”,肖柏有点没回过神,以前在国内的时候主动扑上来的女人层出不穷,更主动的都有过,可那些毕竟是常年在外面玩的女人,可像贝若桦这种事业有成的女人却不曾这么主动过,也许是在国外呆过的女人胆子都比较大。
肖柏觉得自己可能out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送她到楼下,在计程车里,她邀请他:“要不要上去坐会儿”。
“…不用了,我明早还要去慕尼黑出差,还要回家准备出差的东西”,肖柏眨着眼,不大自然的说。
“好”,贝若桦在黑暗中看了他一阵,忽然“扑哧”一笑,“肖柏,你真可爱,晚安”。
她亲了下他脸颊,推门下车离开。
肖柏微微僵硬,摸了摸被亲过的脸颊,啼笑皆非。
有没有搞错,这么大人了,竟然被女人说可爱,他哪里可爱了,他一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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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他坐飞机前往慕尼黑,在那边呆了三天。
回公寓刚洗完澡,于韶年敲开他门,又递过来张音乐券。
“干嘛”?他愣住。
“上次去的音乐厅又有场小提琴演奏会,这回的音乐家比上回的更有名气,很多人都抢着想去,你去了说不定又能碰到上回那女的,如果她是个懂音乐的人,肯定还会去的,这世界上没那么多偶然,很多事还是要自己去制造机会”,于韶年很肯定的说。
“…别开玩笑了”,肖柏转过脸擦头发,“我说了我没想追”。
“那随你咯,反正我票放这里了,我弄了很久才弄到一张呢”,于韶年把音乐券放桌上就走了。
门关上后,他回头看了下那张票,眸色纠结。
第二天,他又接到贝若桦电话,邀请他一起吃饭。
他犹豫了一阵,说道:“我今天晚上约了公司的人谈点事情”。
“那改天吧,你有时间打电话给我”,贝若桦口吻十分的遗憾。
他挂掉电话后,缓慢的打开抽屉,里面放着一张蓝色的音乐券…。
他拿起,最后还是放进了裤兜里。
……。
晚上八点,他给了票走进音乐厅,这次不是包厢,坐的是前面第三排,他四处张望了一圈,没见纪婉笙。
他暗暗好笑,平时几年他都听不了一次音乐会,自己怎么就真的跑过来了。
他听了二十多分钟,实在无聊,起身走人,刚走出大厅,迎面看到纪婉笙和一名穿红风衣的短发女子并肩着走来。
他脚步一定,心脏竟是按耐不住的溢出一股小小的激动,“纪小姐,怎么这么巧啊”。
纪婉笙一抬头也看到了站在地毯上的他,怔了怔,她旁边的红衣女子挑眉问:“谁啊”?
“以前在日本认识的一个朋友”,纪婉笙眉头泛过一丝疑惑,对肖柏说:“你现在时间还真多啊,怎么还在巴黎”。
“我现在…调到这边来工作了”,肖柏也没说自己职位,反正在她眼里,总经理和助理都是远远比不上她们家的。
纪婉笙恍然的点了下头,盯着他脖子上的围巾,搭配着他干净的衣服,挺好看的,“怎么,实在听不下去要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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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去下洗手间”,肖柏脸上笑眯眯的,“音乐好听极了,我当然不可能现在就走”。
“是吗”?纪婉笙升出丝玩味的勾唇,她才不相信他能听得明白,“那你去洗手间吧,我们要上去了,已经错过了很长时间”。
她从他身边走过,肖柏看着她往楼上的包厢走,在走廊上抽了根烟,才又返回之前位置坐下。
……。
二楼包厢,纪婉笙看着大厅里的他坐进第三排的椅子里,然后四处张望,望向她这边。
“看起来对你有点意思”,身边的朋友宋倾月打趣,“长得还蛮干净的,像个大学生”。
“他只是长得不着急点,比我大两岁”,纪婉笙右手搅弄着杯中咖啡。
“可惜你已经有李路炀了”,宋倾月叹气。
她手微僵,嘴角边勾起抹涩然的滋味。
---题外话---明日加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