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祭若有所思地望着雪茶渐渐远去的背影,打从他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隐隐察觉到了她的不同。而今看来,她的体质确实十分特别,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
“刚刚怎么一回事儿?”天曜这才拖着破刃走过来,狐疑地望着不远处焦黑一片的树林。
“还不都是你惹的蠢事!”龙少戈看见天曜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家伙要是真把雪茶烧到了,他今天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风祭二话不说,一把拽住天曜的手臂狠狠往地上一摔,然后抬起腿来就是一阵爆踢。更离谱的是天曜一边惨叫,一边还露出了享受的表情,仿佛被踢得很爽快一样。
龙少戈不禁满脑壳汗珠子,敢情这两个家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简直是天生一对啊。
“以后跟这种蠢货就不要废话了,直接打!”风祭打了好一阵才肯罢休,然后抬手捋了捋自己那头凌乱的蓝色长发。
天曜鼻青脸肿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竟还望着风祭色眯眯地坏笑道:“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被小祭这样的美人打死,也算是荣幸之至啊。”
龙少戈眼见风祭又要发作,赶紧按住他的手臂拦着他,再这样打下去天都黑了,还有完没完啊?
三人闹了一阵,这才回归到正事上来。
“哎!”龙少戈举起破刃叹了一声,原来这柄剑就是大名鼎鼎的青龙剑,剑中封印的便是上古神兽青龙的精魄。
然而这柄剑在天曜手中那么光华夺目,到了他手中却又还原成了锈迹斑斑的断剑。因为封魂剑都是认主人的,这把青龙剑只认可强者,他还有什么理由不变强呢?
天曜正准备传授龙少戈要领,便发现了一件怪事。
“风灵最容易寄生在人身上,有了风灵便能随意御风飞行。一般像火灵这样高级点的飞灵,寄生在人体内同时也会伴随风灵,话说你小子体内真的只有火灵吗,没道理啊!”
龙少戈尴尬的笑了笑,他不会告诉他们,自己眼睛里还寄生着一个号称无所不能的懒虫。然而他刚一在心里抱怨游奇,眼底便掠过一抹金色光芒,手竟不受控制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愣时整个人都傻了。
只听脑海中传来游奇慵懒的声音:“臭小子,别以为你抱怨我我听不见,我一旦觉醒想让干你干啥你就得干啥,让你当众脱光你也得脱!”
“你干嘛突然打自己?”天曜和风祭都投来奇怪的眼神,龙少戈便捂着自己的脸讪笑道:“呵呵,我打蚊子嘞……”
这下龙少戈不敢再招惹游奇了,也不知道那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在睡觉,什么时候是清醒的,万一他真让自己当众脱光那可就糗大了。
在天曜的指导下,龙少戈开始练习用破刃操控火焰,风祭也顺便在一旁听听要理。时间渐渐流逝,夜色如墨水般润开,三人这才回到了新府邸。
晚饭后,龙少戈便坐在后院里的青藤架下,拖着下巴,回想雪茶掉进火海里发生的诡异之事。他记得那丫头腿上有一块诡异的飞灵纹,不知会不会跟那花纹有什么关系?
这时候,天曜悄然坐到石桌上,凑到龙少戈耳旁神经兮兮道:“嘘,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龙少戈鄙夷地扫了天曜一眼,这个老不正经的能有什么秘密?
“小祭说不定是个女人唷!”天曜眉飞色舞道。
龙少戈诧异地望了过来,满不相信道:“怎么可能?你这也忒好色了吧,连男人都不放过!”
天曜神秘笑道:“在西界有个地方叫流风谷,那里的魔角人被称为风魔族。他们是风灵眷顾的一族,不仅容貌出众,还能御风瞬闪,速度奇快。你看风祭那孩子,横看竖看都不像凡人吧,因此他很可能是风魔人,可他偏偏不长犄角,所以十之*是个女人唷!”
龙少戈本来不以为然,经天曜这么一说,倒还像有那么几分道理。他又怎会忘记在那樱花月夜里与风祭初遇时的场景,若风祭真乃女儿之身,再要换上一身女儿装,该是何等倾倒众生,光是在脑中想象一番便要垂涎三尺。
天曜又附在龙少戈耳边怂恿道:“待会儿小祭要去洗澡,我们去偷窥一下便知他真身了。”
“不行!”龙少戈顿时耳根烧红,偷看人家洗澡这种事情未免太……虽然他对风祭也十分好奇,但他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做如此下流之事?
天曜见龙少戈犹豫不决,便盘手抱住后脑勺向门口走去,故作无所谓道:“那我一个人去咯!”
不行!断然不能让这猥琐的大叔得逞,龙少戈找借口这般想着,很快便追了上去。
新府邸有个专供洗澡的房间,风祭拿着一套干净的白衣推门而入,龙少戈便和天曜鬼鬼祟祟地跟了过来,悄悄躲在了房角处。
左思右想还是觉得猥琐,龙少戈正欲打退堂鼓,却被天曜一把拽住:“人都来了,索性看了再走嘛!”
龙少戈迟疑道:“如果风祭其实是男人,我们两个这样怀疑他,以后还怎么愉快地做朋友嘞?而且万一风祭真是女流之辈,我们这样做岂不是冒犯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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