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个垫背的。
沐箫和闻言后已经呆立在一旁,久久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浑身散发出来一股孤独和落寞的气息,让一旁静视的云无痕有一丝心痛。
“那国玺呢?”云无痕挑眉看着裴岩问道,“难道太傅就准备一直不出声吗?”云无痕冷冷道。
“阁下是什么来路,这大桓国玺岂是你能张口要的!”裴蕴怒道。
“我家家主说,当年裴太傅可是允诺了的,可是到最后也一直没消息?”云无痕依旧只盯着裴岩,他要逼裴岩开口。
“胡说!我根本就没说过这样的话!”裴岩终于出声,只是说完,便气息不稳,咳嗽了起来。云无痕瞅了黑衣人一眼,那黑衣人立即用内力给他输了一股真气。
“没错,我当年确实有联络你的主子,让他来攻襄阳,可是从未说过把国玺交给他!”裴岩此话无异于承认自己策划当年谋害云凌波一家的事实。
沐箫和不怒反笑,他盯着裴岩,胸口一阵绞痛,他咬着牙,痛恨交加,“枉我沐箫和一直视你为恩师,原来你就是我一直要找的人,原来你就是当年谋害玥瑶一家的凶手!”
沐箫和一声声地质问着,自己不住地往后倒退了两步,挺拔的身子裹着一件月白袍子,在冷风中犹然悲寂。
裴岩终于抬起头,怔怔地望着沐箫和,方哑然道:“箫和,我并没想要害死他们,我本只是想逼他拿出国玺,谁知他宁死也不交出来!至于京中的事我就更插不了手了!”
裴岩对于当时云氏满门被斩也很无奈。他本只想拿到国玺,然后顺势而下,直取建康,夺得那个位子,夺回自己心爱的女人,可是最终天不遂人愿,他徒劳无成。再次想起当年的往事,裴岩满是沧桑的脸已经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欲念。
“胡说!云伯伯没有国玺,是你们陷害的,他又怎能交得出东西来呢?”沐箫和恨恨道。
云无痕也是一年冷漠地看着裴岩,想看他怎么回答。
结果裴岩的回答让众人更是惊讶,“当年国玺确实在他手里!”
云无痕冷眸一扫,“当年我家主子把云府翻遍了也没看到你说的国玺!”
沐箫和此刻才意识到云无痕的主子也是当年参与此事的人,一时转过身,怒目而视,道:“你家主子是谁,敢做就不敢当吗,说出来,哪日我沐箫和当面请教!”
沐箫和一向谦和温润,难得他挑战意味如此浓烈,刚刚云无痕与裴岩和袁楷的一番对话,已让沐箫和知道他是大燕的人,一想到云凌波当年是死在大燕的细作剑下,他更是怒不可赦,他看云无痕的眼神中满是隐忍的恨意。
云无痕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沐箫和浓浓的敌意,反倒是客气说道:“世子,两国交战死伤在所难免,云将军当年是死在战场上,我们虽立场不一致,但我也佩服云将军的英雄气概,哪怕被朝廷污蔑,也一定要为国守住一寸土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